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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想要把你藏起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的鎖骨,和一點隱藏在黑暗里的白皙胸口。

張斂盯著白耳,明明喝下去大半杯水,喉嚨卻還是渴。

白耳擦干凈水漬,把紙扔進垃圾桶,站起身,“我走了?!?/br>
一股大力拉扯住他,白耳猝不及防,摔進了張斂的床里。

“——你發(fā)什么瘋!”

白耳又累又氣,被這醉鬼折騰小半宿,一句感謝沒有不說,還要被抓著耍賴。他正要掙扎,張斂忽然摟住他,把他抱進懷里。

白耳僵住了。

被子早就被亂動的張斂扯開,兩人沒什么睡姿地斜躺在大床上,張斂牢牢抱著白耳,感覺懷里的抱枕軟軟香香,十分合手,便滿意地用下巴蹭了蹭白耳的發(fā)尖,嘟囔了一句:“睡覺。”

白耳呆呆被張斂抱在懷里。張斂的體溫很熱,烘得他渾身暖乎乎的。兩人挨得很近,白耳的臉幾乎貼在張斂的胸膛,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他能感受到肌rou的輪廓,和自張斂胸腔中傳來的,有力而穩(wěn)定的心臟跳動。

白耳是個同性戀,被一個高大帥氣的男性抱進懷里,身體幾乎本能地緊繃起來??蛇@個人又是他的室友,那個驕縱的、蠻橫無理的、說同性戀“惡心”的室友。

白耳用力推張斂:“張斂,你放開我?!?/br>
張斂卻已經(jīng)摟著他睡熟了。

白耳又氣又惱,臉頰通紅,他奮力掙扎一陣,奈何張斂勁太大,到后來白耳反而把自己折騰累了。他原本就困得要命,現(xiàn)在加上張斂溫暖的氣息包裹著他,床又軟,倦意如潮水席卷而來,讓白耳的眼皮開始打起架子。

他拉下口罩,房間通風好,酒味已經(jīng)散得差不多。白耳終于自暴自棄,想著明天一大早還要起床上課,便放任張斂抱著自己,十分別扭地、卻又不得不妥協(xié)地窩在他的懷里睡著了。

白天說同性戀惡心,晚上就抱著小白耳睡覺

男人



第二天一早,一縷陽光透過窗簾,正好打在張斂的臉上。

張斂被光線刺得皺了皺眉,睜開眼睛。

頭疼。

他極少喝醉。一是因為他酒量極好;二是因為他一旦喝醉了,雖然依舊會做出一些平時根本不可能做的蠢事,問題在于第二天醒來,他會原原本本記得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他喝酒不斷片。

所以自從十八歲那年生日宴會上被幾十來號狐朋狗友各種酒混著灌醉后,他跑到酒店門口抱著一個路人養(yǎng)的金毛不撒手,還信誓旦旦地夸金毛毛發(fā)質(zhì)量好,比他女朋友的頭發(fā)摸起來都舒服,并認真問金毛要不要做自己的女朋友。

為此氣跑了目睹全程的女朋友,并被錄下來發(fā)到關(guān)系最好的朋友微信群里,受到長達半年的瘋狂嘲笑。

從此張斂再也沒讓自己喝醉過。

然而就在昨天的生日派對上,張斂又喝多了。他一時不察,加上莫菁一直窩在他懷里撒嬌,張斂摟著莫菁既喝自己的酒,又替懷里的人擋酒,一晚上過去,醉了。

……醒了以后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不是莫菁,而是樓上那個討人厭的室友。

張斂的手臂頓時僵了。他的皮膚幾乎立刻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可當他的目光再一移,就看到白耳熟睡的臉。

懷里的人很安靜,睡覺的時候呼吸清淺,幾乎沒有聲音。他的臉很小,皮膚白里透著點淡粉,尤其臉頰兩邊因為張斂的懷抱蒸出淡淡的紅色。白耳的睫毛很長,蓋下來的時候像輕柔的羽毛。鼻梁很挺,鼻子小小的,嘴巴也小小的,在睡夢中微微張開,睡得雙唇紅潤可愛。

身上還散發(fā)出極為清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張斂看著白耳的臉怔了有十秒鐘,然后丟燙手山芋一般把白耳推開,整個人幾乎用彈的滾下了床。

白耳睡得好好的,冷不丁被推得在床上滾了半圈,像只受到驚嚇的兔子一樣從床上坐起來,茫然瞪大眼睛,看向張斂。

兩人對視三秒,冷靜了下來。

“酒醒了?”白耳冷冷地說,“醒了就行?!?/br>
他才懶得和張斂解釋自己為什么躺在他的床上,反正他該做的都做了,要是張斂因為酒后失憶找他麻煩,他就把裝滿冷水的水壺扣在張斂頭上,讓他一次喝個夠。

然而張斂卻什么都沒說。他看著白耳從自己的床上下來,下巴上還堆著口罩,身上外套也沒脫,就這樣頂著一頭睡亂的頭發(fā)離開了他的房間。

白耳不知道張斂為什么沒有質(zhì)問他,不過他始終感到有一道視線釘在他的背后,白耳加快腳步,幾乎逃一般逃出了張斂的房間。

白耳抓狂地跑回自己房間,一看時間,已經(jīng)接近九點,又抓狂地換衣服,收拾書包,準備好上課的東西之后正要往門外沖,忽然剎住車,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聽門外的動靜。

“咔當”一聲,樓下洗浴間的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緊接著蓮蓬頭被打開。

他在洗澡。白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下樓梯,跑進廚房,火速給自己做了個簡易三明治,隨便用餐巾紙一包,拿起來就走。

白耳坐在玄關(guān)處飛快穿鞋,剛站起身,聽到身后洗浴間的門被打開。

張斂依舊赤裸著上半身,肩上搭一塊毛巾,渾身冒著水汽從洗浴間里走出來,看見白耳背對著他要出門,冷漠出聲:“喂?!?/br>
白耳推開大門,跑了。

張斂:“……”

白耳抵達教室的時候,教室里的人還不多。他找了個人少的角落坐著,拿出筆電開始看新聞。

心跳已經(jīng)漸漸平復。

白耳十分懊惱。既懊惱張斂喝醉以后胡作非為,又懊惱自己同情心泛濫,還真就老老實實照顧起那個醉鬼。明明互相都看不上眼,結(jié)果現(xiàn)在來這么一出,兩人的關(guān)系從緊張變成了又尷尬又緊張。

他不愿再多想糟心事,強迫自己認認真真看新聞。白耳的注意力很容易集中,尤其在學習上。沒過兩分鐘,他便開始專心致志地沉浸在自己的筆電世界里。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有人坐了過來。白耳以為是新同學,正想抬頭打個招呼,一看,顧煥,和張斂。

顧煥坐到白耳旁邊,看著他:“一個班?!?/br>
張斂則坐在顧煥旁邊,和白耳隔一個位子,耳朵里塞著藍牙耳機,側(cè)著頭不與他們說話。

白耳有些頭疼,但還是說道:“嗯,好巧?!?/br>
白耳有些坐立難安。

張斂和顧煥的氣場太強了。兩人的個子都很高,相貌和氣質(zhì)又出眾,張斂像個正當紅的冷感路線男星,顧煥像個憂郁的藝術(shù)家,他們倆單單是往那一坐,就以他們?yōu)橹行拈_始輻射磁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或多或少朝他們傾斜。

這就讓白耳很難受了。因為白耳不喜歡被過多目光注意,這讓他有一種赤身裸體暴露在外的不適感。

對于他來說,暴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