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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進(jìn)任務(wù)線里,你看這樣行不行?”這聽起來還差不多,不過池罔也有了新的疑惑,“以前也沒見你搞這套,怎么突然就想起來這么弄了?”“因為我在這次矯正升級中,糾正了幾個方向。我以前沒有對雞爪子有現(xiàn)在的了解,對自己的能量分配也有點沒有頭腦、也沒有規(guī)劃?!鄙笆J(rèn)真的解釋著,“但這次矯正升級后,我開始以雞爪子的模板為參考,進(jìn)行學(xué)習(xí)和模擬,盡量符合能量運行規(guī)則,少些浪費,對你更好?!?/br>漆黑的屋子里,池罔睜眼看著屋頂,“矯正升級?憑你的腦……我是說,你是怎么突然有了這么清晰的規(guī)劃的?就像有人突然讓你開了竅?!?/br>“我不傻,謝謝。”砂石聽出了池罔的意思,卻已經(jīng)十分心平氣和,“論聰明,我沒法和你比,全仲朝都沒幾個人能和你比。但我很快樂,最近通讀了些佛經(jīng),有些心得體會,怪不得你一邊嘴上說討厭和尚和佛經(jīng),一邊誠實的讀過那么多?!?/br>居然敢嘲諷他?池罔瞇起眼睛,“砂石,我們認(rèn)識很久了吧?”“是呀。”“我覺得是個機(jī)會,咱們該正式見一見了,你覺得呢?”砂石盯著池罔脫下外衣后的小細(xì)腰,心中單純的充滿了喜悅,“好啊好啊,這次升級我也有了新的側(cè)重方向,雖然會消耗大部分能量……但其中一個好處,就是我能和你見面啦!”“好,那現(xiàn)在可以嗎?”砂石歡呼道:“沒問題,看我的!”作者有話要說:房流悲憤道:你們出去玩不帶我,還讓我寫作業(yè)!摔桌!子安神色平靜:你這算什么?看看我吧。一個系統(tǒng),都能天天盯著小池的腰看,我卻什么都看不到,咱們誰更委屈?第73章半夜時分,這個院子被人敲了門。大半夜被人敲醒,過去應(yīng)門之人語氣難免不耐煩,“誰啊誰???這是我們自己家的宅院,不接待外……”外面的人語氣清冷,打斷了里面人的聲音:“無正門人,叫你們流公子出來。告訴他,我叫步染?!?/br>里面的人聲音戛然而止,心知這人來頭不小,立刻便去叫房流了。房流正在熬夜看書,聽到來人姓名,也是愣了一下,才一點頭,沉穩(wěn)道:“我知道了?!?/br>他看向池罔的房間,里面燈早就熄了,夜深人靜,料想小池哥哥早已經(jīng)睡下了,便也不去打擾。房流只是吩咐道:“告訴小池哥哥,我跟步染出去了,一切衣食住行都用最好的招待,待他如待我,他有任何命令,不得有半點疏忽違逆?!?/br>無正門中,池罔一直并沒有暴露門主身份,但能得到代門主如此厚待的,門人不敢輕視,連忙應(yīng)是。房流掛好腰間的佩劍,拉開了房門。門外站著一個窈窕的身影,穿著一身黑色披風(fēng),在微弱的燈火下,他們彼此看清了對方熟悉的容顏。房流是笑著的,眼中卻沒什么溫度,“小染姐,我沒想到居然會是你。”此時還未入夏,夜間寒冷,步染似乎怕冷似的,把手都收在了袖子里,“路上說,現(xiàn)在時間緊急,你先和我走?!?/br>房流靠在門邊,“染姐,你能找到這里來,著實出乎我的意料。你這樣讓我跟你走,我還真有點……不敢和你走?!?/br>暗夜中,兩人就著這一點微弱的光對視著,無聲的對峙。房流心知,自己身為皇儲加入前朝江湖組織一事,步染已經(jīng)心知肚明,要不也不能直接找到這里來。這件事捅到皇上面前去,說不定就一個叛國之罪壓下來,讓他再沒有爭儲的可能。如今房流背靠池罔,這靠山來頭不小,就算是真要捉拿他治罪,也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步染嘆了一聲,亮出了手中的東西,“我沒有別的意思,流流,你到底姓房,既然這段時間在江北有這許多動作,那么我認(rèn)為,你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該承擔(dān)起你該承擔(dān)的責(zé)任。”房流眼神落在那東西上,頓時停住了動作。他挑起眉,語氣有些微妙的嘲諷,“你這何須用我?長公主殿下,你自己去就可以啊?!?/br>步染大概沒想到自己的身份,在房流這里一樣也被起底了。她愣了一下,也沒問房流是怎么知道的,只是道:“可是我不姓房,不會武功,也不會使槍。流流,我要帶你去石楠山做一件事……你相信我,我之前就對你說過,只要你不做傷天害理之事,我不會害你。”房流曾經(jīng)說過,步染比起長公主,更像他的親jiejie。這些年兩人一起長大,到底是有幾分真心情誼在,步染看著他的眼神誠懇,甚至帶了點祈求,房流與她對視許久,終于還是長長嘆了一口氣,“小染姐,我跟你走?!?/br>這個時候,池罔什么都沒有聽到。他的身體躺在床上,卻覺得自己仿佛飄在空中,這是一種十分新奇的感覺,他第一次清醒的感受這種體驗。砂石道:“好了?!?/br>再睜開眼,池罔眼前是一片裹著一層未融化冰雪的花園,這場景如此熟悉,讓池罔一時有些難以置信。這地方他恍惚中來過兩次,竟然不是幻覺夢境?他身后傳來腳步聲,池罔猛地轉(zhuǎn)過頭,看見一個渾身白乎乎的娃娃臉。娃娃臉拿著一堆串起來的白葉子,把自己的重點部位一圍,有點扭捏道:“池……池罔。”他一說話,那標(biāo)志性的奶音就讓池罔瞬間確認(rèn)了他的身份。池罔默默看了他片刻:“砂石,不能穿件衣服嗎?”砂石委屈道:“你看我這里有啥?。亢貌蝗菀籽┗诵?,我把這里唯一長出葉子的樹都給揪禿了,才弄出來了一個褲衩……你這個流氓,上次進(jìn)來的時候就追著我跑,那時候我連褲衩都沒有,把我嚇壞了。”池罔回想了一下,才想了起來,“我流氓?一直以來都是你在流氓我吧?你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偷看我洗澡?你跟個小孩似的,從個子到長相到聲音,我怎么可能對你有興趣?!?/br>砂石眼淚汪汪地看著他,“你這個薄情的人,我一直在你身邊跟著你,默默喜歡你,你就這么嫌棄我?!?/br>“你喜歡的是我的皮囊,這七百年里,喜歡我身體的人實在太多了,從來多你一個不多?!?/br>池罔不為所動,語氣冷靜,“所以上次到處跑的那個東西是你?而且你管這東西叫‘褲衩’?……這是什么說法?”砂石瞅著池罔身上的衣服,“小池啊,你要不要把你的衣服給我呀?反正你又不像我一樣只能在這里,出去照樣有衣服穿?!?/br>池罔堅定的拒絕了,并詢問道:“砂石,這里是什么地方?”衣不蔽體的砂石毫無羞恥心,帶著池罔在自己的花園里轉(zhuǎn)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