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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刨了幾下,挖出一個缺口,把自己埋了進去。小鼻子?xùn)|聞西嗅,恨不得把被窩里殘留的皇帝身上的清香統(tǒng)統(tǒng)吸進鼻子里去。看那滾圓的身子在床榻里鉆來鉆去,白疏羽無奈地?fù)u搖頭。“真蠢。”他自言自語道。不想,這毛團雖然沒有外耳廓,但聽覺意外地好。皇帝隨口嘀咕的一句被他聽了個真真切切,只見被子一掀,毛團從里面搖搖晃晃地支起半個身子,握緊了拳頭,齜牙咧嘴地沖他叫道:“呼嚕呼嚕!”白疏羽不為所動:“本來就蠢。朕偏要說。”“呼嚕!呼嚕嚕!”毛團惡狠狠地號叫了幾聲,揮舞著小拳頭,但這種“威脅”對向來風(fēng)輕云淡的皇帝效果幾乎為零。不僅如此,皇上的朱唇還扭出一個嘲諷的譏笑。見狀,毛團用小短腿踢開枕頭,在被子里打了個滾兒,使得被單裹在自己身上。然后身子猛地一縮一彈,向著站在床邊梳頭的皇帝迎面撲來。白疏羽嗤笑一聲,一手梳著雪白的長發(fā),另一只手向前伸,準(zhǔn)備像以往的無數(shù)次那樣把毛團彈飛出去。然而,在毛團騰空而起的那一瞬間,他“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黑影。習(xí)武者的本能令白疏羽疾步后退,但勉強突然“變”出的少年卻搶先一步攬住他,把他摟進懷里。白疏羽大驚:“蕭昀天!”少年披著被單站在他的面前,得意地晃了幾下腦袋:“怎樣?皇上,很驚喜吧!”“驚……才,才沒……”白疏羽注意到,這突然由毛團變來的少年沒穿衣物,僅僅披著一條被單。他難堪地把目光轉(zhuǎn)向一邊。“真是流.氓,不成體統(tǒng)?!?/br>“皇上,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毛團好不容易攢夠了靈力,變一次人形,可變?nèi)酥笥譀]法自帶衣物,我也很無奈啊。”蕭昀天笑著,正要靠近過去,忽聽見白疏羽喝了一聲:“來人!”夜鶯瞬間出現(xiàn)在房間內(nèi)。衛(wèi)官長一手按刀,一手掀開屋子的門簾,眼神犀利,表情緊張:“皇上有何吩咐?”見屋里突然出現(xiàn)了第三個人,蕭昀天和夜鶯不約而同地大叫了一聲:“你怎會在此?!”衛(wèi)官長呆愣地看著裹著被單的蕭昀天。這回輪到“流.氓”心虛了。蕭昀天大叫一聲跳了老高:“夜鶯,快出去啊!”然后撲騰幾下鉆到白疏羽床榻上,用床單把自己完完全全蒙起來,裹成一個被子球兒。白疏羽下令道:“給他拿套衣服來?!眳s見夜鶯呆在原地,一張俊臉漲得通紅,目光復(fù)雜地看著自己。“怎……”白疏羽一開口,猛然驚覺了衛(wèi)官長這副模樣的緣由:夜鶯一進來就看見皇帝房里憑空多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絲不掛地披著被單……而且,皇帝和少年都是一副剛剛起床的模樣……白疏羽的臉也紅了。衛(wèi)官長,你真的誤會了?。?!朕原本是叫你來把蕭昀天扔出去的,怎、怎、怎么到頭來反倒把自己坑進去了?!第91章朕的一世清白啊QAQ皇帝的臥房內(nèi),一片寂靜。白疏羽強令自己保持著身為帝王一貫的翩翩風(fēng)度,力求處變不驚。但從夜鶯通紅的臉上就能看出,衛(wèi)官長完完全全誤解了這房里發(fā)生過的事情。“夜鶯!”白疏羽急得高叫了一聲,但伶牙俐齒如他,一時間卻忘記了該如何解釋眼前的一切。然而衛(wèi)官長神色鄭重地伏地道:“屬下定會為皇上保守秘密!不經(jīng)皇上允許,屬下絕不會將此事告知任何外人!”他眼神堅定,“就算遭遇敵人逼供折磨,也誓死不會泄漏秘密!”“……”夜鶯,朕真的沒有什么秘密……“皇上,屬下這就去為蕭公子尋衣物來。”匆匆留下這句話后,衛(wèi)官長逃也似地向著屋外奔去。靜默。白疏羽慢慢轉(zhuǎn)過身,向著被子里隆起的那個大包一字一句地低喝道:“蕭!昀!天!”被喊到名字的人從被窩里露出半個腦袋:“皇上,叫我干啥?”白疏羽氣惱道:“你還問,你是假裝不知,還是真的不知情?”他走上前去拉開被子,強迫蕭昀天露出頭來,“你,你是故意的,故意作弄朕!是不是!”“皇上,冤枉??!小的只是想給皇上一個驚喜,哪知道皇上突然叫衛(wèi)官長進來呢?”蕭昀天哀號道,“我還以為皇上是刻意這么做,要把咱倆的事情公告天下呢!”他眼珠一轉(zhuǎn),“再說了,咱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不過是我突然溜到了你的房里,錯都在我,皇上何必緊張呢?”“你,你明知你這副樣子,會引得旁人誤會……”白疏羽急得說不出話來。“哈,剛才也就夜鶯來過,以他的性子,是絕對不會把這事兒說出去的。皇上難道還信不過他?”“可……可衛(wèi)官長會如何看待朕?”白疏羽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朕、朕之一世清白,全都被你……!”“什么清白不清白的,就算你我之間真的有那啥了,也不是稀奇事啊。皇上可是白國的皇上,一國之君,又不是廟里的和尚,還沒有個七情.六欲啦?況且你也老大不小了吧,又不是小屁孩,怕什么啊?!?/br>白疏羽悶悶道:“皇族規(guī)矩極嚴(yán),哪里是你想象的那般能夠隨心所欲。”蕭昀天忽然眼睛一亮:“這么說,皇上……還是,咳……”白疏羽看他那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不禁蹙起眉,“蕭昀天,你是何意?”“咳,就是,皇上還是那什么,處子,對吧?”“廚子?”白疏羽想了一會兒才發(fā)覺他說的是“處子”,頓時也漲紅了臉:“大膽刁民,朕的玩笑也是你敢開的?”蕭昀天無所謂地癱在床鋪上,“反正我已經(jīng)冒犯過皇上很多次了,不多這一回。”“哼!”白疏羽重重地哼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去,不再和他說話。很快,夜鶯找來了一套成年男子穿的衣物。蕭昀天三兩下穿上之后,大剌剌地躺在皇帝的臥榻上。“皇上,有吃的沒?這早飯的點都快過了?!?/br>白疏羽轉(zhuǎn)身往外走去?!岸亲羽I就快下床。”“唉……好吧?!?/br>蕭昀天嘆了口氣,從床上滾下來,大模大樣地跟在皇帝身后走了出去。白疏羽目前依舊是住在莫府,剛一出門,蕭昀天便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是莫夫人和她的幾個侍女,還有冬明等人。他們見到皇帝之后便躬身行禮,而蕭昀天跟在白疏羽身后看著他們,一瞬間有種“狐假虎威”的即視感。發(fā)覺皇帝身后跟了一個“陌生人”,莫府上下的其他人都有些驚訝。他們進屋之后,蕭昀天便毫不客氣地挨著皇帝坐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