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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東南第一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6

分卷閱讀86

    的是天下百姓?!?/br>
年輕的帝王閉了閉眼,似乎在做一個很困難的決定:“兒臣謹(jǐn)記。”

“是誰督查此事?”

年輕的帝王回道:“梁思凡?!?/br>
輕柔的聲音似喃喃自語:“又是他?!?/br>
年輕的帝王道:“只有他辦兒臣才放心?!?/br>
殿內(nèi)的人嘆口氣,聲音顯得綿長:“罷了,既是能人,你好好把握?!?/br>
木魚聲又再響起,年輕的帝王看了看緊閉的殿門,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離開。

“皇上,梁大人求見。”露出虔誠姿態(tài)的內(nèi)侍走到皇帝面前,畢恭畢敬道。

皇帝將遠(yuǎn)望的視線收回,不表神情的道:“擺駕御書房?!?/br>
御書房是重地,除了皇帝,只有任職的內(nèi)侍和宮女才能進入,就連梁思凡這得皇帝青睞的重臣想要進去都得召喚。

梁思凡不卑不亢的走進暖洋的御書房,那御書房夾雜著熏香與墨香,卻不顯突兀。

“臣參見皇上?!绷核挤惨径Y道。

皇帝坐在椅子上,目光犀利:“可是定案了?”

梁思凡道:“證據(jù)確鑿?!?/br>
皇帝默了默,擺擺手道:“即是如此,結(jié)案吧?!?/br>
梁思凡抬起頭來,看了眼對面的帝王:“尚書他...”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他只是個國舅?!?/br>
梁思凡揖禮:“皇上英明?!?/br>
“到底是糊涂了。”皇帝嘆道:“他真當(dāng)母后能保他一世?”

“皇上...”

“你無須多說,關(guān)于接替戶部尚書的人選你可有推薦的?”

梁思凡道:“原先的戶部侍郎司徒毅可選,此次戶部貪污案,只有他一人未曾參與。”

“身在要職卻能保持一顆赤子之心,倒是難得,怕是受了不少擠兌吧?!被实鄣?。

梁思凡本想微笑,可考慮到對方身份,給忍回去了:“得皇上一言,司徒大人也值了?!?/br>
“你倒是會說話?!被实坌α讼拢骸凹仁侨绱耍@戶部空出來的官職接替人選就由你全權(quán)處理了?!?/br>
“臣遵旨?!?/br>
梁思凡回了自己的府邸,清河接過他解下的斗篷,搭在架上,又走回來斟茶:“想不到黃次超竟握有這么關(guān)鍵的東西。”

梁思凡飲了口熱茶驅(qū)逐寒氣,道:“百密終有一疏,順藤摸瓜總能查清真相?!?/br>
清河道:“這數(shù)月的心血,總算沒有白費?!?/br>
梁思凡啊了聲,清河緊張道:“怎么了?”

梁思凡順勢握住他的手,將人撲倒在地,清河滿臉懵懂,梁思凡無辜道:“我頭暈。”

頭暈?zāi)軠?zhǔn)確無誤把他撲倒?睜眼說瞎話也不是這樣的。

清河只能扶住他的腰:“你又想干什么?”

“干你啊?!绷核挤舱Q坌α讼?。

這個人集魅惑于一身,單是一張臉就能讓人如癡如狂,何況是這放浪的模樣。

清河渾身一蘇,百年不見得紅一次的臉紅了:“你有精力了?”

“我是哪點讓你認(rèn)為我不行了?”梁思凡皺眉。

清河無辜:“我只是看你最近累。”

梁思凡忽然從他身上起來,將人一把拉起往床走去:“現(xiàn)在證明給你看看我是不是累了。”

清河被他推著上了床,那人轉(zhuǎn)瞬又壓了下來,清河撐著他的手臂,刻意不去理會那在解腰帶的手:“皇上定會讓你找出接替戶部尚書和侍郎的一眾人選,你可有中意的?”

“我只中意你?!蹦橙肃洁斓?。

清河強忍著從小腹竄向全身的異感,推了推在他身上四處啃咬的人:“說人話?!?/br>
“有,司徒毅可任職戶部尚書,至于侍郎...東南縣有一位。”

“陳濤?”清河也是聰明人,梁思凡一點,他就想到了。

梁思凡嗯了聲,半天沒反應(yīng),清河已經(jīng)被他扒光了衣服,露出春光,他又忽然抬起頭來,問道:“你可還有話?”

“沒...沒了?!鼻搴哟跉獾?。

“我想你也沒空說別的了?!绷核挤矊⒈蛔右幌?,蓋住兩人,當(dāng)真是被翻紅浪,一世春光。

這是樓清在邱尚面前的第二十九次嘆氣了。

邱尚從飯碗里抬起頭來,懵懂問道:“老師怎么了?”

樓清眼巴巴看著他:“這話該我問你?!?/br>
“我?”邱尚指了指自己:“我很好啊?!?/br>
樓清搖搖頭:“一般說自己很好的人都不好,說吧,你跟尚學(xué)怎么了?”

看著樓清那一副‘我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的樣子邱尚很無語,他放下碗,嘆口氣,指著一桌子山珍海味道:“我才想問老師,你是發(fā)財了還是寨主給的零花錢多了,竟這么奢侈,天天鮑魚燕窩?!?/br>
樓清一副‘你不懂我心我都是為你好’的樣子:“這都是給你吃的,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樣了?!?/br>
邱尚道:“人樣?!?/br>
“請這位瘦成人樣的公子對我坦言相告,你與尚學(xué)究竟發(fā)生了何事?”樓清也放下了碗。

邱尚的生辰過去了大半個月,在知道陳濤為邱尚籌辦慶生宴時樓清是很高興的,學(xué)生親近他這個做老師的也樂得其見,可事實并非這樣,陳濤來過幾次,好幾次撞見邱尚在他這,要么是邱尚離開,要么是兩人當(dāng)做不識,這太反常了。

以前兩人都是要‘親密交流’一番的。

這也不是樓清第一次問這事,邱尚覺得沒有再瞞的必要,坦言道:“他知道我是長風(fēng)山寨的人,與我疏遠(yuǎn)了。”

“什么?”樓清大驚。

邱尚重新端起碗筷:“所以你就不必?fù)?dān)憂了,這是意料之中的事?!?/br>
樓清道:“即便你是長風(fēng)山寨的人,也不該與你疏離啊?!?/br>
邱尚看了他一眼,覺得這老師有時還真是單純的可愛:“他一直覺得長風(fēng)山寨懷有惡意,從未放下過對長風(fēng)山寨的提防,再則,我瞞了他五年,他若是不怪我,那才有問題?!?/br>
如此說來也是,若換了是他,他也不一定心大到哪去。

“那你打算如何?真與尚學(xué)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來?”

邱尚扒了口飯,最壞的結(jié)果不就是如此嗎?現(xiàn)在也這樣發(fā)生了。

寒風(fēng)幾乎要將瓦片和窗欞刮下來,樓清窩在火盆旁,紅紅的炭火照亮了他整張臉。

季長風(fēng)從外面進來,帶了一身寒氣,他不敢靠近樓清,而是在樓清對面的位置坐下,手伸到火盆上方取暖。

期間季長風(fēng)瞄了他幾次,見他都是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