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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自己的臉久了,看誰都覺得姿色平平。 寄雪手里端著飯菜,看到容虞的一瞬間表情明顯的有些失落。 她試圖朝房里面看,但是容虞擋的太嚴(yán)實(shí)什么也看不到,容虞見她端著飯菜不動彈,便主動問道:“來送飯?” 寄雪道:“是的姑娘?!?/br> 容虞接過她手里的托盤,正要關(guān)門時,寄雪制止了她。 “姑…姑娘,和你同行的那位公子呢?” 容虞一聽她提起沈映便微微蹙起了眉,臉色有些冷了,問:“有什么事嗎?” 寄雪道:“沒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她也說不出來,剛說了一半就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問容虞:“姑娘,你是那位公子的……家室嗎?” 容虞道:“不是。” 寄雪心情有點(diǎn)復(fù)雜,那種感覺難以形容,好像失望之余又有些竊喜。失望的是,那樣一個光風(fēng)霽月做派正直的公子,竟然也是一個風(fēng)流的人,或許當(dāng)初對她不假辭色只是因?yàn)樗龑賹?shí)沒有面前的這個女人長的美罷了。 而竊喜就簡單多了。 那位公子并非是個忠貞不二的人,今天可以金屋藏嬌,明天也可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有事?” 寄雪回過神來,掩去眼底的情緒,道:“沒事,姑娘慢用吧?!?/br> 容虞看著正欲轉(zhuǎn)身離開的寄雪,沉默片刻忽然叫住她:“等下。” 寄雪回過頭來,瞧見這個姑娘臉色并不好,甚至還有些嚇人,她愣了愣,問:“怎么了,姑娘?” 容虞聞她:“為什么要那么問我?” “什么?” 容虞繼續(xù)道:“你喜歡他?你也想得到他?” 寄雪未曾想容虞竟然把話說的如此直接,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慢慢的紅了臉,磕磕巴巴道:“你…你在說、說什么?” 她能否把答案說出來已經(jīng)不重要了,眼神還有這副神情就已經(jīng)替她說出了答案。 容虞最討厭覬覦她東西的人。 在她眼里,沈映是她的所有物,而所有試圖來搶她的東西的人,都該去死。 沈映和她別的擁有的東西不同,喜歡沈映的人很多,自慚形穢的人也很多,所以很少有人去真的試圖得到沈映,至少容虞所見到的,近兩年來,只有這姑娘付諸了行動。 沈映不喜歡她,她卻還試圖得到沈映,那就是她的錯。 倘若沈映喜歡她,那她怎么做都是沈映的事,和容虞無關(guān),她不會過問一絲一毫,就像那個蘇致一樣。 寄雪轉(zhuǎn)身回到當(dāng)間,她總覺得自己身上毛毛的,那個女人長的好看人卻陰沉,一點(diǎn)都不討人喜歡。 ……… 暮色四合時,寄雪從外面回來,她今日同她的小姐妹一起去了集市,那家新開的鋪?zhàn)淤u的香粉不錯,她買了兩盒回來。 街頭的那家布店又上了新布,材質(zhì)不錯,到時候可以送去制兩件衣裳。 李家的公子今日又過來向她示愛了,真是不要臉,她雖然不喜歡這李公子,但是奈何這李公子家里要比她家富裕的多,到時候她實(shí)在找不到合適的,嫁與這李公子倒也勉強(qiáng)可以。 只是那李公子生的矬粗短胖,看著實(shí)在礙眼,還好今日送了她幾個金簪子,不然她理都不會理他…… 寄雪一邊想著一邊關(guān)上了房門,可轉(zhuǎn)過身時,驀然看到一個長發(fā)女人正坐在椅子上定定的看著她。 寄雪一驚,手里的木盒掉在地上,里面裝的幾個白瓷小瓶也隨之落在了地上。 待到看清之后,寄雪才放下心來,詫異道:“姑娘,你是如何……” 容虞直接了當(dāng)?shù)溃骸耙院螅悴粶?zhǔn)再接近他,也不準(zhǔn)再同他說話?!?/br> 這個他是誰,簡直顯而易見。 這話說的毫不客氣,寄雪本就對容虞不服氣,如今被這么一說,她更是覺得容虞是在挑釁她。 左右沒有外人在,容虞把話說的直接寄雪也沒有繼續(xù)裝有禮,輕笑了一聲,道: “姑娘你也太過霸道了些,您費(fèi)盡心思要留住的,難道不應(yīng)該是那位公子的心嗎?就這么來找我,您不覺得自己很蠢嗎?” 她勾起唇角,繼續(xù)道:“況且,我就算是不聽你的,你又能怎么樣呢?” 容虞抬眼看著她,漆黑的眼底毫無情緒,一把匕首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她的手中,語調(diào)陰沉: “我會殺了你?!?/br> 第三十三章 實(shí)在是太可笑了。 …… 實(shí)在是太可笑了。 寄雪想不通為什么當(dāng)朝律法在這里, 憑什么她說想殺誰就殺誰,她以為自己是什么高官權(quán)貴或者皇親國戚嗎,況且她只不過是一個女人, 怎么會這么輕松的說出這種話來? 可她更想不通的是, 為什么她當(dāng)時還是被嚇得愣在原地不敢動彈? 可那個女人太不正常了,哪個正常人在面對同等情況的時候, 會第一時間就說出殺了你這樣的話來? 那種恐懼甚至到現(xiàn)在還在圍繞著她,這是她活了這十幾年以來,第一次真正的遭受到了生命的威脅。 明晃晃的刀刃甚至有些刺眼,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穿她的喉嚨。 那時她知道自己該跑,應(yīng)該不管不顧的沖出去喊人,讓官府過來把這個神經(jīng)病的女人抓走, 但她就是怎么也動不了, 雙腿癱軟著, 只能任由這個女人走近她, 然后堂而皇之從她的房間里走出去。 沈映早上分明說一會就回來, 但是容虞在房里等了一下午,直到暮色四合的時候,沈映才從外面回來。 容虞很不開心。 她原本就不能在這里待太久, 卻還是浪費(fèi)了那么長時間在等沈映回來這件事上。 可是她除了那幾件特定的事, 她從來不會對沈映發(fā)脾氣。 她在房間里等了一天,那本書都快被她看完了她才聽到樓下有馬車停下的聲音,容虞連忙放下書, 雙手撐著窗欞,探出了身子從二樓的窗戶向下看。 沈映剛從馬車上下來,似有所感一般仰頭看向了她。 寬闊的街道上,容貌俊朗的少年仰頭看著她, 然后揚(yáng)起唇對她笑了笑,眸子里像含了星辰,比春風(fēng)溫柔,只一眼仿佛就要讓人沉溺。 容虞眨了眨眼睛,覺得沈映很好看。 她覺得自己好像更喜歡沈映了,甚至覺得心臟跳的更加強(qiáng)烈了,可她形容不出來這種感覺,只認(rèn)為沈映很好看。 她試著扯了扯唇角,和沈映一樣,對著彎起眼睛他笑了起來。 這是一個多么簡單的動作啊,容虞自己不知道,可是在沈映這里,他真的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看到容虞這樣彎起眼睛笑起來了。 他一時間,竟然有些怔楞。 容虞收回身子,跑到門邊打開門想要下去接沈映,但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還是收回了自己想要開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