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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擔心我把事情說出去?” “說給誰呢?”貴婦輕笑道,“說給白晝嗎?他不敢把和你的事情告訴自己的父母吧?說給白先生白夫人嗎?恕我直言,紀繁音小姐應該沒有和他們見面的渠道吧?” 她走到門口,輕輕地朝紀繁音一點頭:“你好好考慮,這樣的機會一瞬即逝?!?/br> 紀繁音看著貴婦走出門去,又剝了第二個蜜橘。 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了兩下,是章凝發(fā)來的信息。 【你準備好了沒有?我三個小時后來接你。】 紀繁音今天有個小型的晚會要去參加,章凝死活硬要她去,說和院線有關,要見許多大人物。 大概是怕她又和之前首映式那樣穿著衛(wèi)衣就去,提前三天就去試禮服,提前八小時催起床,提前三小時又催準備。 紀繁音上輩子也沒被人這么催過。 她把第二個蜜橘一口氣塞進了嘴里,鼓著臉頰進了浴室。 那份一個多億的房產贈予文件就一直放在桌上,連被打開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 但世上的事情,有時候就是這么巧。 下午,白父的情婦才剛剛對紀繁音說過“你沒有見他們的渠道”,晚上紀繁音穿著絲綢禮服摸魚喝香檳的時候,就看見了白父白母一同入場。 而在白父白母身后不遠處,跟著的是穿著一身西裝的白晝。 白晝本來一臉厭煩地掃過全場,看誰都鼻子不是眼睛,但隔著三五十米的距離,他不知道怎么的就一眼鎖定了站在餐桌旁的紀繁音。 紀繁音抿了一口香檳,對白晝遠遠投來的目光視而不見。 她在想自己現在是不是應該回家一趟把放在桌子上的贈予文件拿過來,然后想辦法和白夫人做個更大的交易? 雖然也有風險,不過說不定白夫人反手就拿出一張八個億的支票呢? ☆、一更(他跟我,你選誰?...) 想歸想, 紀繁音沒能成功實現自己偷偷溜回家的計劃。 章凝雪亮的視線一直鎖定著她。 紀繁音剛放下餐盤,章凝就跟眼觀六路似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來, 寶貝,我們去那邊打聲招呼?!?/br> “跟哪位?” 章凝說:“白家的夫人?!?/br> 紀繁音挑了挑眉。 “……”章凝立刻察覺不對勁的地方,“這個表情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她的兒子是我meimei的追求者嗎?”紀繁音反問,“我還以為這是什么你們圈子里人人都津津樂道的八卦呢。” “對小屁孩們可能是吧,我又不是他們的同齡人?!闭履么竽粗副攘吮茸约海半m然來往不多,但要真按輩分來算,白晝得喊我一聲姨好嗎?” 紀繁音一手拿香檳杯另一手輕輕在手腕上鼓掌:“嗯嗯好厲害?!?/br> 章凝沒好氣地推了推紀繁音的肩膀,目光順勢在全場掃了下:“說起來, 我好像看見白晝也跟著他們一起來的, 他從小就好看,長大也沒出挑, 看著真賞心悅目?!?/br> “就是脾氣臭了點?!奔o繁音補充。 白晝那出挑的身姿和臉在場內太好找了,章凝很快就發(fā)現了他:“啊, 看見白晝了。嗯……他是不是在看你?” 章凝回頭看了看氣定神閑的紀繁音, 又看了看白晝。 “他盯著你看?!闭履隙ǖ卣f。 “我meimei這么久沒回家,我和她長這么像,他望梅止渴吧?!奔o繁音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寶貝兒, 求而不得和望梅止渴的眼神我還是能分出來的?!闭履戳藗€意味深長的笑, “他看的就是你, 不是你meimei?!?/br> 紀繁音偏過頭去, 眼含笑意地豎起手指對章凝噓了一聲。 “真的啊?”章凝有點詫異地睜大眼睛。 “他現在‘喜歡’我,就和從前‘喜歡’我meimei一樣?!奔o繁音說道, “你也不用這么驚訝,年輕人的感情有多容易轉移, 你難道不知道嗎?” “也是?!闭履僦齑剿伎剂讼?,“和他們家男孩子談戀愛也挺麻煩的,不奔著結婚去不好辦,但我看你也不吃他那一口?!?/br> 紀繁音想了想:“但他逗起來還挺好玩?!?/br> 章凝也跟著笑了,她掐著聲音調侃:“你好壞啊?!?/br> 話剛說完,她自己就笑得軟了腰趴在紀繁音肩膀上。 因為講的是不好被別人聽去的話,兩個人幾乎是竊竊私語地咬著耳朵講悄悄話,鬧成一團時也很克制,沒一會兒趕緊結束了。 章凝清清嗓子:“那白夫人知道你嗎?” 紀繁音思考了下,搖頭:“不認識吧?!?/br> 白晝母親知道紀欣欣倒是真的,畢竟白晝?yōu)榱思o欣欣要死要活地去了臨湖大學念書,更是被父母禁止前往巴黎。 “那我們走?!闭履粨P下巴,“別怕,我和白夫人還是互通姓名過的關系?!?/br> “好怕哦,你要保護我啊。”紀繁音棒讀。 章凝又有點想笑:“寶貝兒,你可別再逗我了,我覺得白晝一開始盯著我眼睛里冒火了都――你可真狠心,一個眼神都不給他嗎?” 紀繁音沒有說話。 兩人已經走到了白夫人的近前,白夫人看了她們倆一眼,微微笑了下:“章凝,還有……紀小姐?!?/br> “這位是我的合伙人紀繁音?!闭履⒖探榻B道。 “您好。”紀繁音笑著問好,“初次見面?!?/br> “紀繁音?”舉著酒杯的白夫人輕輕蹙眉,她漂亮的眼睛往左上方動了動,像是在回憶著什么,“啊……我想起來了,紀欣欣有個雙胞胎jiejie,就是你?” 緊接著,白夫人的目光重新回到了紀繁音身上,她仔仔細細地觀察著紀繁音的臉:“你們確實長得很像?!福也惶矚g紀家的人。” 她說得極為直白,姿態(tài)又帶著上層階級的優(yōu)雅。 紀繁音太熟系這種有錢人的陰陽怪氣法了,導致她只是內心毫無波動地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白夫人隨即又笑道:“不過既然是章凝帶來的人,那又不一樣了。” 有章凝在中間做周旋,白夫人也不至于不給面子,三人禮貌性地說了一會兒話后,就默契地結束了話題。 章凝說看見了別的認識的人,白夫人點點頭到再見,唯獨紀繁音還站著沒動。 她朝白夫人笑了一下:“meimei給夫人添了不少麻煩,我想給您送一份賠禮道歉的禮物的話,請問送到什么地方有人代收呢?” 這話其實有點不合時宜,在社交中容易降低好感度。 不過紀繁音覺得自己在白夫人那里因為紀欣欣的關系早就印象跌底,沒必要在意這個細節(jié),不如開門見山。 白夫人探究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報出一個公司的名字。 “好,我明天就送過去?!奔o繁音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