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漉漉的眼睛期待地望著自己,臉上潮紅更重,而身上來自七情散的幾處印記,愈發(fā)血紅。他終于松開制住賈無欺的手:“過來?!?/br>賈無欺一聽,喜笑顏開地?fù)淞诉^去,赤裸的胸膛重重撞進(jìn)岳沉檀懷中,帶著五分純情五分春情,在對方耳畔道:“沉檀想要怎么幫我?”岳沉檀沒有回答,但手上的動(dòng)作卻給了他最直接的答案。......賈無欺臉上笑容突然僵住,嘴上說說和身體力行竟然會(huì)有如此大的區(qū)別,他自然設(shè)想過身體可能會(huì)有的反應(yīng),但突然襲來的陌生感覺,讓他深刻領(lǐng)悟到,何為紙上談兵。.....鋪天蓋地的快感將賈無欺的身體逼至了極限,終于,在岳沉檀含吻住他的喉頭時(shí),他再也無法忍耐......燎人之火驀地熄滅,世界在他眼前變得模糊昏暗,只剩下點(diǎn)點(diǎn)光斑。仿佛渾身力氣被抽干,他覺得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絲力氣,只想就此倒下,長睡不醒。好在,一個(gè)溫柔的懷抱接住了他虛弱的身體,將他從水中撈出,擦拭干凈,輕輕地放在了厚厚的床褥上。看著方才還肆意挑逗的人,轉(zhuǎn)眼便睡得一點(diǎn)知覺也無。岳沉檀半是無奈半是好笑地?fù)u了搖頭,俯下身在他眉間輕輕一吻,一震衣袖,將屋中的燭火熄滅。一室靜謐。翌日,熹微晨光中,賈無欺醒了過來。昨日中毒后的一切,都被模糊成零碎的片段漂浮在他的腦海中,唯一能清晰抓住的,只有火熱的碰觸,和身上殘存的印記。不知想到什么,他突然掀起被子,朝身下瞅去,哪知?jiǎng)偘涯X袋探進(jìn)去,就聽“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岳沉檀站在門口,見到他這番模樣,抱臂挑了挑眉。賈無欺趕緊又把被子放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蓋在了自己身上。岳沉檀不慌不忙走到他面前,突地俯下身,盯著他半晌,道:“醒了?!?/br>酒醒了,藥也醒了。賈無欺終于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避開他的視線,低頭“恩”了一聲。“那就好?!痹莱撂凑酒鹕?,走到桌邊坐下,邊斟茶邊道,“若還像昨日那般荒唐,可就……”可就怎么樣,他也沒有明言,和著茶水,一同咽進(jìn)腹中。賈無欺不知他口中的“荒唐”具體指什么,想要探查下自己的身體,又礙于岳沉檀在場。他視線飄忽不定,一會(huì)兒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岳沉檀,一會(huì)兒又試探地往身下覷去。“什么也沒發(fā)生。”岳沉檀平靜的聲音讓他動(dòng)作一頓,賈無欺愣了一下,不確定地小聲道:“可我記得——”“你覺得,你我的記憶,誰更可靠?”岳沉檀抬眼看向他。第116回岳沉檀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賈無欺有些不知所措地抓抓頭發(fā),道:“我不是怕對你……行了那禽獸之事么?!?/br>“哦?”岳沉檀似乎頗為意外地勾了勾嘴角,“你原來有這樣的想法?”“原是沒有的,但,這個(gè)酒壯……人膽,我,萬一……”賈無欺被岳沉檀的輕笑勾得心砰砰跳,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他這為難扭捏的模樣倒是讓岳沉檀的心情變得十分愉悅,愈發(fā)想要逗他一逗。