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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恐怕還不行,那帕子連同我這些年收集的其他殿下的東西一起放在一個小木匣子里,那木匣子我并不放在王府這,待到我下午去取回來再給六jiejie,你看怎么樣?” 簾青聽著一陣惡寒,居然私下里還偷偷收集沈世子用過的東西,想想就渾身難受,但心里那么想,她嘴上卻說:“那也可以,等晚上我過來拿?!?/br> 容虞道:“……可那畢竟是我收集了好久的,我想親自送過去?!?/br> 簾青只覺得這就姑娘真實(shí)又麻煩又矯情,但又怕她把六姑娘的事往外到處說,只得應(yīng)了下來。 誰知容虞又道:“我無故帶個木匣去找六jiejie容易惹人懷疑,不如就把時間定在亥時三刻,地點(diǎn)就在后院的青橋上吧,我想親自把東西交到六jiejie手里,還勞煩告訴六jiejie,不要帶其他人,要親自過來?!?/br> 簾青皺了皺眉,覺得太過麻煩了。 容虞也不慌,慢悠悠的繼續(xù)道:只:“說起來我都不明白六jiejie她為何要殿下的帕子,她又不喜歡殿下,她喜歡的,難道不是陸表哥嗎?” 這話一出,簾青臉色驟變,她蹭的一下站起身:“你胡說什么,你這是聽誰說的?!” 容虞抬頭看她,不言語。 簾青也意識到自己失了態(tài),反應(yīng)過來后收斂了些臉上驚慌的神色,四處掃了眼發(fā)現(xiàn)門窗都關(guān)緊了才重新坐下來,道: “我家姑娘同陸少爺就是表哥表妹的關(guān)系,以后這種話姑娘還是不要再說了!” 容虞:“可是我前幾天在后花園的柴房邊上,還看見陸表哥把她摟在懷里親?!?/br> 簾青也是從小就在這深宅大院里為奴的,自然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人,反應(yīng)過來后道: “九姑娘,奴婢勸您還是不要多嘴的好,別說六姑娘沒做這事,就是做了,到時候鬧起來,是相信您還是相信我家姑娘,大家自有論斷?!?/br> 容虞也不慌,道:“說起來那天陸表哥也太不小心了,六meimei親手給他繡的香囊都能落下,多虧我撿到了,不然多可惜啊?!?/br> 簾青萬沒想到她家姑娘居然留下那樣關(guān)鍵的證據(jù),長舒了口氣,她問:“你想要什么?” 容虞忽然笑了起來,道:“想什么呢?我若是想要威脅六jiejie,早就說出來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呢?!?/br> “香囊我會還給六jiejie的,只不過那些東西都不在這,晚上我會帶著香囊一起去找六jiejie的。” “否則我怎么會約那樣的時間地點(diǎn)呢,還是為了六jiejie著想,以防萬一罷了?!?/br> 容虞看著將信將疑的簾青,繼續(xù)道:“說了這么多,主要還是希望六jiejie往后可以對我照拂一二,畢竟我在這府里的狀況……” 簾青心下了然,她就知道容虞不會那樣輕易地把東西交出來。 只是這個法子也過于蠢笨了些,就算她家現(xiàn)在姑娘答應(yīng)了,到時候東西拿到手,容虞手里沒了把柄,到時候如何還不是姑娘說的算? “…那我回去請示下姑娘?!?/br> 容虞:“勞煩?!?/br> ………… 簾青走了之后,琉夏這才推門走了進(jìn)來,方才她在屋外等了半天,一直在擔(dān)心簾青是不是過來為難姑娘的。 “姑娘,六姑娘派人過來找您是有什么事嗎?” 容虞搖了搖頭,道:“沒什么?!?/br> 琉夏習(xí)慣了容虞遇見什么事都不會和自己說,也不再多問,只道:“姑娘,六姑娘送過來的東西奴婢放在東屋了,需要奴婢拿過來給您看看嗎?” “不必,就放那吧,找機(jī)會出去換掉銀錢?!?/br> “是?!?/br> 未時還未過半,容畫便托人送來了消息,說是答應(yīng)了容虞的請求。 半下午的時候,容虞似乎聽見外面有隱約的喧鬧聲,聽這聲音并不是在府內(nèi)的,而是在府外。 容虞住的這處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靠近大街,同其他地方比顯得很喧鬧,一般府外有比較大的什么動靜她這都能隱約聽到。 那是個男人的聲音,聽得出來情緒很激動,正在大聲咒罵著什么,容虞正想讓琉夏去看看怎么了,那聲音便忽然又消失了。 便也只得作罷,或許又是什么鬧事的人吧。 太陽垂下西山,落日的余暉灑滿了郡王府,沒過多久,夜色便逐漸攀升,在一陣一陣的蟲鳴中,燈火逐一的的熄滅,熱鬧的郡王府隨著深夜的來臨而逐漸寂靜下來。 半圓的月亮高高的掛在枝頭,為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提供了些許的光亮。 容虞手里捧了個木匣子,吱呀一聲推開了木門,從院子里走了出去。 前幾天一連下了好幾日的大雨,小路還有些泥濘,容虞沒有提燈,就著朦朦朧朧的月色朝青橋走了過去。 路上沒碰見一個人,四周都靜謐非常,黑暗如同深淵一般,籠罩著每一棵草木。 她的腳步并不慢,仔細(xì)看過去甚至還有些輕快,但是這種輕快好像并非是怕被人發(fā)現(xiàn),而是仿佛在期待的什么,想要趕緊去赴約一樣。 她的臉上帶著笑意,眼睛笑得彎了起來,分明是美的,可深夜里這副場景瞧著卻極不正常,令人心生驚悚。 郡王府的花園曲折而迂回,走過一處繁花緊簇的小徑,一抬眼,便瞧見了那個身著素淡卻精致的,她的六jiejie,容畫。 她就站在青橋上,正來回的走動著,還不時往四周張望,看起來很是著急。 容虞輕輕的撫了撫手里捧著的木匣子,朝前方邁出了腳步。 容畫一見容虞過來,便快步迎了上去,她皺著眉頭,語氣十分不滿:“你怎么才過來?你知道我在這等了多久嗎?你不要以為我答應(yīng)你過來就……” 容虞朝橋上又上前了幾步,就站在那座小拱橋的最高點(diǎn)停了下來,她打斷容畫:“六jiejie,你不想要這些嗎?” 容畫的抿了抿唇,走到了容虞面前,神色有些不自然,急忙伸出手道:“行了,給我吧?!?/br> 這雙手潔白如玉,指甲小巧圓潤,一看就經(jīng)常修理。 容虞說:“好啊,我都給你?!?/br> 緊接著,容畫只覺得自己的后背猛地被狠狠一推,力道很大毫不留情,她腳下霎時一個不穩(wěn),直直的往橋下載去。 撲通! 濺起一大片水花。 下面這個綠池里的水本不深,上面種些蓮花供觀賞用,天干的時候甚至只到膝蓋那么深。 但連續(xù)數(shù)天的暴雨讓這個池子里蓄滿了水,夜色里漆黑的水面滲著讓人窒息的恐懼,這樣一個毫不起眼的綠池,足以讓一個不會鳧水的女人悄無聲息的死在里面。 “啊——!” 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驚呼,簾青驚恐的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橋上的一幕。 誰都不曾想到往日里看著逆來順受的九姑娘會有如此瘋狂的舉動,否則六姑娘也不會如此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