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6
了。“什么時候中央公園砌了堵墻?”全哥問的正是林秋也疑惑的,“好新啊……我cao,還在砌著哪!”林秋順著全哥的視線往上看去,不斷有紅磚“飛”上墻頂,啪得一聲粘在上面,繼續(xù)增高這堵本來就很夸張的墻。“基督他媽隱身在砌墻?”全哥脫口而出的話引來了幾聲輕笑,他不好意思地做了個鬼臉,“什么情況?”大鼻子老兄此時已經(jīng)招呼醫(yī)護人員把麥克抬走,周圍滿是軍用帳篷和軍用功能車,還有不少明顯是軍人的士兵正在疾步奔跑,一片戰(zhàn)地景象。“有個覺醒者。”大鼻子說的是英文,其他人靠小楊翻譯,林秋靠系統(tǒng)就行了,“就是那個砌墻的,有著非常奇怪的能力,他從土里提煉出磚塊,只能是紅磚,之后這些磚就能砌起來墻,就像你們看見的那樣?!?/br>“為什么要砌墻?提煉個大土石頭往你們頭上砸下來不就得了?”全哥好奇地道,“墻有個屁鬼,一發(fā)炮彈就完了。”“因為他只會這個,他是個建筑工人?!眹蓝暌话l(fā)話就引來了不少注意力,一方面原因是他太少說話了,長相的存在感又太高。大鼻子瞄了嚴冬年一眼,附和道:“對,他是個建筑工人,你怎么知道的?”嚴冬年沒理會,徑自命令道:“把墻打破?!?/br>“不好意思你是誰?”大鼻子皺起眉頭,滿臉不愉快。今天本來已經(jīng)很禍不單行了,納粹基督的信徒打了FBI一個措手不及,現(xiàn)在無論是聯(lián)邦政府還是紐約市政甚至警察部門都在沖他們?nèi)氯?,指責他們行動遲緩、猶豫不決,才讓納粹基督發(fā)展如此!天知道他們已經(jīng)夠快的了,中國人過來得也夠快,正是由于聯(lián)邦政府遲遲不肯相信中國人那套說辭——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太過玄乎——但是“看在上帝的份上”,已經(jīng)有人在天上飛著自稱耶穌了,官老爺們行行好就趕緊承認“超人”的出現(xiàn)吧!大鼻子看見亞洲面孔就不爽,這種郁氣只能自我消化了,所以,面對嚴冬年的不禮貌他還是保持了理智。“把墻打破,接下來就沒你們的事了?!眹蓝暌琅f一如既往的“發(fā)揮”穩(wěn)定,“很快就能解決。”大鼻子一付“我他媽就要爆發(fā)了誰也別攔我”的表情,小楊趕緊湊上去賠笑臉擦屁股,嚴冬年已經(jīng)走到林秋面前,低聲道:“你要告訴他?!?/br>嚴冬年沒說這個“他”是誰,林秋很清楚,他嘆了口氣,看向一臉懵逼的老王,最終低頭打起了字。片刻后,老王的手機響了,鈴聲已經(jīng)標明了來電者,他疑惑地看了眼林秋,再低頭看手機,越看臉色越是扭曲。「保持鎮(zhèn)定,不要和任何人說。你有個特殊的能力,免疫所有覺醒技,因為你對地球力量過敏,你不會受納粹基督的幻覺影響,也過不了全哥的門,跟我來,看完刪了此條消息。」老王顯然是想掩飾的,可惜他并不是個擅長此道的人,如果是普通人可能注意不到,但是鐘離曦可是個老刑警,眼神利得不行,此時已經(jīng)注意到了他的異常。“怎么了?害怕?”鐘離曦友好地靠近老王,作勢拍上他的肩膀,眼神卻很自然地往手機上瞄去。