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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搭這一班電梯下行,猜想對方是來找自己的,進(jìn)去一看果然沒有按任何樓層,多半是在這一層??康臅r候,按鈕自動熄滅了。“我還打算去樓下一趟……”金泰亨朝他揚了揚自己手里的文件夾,“一起走么?”“時間也差不多午餐了。”田柩國看了眼時間,說。“一起吃?”田柩國點點頭:“一起吧,我有事情要和你談?!?/br>金泰亨喜歡人少時候的電梯。他不會感覺到壓抑的空氣、旁人衣服上的香水味,亦或者是同事下屬們的輕言細(xì)語。但是像現(xiàn)在這樣,他可以不用擔(dān)心被人擠在一個小角落里,而能夠和田柩國分別站在電梯的一個角落里,即使什么也不說也不會覺得尷尬。眼看電梯快到樓層了,兩人下意識地朝著門口跨進(jìn)了一步,卻在電梯門打開的瞬間看見了任寒辭的臉。模特部對于模特沒有硬性上班的要求,但是要求他們的手機(jī)24小時待機(jī),為的就是隨時能夠叫到人。任寒辭今天沒有拍攝行程,看樣子是來公司找人的。田柩國沒什么反應(yīng),金泰亨倒是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有點戒備地看著來人。任寒辭笑了笑:“泰……”他看到田柩國的眸子里寒意更甚,不得不改口,“金總監(jiān),我正打算找你。”金泰亨豎起文件夾,擋住胸口,不安地舔了舔嘴唇。他以此作為借口,要他“下午的上班時間再來”。任寒辭皺眉道:“難得來公司一趟,金總監(jiān)總不至于趕我回去。”“那想必是不太重要的事情。”金泰亨的聲音也冷了下來,“預(yù)約過再來吧。”目送著這兩個人一路走遠(yuǎn),任寒辭的眼眸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甘。原先金泰亨真不是這個性格,他想,現(xiàn)在怎么跟塊冰塊一樣的,抱在懷里都嫌割手。又想到對方那和田柩國如出一轍的神情,他大致理解了——大概就是和這位脾氣不太好的總裁混在一起,久而久之,也被慣出來了幾分驕縱神氣。看金泰亨這意思,估計是想要接著田柩國這塊浮板,徹底地離開自己了。任寒辭冷笑了一聲,電梯的不銹鋼材質(zhì)的內(nèi)殼映出他略帶邪氣的面孔。金泰亨那人也真是傻,田柩國會喜歡他?還真不如再回到自己的身邊來。任寒辭自認(rèn)為不是一個十足的完美戀人,但是多半也能算得上是個好情人,待金泰亨也自然不會差的……只要對方乖乖聽話。可是進(jìn)了電梯,任寒辭的心情卻愈發(fā)壞起來。他想到金泰亨看到自己的時候有點驚慌——都看了那么多年的臉了,有什么可慌張的,上一次不也見面了嗎?然后他想到金泰亨的那個小動作——唯獨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的,他在緊張的時候總會舔嘴唇,一般來說這個時候就是要掩飾什么了。還能掩飾什么?在電梯里鬼鬼祟祟的……任寒辭有種自己的玩具突然被人搶了的感覺。更令他生氣的是,他的玩具,竟然也不記得主人是誰。光是想到那兩個人剛才可能就在這種地方接吻……他就恨不能直接逃出這間電梯。他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最近樓層的按鈕,然后頭也不回地?fù)Q了另一座。而另一邊,吃飯的時候田柩國想跟金泰亨談?wù)勀L剡x拔的事情,被金泰亨皺著臉拒絕了:“能不能不要直接提那個人的名字啊。明明是飯點來著,不想倒胃口?!?/br>田柩國無奈地開口:“剛才都遇見了?!?/br>“就是遇見了才……你們之前又見過了嗎?”菜已經(jīng)上來了,金泰亨的目光霎時間就被那盤看上去就很好吃的甜點吸引了,他想先解決了這個漂亮的草莓慕斯蛋糕,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被調(diào)換到餐桌的另一端。“先吃正餐,回頭你又沒胃口吃別的了?!碧镨褔f。“大豬蹄子,”金泰亨忿忿地說,“之前說可以任性的是誰?”“那就先答應(yīng)啊?!碧镨褔脑捒偸钦f得很輕巧,好像根本不需要付出任何的代價——而如果換做是別的,可能金泰亨真的會頭腦一熱直接答應(yīng)下來,誰怕誰呢。在愛情面前,金泰亨還在猶豫。話題終于到了策劃選人的時候。金泰亨微微蹙起眉,他知道田柩國在想什么,不過,“策劃和選人是兩個環(huán)節(jié),如果到時候的成品出來,他的氣質(zhì)符合,那么選擇他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如果不符合,那么也沒什么可說的。”和剛才在甜點上斤斤計較的金泰亨不一樣,面對工作的時候他似乎總是這樣理智又清醒:“何況,之前黎汜那次……我們也是給了他一次機(jī)會,沒錯吧?所以這次理所當(dāng)然地、或者說禮尚往來地——你得還我一個人情?!?/br>田柩國臉上浮現(xiàn)出淡淡的不悅,不過他也沒有反對金泰亨的決定:“看起來我只能祈禱你設(shè)計出來和他的風(fēng)格完全不同的作品了?!?/br>“欸?”“設(shè)計師在設(shè)計作品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參考以前經(jīng)歷過的戀情嗎?動心的感覺,或者是熱戀的……”金泰亨忍不住笑:“那也不會回憶他啊,還嫌不夠堵心嗎?!?/br>田柩國松了口氣:“也是?!?/br>兩人吃完飯已經(jīng)過了正常的上班時間,田柩國還問了句不會影響工作進(jìn)度吧,金泰亨則因為自己獨占了整個草莓慕斯蛋糕而高興,田柩國說到做到也沒和他搶,不過他過意不去還是喂了對方起初的那一口。“其實我覺得不會啊,對設(shè)計師來說,尋找靈感也是非常重要的……與其坐在辦公室里,不如多出來走走。”一路送到辦公室門口,田柩國遠(yuǎn)遠(yuǎn)地瞥見了任寒辭還坐在會客室里,不時地朝著外頭張望,有點煩躁地等著金泰亨回來跟他談?wù)?。金泰亨懵懵地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田柩國突然放慢腳步,對金泰亨說:“你剛才吃蛋糕的時候,嘴唇上還沾著東西來著……”走廊不長,這樣的談話聲音足以讓任寒辭聽到了。果然,從會客室的門口閃出一個人影,而走廊里的兩個人卻像是從未想起過還有這么一號人物似地——田柩國突然摟住金泰亨的腰,讓他面朝自己,然后對準(zhǔn)他的唇角落下一個輕柔的吻。金泰亨起先是愕然,然后醒悟過來這是之前約定好的契約內(nèi)容。至于田柩國為什么會毫無征兆地跟他討要,估計也是被任寒辭的出現(xiàn)給刺激了吧。感覺到對方的嘴唇在自己的嘴角貼著,卻沒有任何逾矩的動作,金泰亨不由得笑起來,這好像不算是kiss?做戲就要做全套嘛。他的目光里全是狡黠,是在湖水里浮起來的月亮倒影的碎片,他捧著田柩國的腦袋,低聲說:“你是不是對歪了?”如果這只是逢場作戲,那也未免太真實了。反應(yīng)不過來的人換成了田柩國,金泰亨就像是他夢里的那樣——乖巧地、完全自愿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