于是岳沉檀收起笑容,面色冷肅道,“你的確想要做些什么,但沒有成功?!?/br>“那就好?!辟Z無欺看著岳沉檀冰冷的神情,心“咯噔”一下,一邊慶幸自己沒釀成大錯(cuò),一邊又有些不知為何的失落感。眼見他腦袋越垂越低,岳沉檀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輕咳一聲道:“你可知為何沒有成功?”“是我唐突了。”賈無欺聲音也隨著腦袋越來越低沉,“這種事,本該你情我愿才好?!?/br>“不對?!痹莱撂创驍嗨?一根修長的手指將他的下頜支起,迫使他不得不直面岳沉檀幽深的目光。岳沉檀直視著他的雙眼,一字一句道,“昨日,你因藥物的影響,才有那樣的打算。這種事,除了你情我愿,更應(yīng)在之前想得清楚明白。覆水難收,我不愿讓你后悔?!?/br>賈無欺被他鄭重的神情震住,愣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話道:“……我不會(huì)后悔的?!?/br>岳沉檀聞言輕笑一聲,收起方才的冷峻神情,摸了摸他亂蓬蓬的頭頂?shù)溃骸皠e著急,來日方長?!?/br>賈無欺臉上一臊,可卻不愿離開對方手掌的碰觸,又糾結(jié),又心動(dòng)。在客棧用完早飯,一個(gè)錢莊掌柜打扮的人喜氣洋洋地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他整個(gè)人長得十分富態(tài),一說話,雙頰的rou隨之顫動(dòng):“恭喜諸位在酒色兩賭場中獲勝,若諸位對這兩場中的彩頭不滿意,請隨我來,好東西,都在這后面兩個(gè)賭場中?!?/br>酒色已過,下一個(gè)想必是“財(cái)”了。難不成,真要賭錢不成?隨著兩邊的路越走越窄,周圍的樹木越來越茂密,賈無欺已經(jīng)可以篤定,這財(cái)賭場肯定并不只是賭錢這么簡單。穿過幾片樹林,領(lǐng)路的人終于停下了腳步,眾人向前一看,只見前方赫然是一片深淵,兩側(cè)山地,被這深淵從中撕裂,相距數(shù)十丈有余。晨霧飄渺,深淵的對面虛虛實(shí)實(shí),看不真切,深淵向兩邊延伸而去,至何處中斷,也看不分明。看到此番情景,不少前來挑戰(zhàn)的江湖人士面色變得有些難看,語氣不滿道:“你們這賭法也太不公平了!這距離如此之遠(yuǎn),又無處可落腳,如何過得去!”酒賭場的莊家笑嘻嘻安慰道:“諸位別急,自然有地方讓諸位落腳?!闭f罷,他向后一退,腳掌在一不甚起眼的山石上一踩,只聽一陣轟鳴,深淵之中,赫然升起無數(shù)根木樁,每根木樁之間以紅線相連,有的紅線上依稀能看到,掛有一串銅錢。“諸位來賭坊圖得是高興樂呵,咱們自然也不想難為大家。財(cái)賭場的賭法最簡單不過了,這紅線上有的掛有一串銅錢,只要諸位能拿到七十二串銅錢,到達(dá)對面,就算贏了?!?/br>聽莊家這么一說,本來面色不好的一些人,隨即轉(zhuǎn)怒為喜。這賭法,聽上去的確不難,這兩崖之間的深淵雖難以跨越,但有這木樁相助,縱使輕功平平,要到達(dá)對岸也非難事,況且銅錢就掛在紅線上,也無人看守,比色賭場的取珠釵,要簡單上許多。于是不等莊家說完,許多人就紛紛跳上了木樁,從距離最近的銅錢開始搜集了。隨著深淵中木樁的出現(xiàn),這谷中的霧,變得更濃了。放眼望去,只見人影渺渺,被大霧吞噬,入耳的,只有銅錢碰撞的叮當(dāng)聲。“啊——”數(shù)聲慘叫,讓崖邊還未動(dòng)身的人,面色大變。莊家倒是面色如初,淡定道:“賭法雖然簡單,但深淵之中,若輕功不佳,從木樁上掉落,也未可知。賭場之中,技不如人,如此下場,也是自然?!?/br>“下場?”賈無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