鐘離曦總算是年輕,手機玩得熟,手忙腳亂地按了關(guān)閉,擠出個笑臉道:“沒有,就是這場面見得稀罕。”“稀罕就好,不稀罕了才不好?!辩婋x曦拍拍老王的肩膀安慰了兩句就走開了。老王偷偷吐了口氣,鬼鬼祟祟地走到林秋身邊,壓低了聲音道:“現(xiàn)在我要干什么?”你這付樣子別人不就是明著告訴別人心里有鬼嗎?!林秋哭笑不得地把老王拉到嚴冬年面前。“告訴我們你看到的什么,輕輕地說。”嚴冬年迅速道,“阿秋,你在這里。”林秋愣住了:「不要我跟著?」“不,等著。”說完,嚴冬年就拉著老王往墻走去。「呦嗬,你被拋棄了?!瓜到y(tǒng)不失時機地出來刷存在感。「你閉嘴?!?/br>第七十一章隆隆轟鳴由遠及近,看見那輛裝甲戰(zhàn)車碾過中央公園價格不菲的綠化植物駛來時,中國人一行中的老百姓們都瞪大了眼睛。“我cao!”全哥脫口而出,“坦克都上了?”“裝甲車吧?還不算坦克嘛。”作為中年人,老萬還是想裝裝逼的。“輕型坦克?!弊鳛橥艘圮娙?,井博達一錘定音了。“散開,都散開!”小楊用力扯了一嗓子。不等中國人準備好,一發(fā)炮彈已經(jīng)帶著尖利的呼嘯往紅墻砸了過去,沉悶的嘭嘭兩聲后,紅磚墻化為四散而飛的磚頭,灰塵混合著碎石子披頭蓋臉地往人群砸了下來。美國人全副武裝,頭盔抵擋了大部分襲擊,中國人就比較慘了,抱頭鼠竄之余還得注意別跑到敵方陣地上去。“墻塌了!”隨著大鼻子的咆哮報點,被攔腰一斬的紅磚墻搖搖欲墜了片刻,終于支撐不住地心引力的勾引,漱啦啦地化為烏有,露出墻后一張張驚慌失措的臉。信徒比林秋想像中多得多,密密麻麻如同螞蟻窩般,人人手持武器,甚至還有沖鋒槍之類的半自動武器。墻一塌,信徒們?nèi)缤偭税汩_始亂射,流彈四處亂彈,所有人都條件反射趴下,接著蜂群們出動了,黑色的蜜蜂龍卷風般狂舞而來。林秋下蹲了一半,發(fā)現(xiàn)嚴冬年和老王還直挺挺地站在那兒,動也不動,嚴冬年甚至還偷空扭頭給他透了個微笑。「這些都是假的?」林秋問系統(tǒng)。「我怎么知道?」系統(tǒng)淡定地道,「我只能分辨出面前有一大陀地球力量,你看到的東西就是我看到的,你受影響了我也受影響。不要什么事都依賴我,人類!」林秋深吸口氣,眼看著一只蜜蜂飛了過來,他閉上眼睛,站定不動,果然,什么感覺也沒有。當他睜開后,一只蜜蜂的尾巴就在眼前晃了下,嚇出他一身冷汗,幸好幸好,這只是幻覺,什么也沒發(fā)生,他就這么站在黑壓壓的蜂群中,看著其他人要么拼命撲騰著身上的蜜蜂,要么抱頭蹲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不遠處,嚴冬年拉起老王的手一步步往墻那邊走去,兵荒馬亂的場面中宛如生死相隨的伴侶,視死如歸地共赴生命的最后一刻。系統(tǒng)的調(diào)侃不會動搖林秋的想法,他依舊自認是筆直筆直的鋼鐵直男,但是看著嚴冬年和別人這么親密,他居然產(chǎn)生了一種很微妙的不爽感。「我聽到了呦。」系統(tǒng)開始嘴賤。「你知道開顱手術(shù)嗎?」林秋冷冷地問。「嗤,掩耳盜鈴?!?/br>「你閉嘴。」嚴冬年開始奔跑,老王被拉得踉踉蹌蹌,好不容易才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