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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咬了一口。“味道還不錯(cuò)吧?”司瑾微笑著看他,“這后宮哪里都好,就是沒什么樂趣可言,有美食相伴,好歹能減些無聊?!?/br>慕容啟咬下了一大塊rou,細(xì)細(xì)咀嚼,直到咽下之后,他才開口:“愛妃琴棋書畫樣樣皆通,閑暇愛好頗多,又豈會無聊?”“那不一樣,”司瑾緩緩搖頭,“愛好是死的,人是活的,琴棋書畫再好,也是死物,更何況,我這人其實(shí)是俗人一個(gè),風(fēng)雅愛好或許能添一些樂趣,卻無法緩解心中的無聊,倒是陛下時(shí)常過來走走,反倒能快活一些?!?/br>慕容啟冷笑:“朕倒是成了你的樂趣?”司瑾沖著他眨了眨眼:“反過來也成,臣妾愿意成為陛下的樂趣?!?/br>慕容啟放下手里的簽子,直直看他:“未央宮的許多硯臺也是你備的?”司瑾干笑兩聲,眼神漂移:“臣妾不是覺得反正陛下都要砸東西,砸別的,還不如砸硯臺來的爽快,陛下您覺得呢?”慕容啟挑眉:“來人!”“奴才在?!?/br>“紅妃特意給未央宮置備的硯臺砸壞了未央宮的地面,罰紅妃俸祿三月!”司瑾連手里剛剛烤好的rou串都來不及吃,只來得及震驚地看著慕容啟:“罰俸祿三月?”慕容啟:“呵——”小太監(jiān)跪在地上:“皇上,那未央宮的硯臺?”慕容啟冷聲:“繼續(xù)備著,以后若是再砸壞,便直接罰紅妃的俸祿!”司瑾把手里的rou串砸在架子上:“我——?。?!”慕容啟目光在烤rou架上掃了一眼,便直接看著司瑾:“愛妃是想讓朕派人收了這個(gè)架子?”司瑾撇嘴,悻悻然把之前砸在烤架上的rou串又撿了起來,湊到嘴邊咬了一大口,一邊吃著一邊低聲嘟囔:“反正我也沒見過什么俸祿,愛罰不罰,誰管你!”慕容啟揚(yáng)聲:“來人!”司瑾迅速回頭,死死攥著手里的木簽。慕容啟嘴角露出一絲笑:“叫御膳房再備些rou串。”“是,皇上?!?/br>司瑾聽到慕容啟吩咐的是這件事,臉上立刻換上了笑容,笑嘻嘻地?fù)炝艘桓驴竞玫膔ou串遞給慕容啟。慕容啟白了他一眼:“出息!”司瑾迅速點(diǎn)頭:“對對對,陛下說的都對!”慕容啟無奈,臉色卻逐漸緩和。作者有話要說: 慕容啟:朕哪有時(shí)間見那些王爺?!慕容啟: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去棲梧宮去哪里?!雙標(biāo).jpg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十言九妄1個(gè);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36230468130瓶;小新ω、周厭10瓶;清酒幾許4瓶、十言九妄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3章醉酒之人“四弟,自父皇駕崩,你我竟是許久未見。”慕容麟單手敲擊著桌面。狩獵大會之前,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站在一邊,二皇子五皇子關(guān)系甚好,狩獵大會后五皇子毀容,四皇子不知為何,逐漸靠攏二皇子關(guān)系依然不錯(cuò),意外成為二皇子身邊值得信賴之人,也與五皇子交好。直到狩獵大會又兩年后,二皇子意外斷臂,徹底失去登上皇位的機(jī)會,四皇子也逐漸消失在他視線中。“二哥,你與五弟近來可安好?”慕容霖不卑不亢問道。“好,怎么不好,即便是在外,我們也對義王的名聲有所聽聞,都說義王仁義,急他人不能急,忙他人不能忙,在我們兄弟之間,你大抵是唯一一個(gè)得到小皇帝信賴的吧?”慕容麟嘲諷道。“只是略盡綿薄之力,為皇上分憂罷了?!蹦饺萘氐皖^,聲音并無太大波動。慕容麟起身,走到慕容霖面前,手落在他肩上:“當(dāng)初確實(shí)是我們小看你了,也是,四弟一貫?zāi)芮苌?,說起忍辱負(fù)重,有誰比得上四弟?”慕容麟斷了右臂,日常生活只能用左臂,久而久之,也將左臂練了出來。此時(shí)他的左手落在慕容霖肩上,指節(jié)微微用力,一點(diǎn)點(diǎn)扣緊。慕容霖卻依然淡定坐在那里:“二哥,如今你我的境遇并無差別。”“是嗎?曾經(jīng)可不是,”慕容麟嗤笑,“沒想到我們?nèi)酥校钣谐鱿⒌木谷皇撬牡苣?,怎么樣?腆著臉在六弟面前討要職位,是高興還是難受?你說,如果我在他面前說一聲曾經(jīng)你跟我們一起做的事……”“二哥,”慕容霖突然起身,甩開慕容麟的手,冷冷看他:“二哥慎言?!?/br>“慎言?你以為慎言就能好?你以為他這次喚我們回來是為了什么?”慕容麟沉著臉,臉色異為難看。“不過是讓我們回來參加父皇的忌辰而已,既是忌辰,我們回來祭拜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二哥不要太過杞人憂天。”慕容霖也沉著臉,明擺著不愿再跟慕容麟繼續(xù)聊下去。兩人對視著,心里都清楚他們絕不可能回到當(dāng)初的同盟。或者是,他們之間的同盟本就不牢固。從出生開始,就注定兩人必定對立。慕容麟、慕容霖,同音不同名,前者乃麒麟之麟,后者卻是甘霖之霖,對兩人的期待可謂是迥然不同,任何時(shí)候兩人站在一起,后者永遠(yuǎn)都超不過前者,且必定會被忽視。然而世事無常,人生不走到終點(diǎn),誰也不知道自己的際遇究竟如何。慕容霖的話讓慕容麟后退兩步,單手背在身后:“你回來,皇上可有召見?”“不曾,”慕容霖?fù)u頭,又提了一句,“先前我遞了帖子入宮,皇上的意思是,要等我們兄弟都回來了,再一起召見?!?/br>慕容麟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笑:“他倒是省事,自從當(dāng)上皇帝之后,他的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慕容霖抬頭看他:“二哥……”“看我做什么?你以為我還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不成?”慕容麟苦笑一聲,側(cè)過身將自己斷了臂的一端暴露給慕容霖,“就憑我這條斷臂,你以為我能做什么?”慕容霖的目光落在他手臂上。許久才挪開視線。“若是二哥沒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蹦饺萘貜澭皖^。“跟你也聊不出什么來,走便走吧?!蹦饺蓣霙]好氣道。慕容霖不跟他客氣,又道了一聲告辭,便轉(zhuǎn)身離開。慕容霖離開之后,慕容曦從后面走了出來。“二哥。”“不是沖著我們來的,”慕容麟搖頭,“五弟,那個(gè)位子,倘若母妃還在……”慕容曦苦笑:“便是如此,與我又有何干呢?即便是科舉考試,也要看品貌端正,那個(gè)位子無論如何都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