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你算算你打過我多少巴掌了?!?/br>白耳也不甘示弱地瞪著他:“我為什么打你,你心里沒數(shù)嗎?!?/br>他又捶了一下張斂的肩膀,手指捏成拳頭落在張斂身上,像貓爪撓人似的,“欺負人......就知道欺負人?!?/br>張斂任他打自己,等他打夠了,才說:“刷牙,洗臉?!?/br>白耳氣鼓鼓地扶著洗手臺刷牙,他腰酸,腿軟,站都站不直,只能扶著洗手臺,一邊在心里痛罵張斂禽獸,他沒有大聲罵,一是涵養(yǎng),二是因為嗓子啞了,聲音一大就痛。張斂在外面檢查了一遍房子里的水電,又聽白耳在浴室門口沒什么力氣地叫他的名字。“怎么了?!睆垟孔哌^去。“走不動路?!卑锥鲋T框,臉頰紅紅的,大大的眼睛從醒過來開始就一直瞪他:“你抱我。”張斂便把他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進浴室去收拾白耳的洗漱用品。白耳坐在沙發(fā)上指使張斂:“行李要檢查一遍?!?/br>“我的被單和床單別忘了?!?/br>“冰箱里的東西都清出去了嗎?!?/br>“毛巾不可以和水杯放在一起,要單獨用保鮮袋裝起來?!?/br>張斂耐著性子按他的話來,最后終于失去耐心,把行李箱蓋上,鎖住。“你知不知道從來沒有人敢甩我耳光,甩完以后還讓我伺候他?”張斂壓到白耳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白耳,你怎么這么能耐呢?!?/br>白耳靠在沙發(fā)上,手指下意識揪住自己的衣領,一副生怕被流氓強暴的樣子。他被張斂這么看著就有點怕,但還是硬著頭皮懟回去:“你才知道我能耐。”其實心里虛虛的,一點都不能耐。張斂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轉身去拖行李。他把行李一件一件拖到外面的越野車上放好,直到把房間都收拾干凈了,最后才過來抱白耳。在家里白耳還能明目張膽地沖張斂撒嬌,但是在外面白耳還是很規(guī)矩的。他不想讓外人看到自己被抱著,忙說:“我自己下來走?!?/br>張斂不理他,徑自將他抱上車,然后關上車門。他們離開了這個漂亮的小別墅。白耳睡眠不足,坐上車就想睡覺。張斂給他調(diào)低了座位,又從后座抽出一條毯子給他蓋著,說:“睡吧?!?/br>白耳用毯子裹著自己,聲音里已經(jīng)染上困意:“快到了就叫我?!?/br>“嗯?!?/br>他閉上眼睛又睜開,想起什么,看了看張斂,小聲問:“要充電嗎?”張斂發(fā)動車子,看他一眼。“接下來我要睡覺,沒法陪你說話了。”白耳在說這種話的時候,還是輕易地就容易臉紅。他明亮的眼珠子轉來轉去,在張斂的身上晃一圈,最后落在車窗上,那模樣看起來有些局促,還有些生澀:“你,你現(xiàn)在不充,待會兒可就沒機會了?!?/br>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看起來有多可愛,多誘人,像一個全身心愛一個人的純情小孩,透明的心臟里,裝著滿到要溢出來的真心。張斂扶著方向盤,身子靠過去,與白耳接了一個很長久的吻。他們在早晨的朝陽中出發(fā),駛向下一個旅程的目的地。我有點暈船下一個番外寫寫真正的成年人生活(沒有別的意思,就生物層面的成年人生活(:≡番外二五年后,上海。“小白,聽說你這回進了個大項目?”同事湊到正在吃盒飯的白耳面前打探消息。白耳聞言,說:“也還行吧?!?/br>“怎么,和華歐國際打交道還不滿意?你是不知道,公司里多少人想進你們這個項目,大家都想和華歐高層搭線呢,哎,可惜老板要求太高,團隊里全是你這種水平的,這誰受得了啊。”白耳叫苦:“別說啦,我就是個做展示的,光這就天天做表做PPT到禿頭,還要扒數(shù)據(jù)寫分析,天天吃食堂炒飯都要吃吐了?!?/br>他這陣子為了和華歐國際合作的項目忙得頭昏腦脹,關鍵是老板一邊嚴正叮囑他不能搞砸,一邊又給他安排一個實習生進隊,并暗示他這是亞洲分部董事會中某位大佬的兒子,雖然咱們公司是外企,不搞那些虛的,但是這位怎么說也是位實打實的公子爺,未來可是要繼任大權的,還是不要馬虎的好。白耳本來手上工作就多,還要照顧這燙手山芋,奈何老板親自吩咐,只得應了,心里默默把壓榨無產(chǎn)階級勞工的老板抽打了無數(shù)次。好在公子爺十分低調(diào),性格好,做事也踏實,工作上盡量不麻煩白耳,除非實在遇到棘手的事情才來求助。白耳舒心不少,平時便也挺照顧公子爺,有什么忙也盡量幫。白耳和同事輪軸轉一個月,終于迎來了和華歐國際見面的日子。一群人又是緊張,又松了一口氣,都說干完這票就好好放松一下,不然對不起這一個月吃的食堂炒飯。白耳這回負責在第一會議上介紹項目情況和分析數(shù)據(jù),如果這個頭沒有開好,大家接下來都別想好過了。白耳壓力山大,坐在去華歐國際的車上還緊張兮兮地盯著筆電翻PPT和數(shù)據(jù)表。“師父?!弊谒赃叺墓訝敽八宦暎骸皠e太緊張?!?/br>這位實打實的海歸從小就在海外讀書,但不知道為什么卻十分傳統(tǒng)地喊他師父,白耳糾正他幾次,糾正不過來,也就隨他去了。“還好,沒有很緊張。”白耳說。公子爺笑著說:“師父是最厲害的,不用擔心?!?/br>白耳只好對他笑了笑。他們在早上八點半抵達華歐國際,在會議廳隔壁的副廳等待華歐國際的董事和執(zhí)行官。白耳坐在桌前,他沒再看筆電,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也沒再說話。二十分鐘后,秘書進來通知他們:“各位請進?!?/br>幾人站起身往外走,白耳落后一步,走在后面。到門口的時候,公子爺回頭對他說:“師父,我?guī)湍隳弥P電。”白耳便把筆電遞給他,公子爺又碰了碰他的手臂,笑著說:“加油?!?/br>白耳被這個有些幼稚的鼓勵方式逗笑,他剛想說什么,就聽前面的人紛紛說:“張總好?!?/br>他愣了一下,抬頭看過去,看到了張斂。張斂和五年前在英國讀書那段時間不太一樣了。他的身形更加挺拔,肩膀看起來也更加可靠。他穿著合身的西裝,深棕色大衣沒有脫,似乎是一進公司就直接上樓來會議室這邊。短發(fā)還是那么黑,眼睛也黑,眉毛如鋒利張揚的刀刃。氣質相比五年前沉淀了許多,不再那么毛躁易怒的樣子,而是增添了一種成熟男性獨有的穩(wěn)重和疏冷。他的身邊簇擁著一群人,全都是華歐國際有名有姓的人物。張斂也看到了白耳。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