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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像。他的手抓著她,讓她小小的一只無法掙扎。 “周依寒?!倍巫坑拥统梁寐牭穆暰€響起,“我記得,關(guān)于你的一切。” 周依寒的心跳莫名其妙地開始狂跳,睫毛跟著輕輕顫動。她一直不敢抬頭,可卻還是忍不住,抬頭凝望著段卓佑。 一瞬不瞬的,仔仔細(xì)細(xì)地看著這個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shí),前文埋過挺多伏筆的,你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好恨! 21點(diǎn)再見! 第65章 心里有悸動。 段卓佑總是能夠輕而易舉地攪動周依寒的心。 “Presumptuous.”周依寒輕輕喊了一聲,她認(rèn)認(rèn)真真看著眼前的段卓佑。 段卓佑微微揚(yáng)眉,臉上竟然有一絲無辜,染上幾分孩子氣。 他當(dāng)然沒有否認(rèn),因?yàn)樗褪荘resumptuous。 周依寒其實(shí)一直很想見一面Presumptuous,畢竟這兩年,她真的跟他吐過很多苦水,把他當(dāng)成一個樹洞,一個垃圾桶,一個宣泄自己負(fù)能量的地方。 當(dāng)?shù)弥巫坑泳褪荘resumptuous的那一晚,周依寒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到現(xiàn)在,周依寒已經(jīng)能夠很坦然的接受這一切??上胂?還是覺得很夢幻。 猶記得,那天晚上她無意間刷到Presumptuous上傳的北極光的照片,于是好奇點(diǎn)進(jìn)他的主頁。這一刷,周依寒就在他的主頁里看了半個小時沒有出來。 presumptuous活成了周依寒最羨慕的樣子。 他全球到處跑,去登頂雪山、去看北極光、去世界的盡頭、去離巖漿最近的地方。所以周依寒就成了Presumptuous的一個小粉絲。 這一切的一切,僅僅是個巧合。 外面的石雅琴在喊:“依寒!你在哪里?” 周依寒下意識掙脫了段卓佑的手,轉(zhuǎn)而道:“我在里面。” 很快,石雅琴進(jìn)來,可一見到段卓佑,她就頓住腳步:“那個,你們繼續(xù),我繼續(xù)在外面逛逛?!?/br> “我跟你一起?!敝芤篮f。 石雅琴剛想說不用,一旁的段卓佑拉住周依寒的手腕:“不準(zhǔn)走?!?/br> 聰明的石雅琴嘿嘿一笑,連忙腳底抹油溜走了。 天知道段卓佑的氣場有多強(qiáng)大,也就只有周依寒敢對他冷眼。 “陪我?!倍巫坑诱f。 周依寒這會兒心里很亂。 太多事情一件一件地沖擊著她那顆幼小的小心臟。 段卓佑咄咄逼人,有些無賴:“周依寒,這就是對待救命恩人的態(tài)度嗎?” “你為什么之前一直不說?!敝芤篮畣?。 段卓佑拉著她的手,溫?zé)岬氖终瀑N著她的手腕,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手指企圖往她的手掌心鉆。 好久沒有牽手了。 周依寒故意握著拳頭,沒讓段卓佑有有機(jī)可乘。 段卓佑索性就用自己的大掌包裹著她的小拳頭,不甚在意又很傲嬌地說:“本來也不想說的,誰讓你一點(diǎn)不懂得知恩圖報?!?/br> 周依寒很無辜:“我怎么知道是你啊,要是早知道……” “早知道怎么樣?以身相許么?”段卓佑臉上染上一絲邪氣,看起來有些玩世不恭。 周依寒無奈:“在菩薩面前,你能不能正經(jīng)一點(diǎn)???” 段卓佑聞言側(cè)頭看向面前的菩薩,一本正經(jīng)地說:“菩薩很清楚,我一直都很鄭重。” 周依寒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周依寒甩了甩自己的手,甩不開段卓佑的包裹。 段卓佑自顧自抓著她的手說:“一起回去?!?/br> “我求你,能不能放手?” “不能?!?/br> “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無賴?” “不可以?!?/br> “外面都是劇組的人!” “劇組的人又怎么?” 周依寒皺著眉,一臉氣鼓鼓地看著段卓佑。她這無可奈何的樣子,倒是讓段卓佑覺得有趣。 段卓佑伸手戳了戳周依寒的臉頰,說:“讓我抱一下,我就放手?!?/br> 周依寒猶豫了幾秒,主動上前一步,抱住段卓佑。反正就抱一下,這里沒有人,總比等會兒手牽著手明晃晃地出去要好很多。 她一直就不想高調(diào)。 幾乎是周依寒剛抱住段卓佑,他的雙手就牢牢禁錮著她。 外頭突然響起別人的哈哈大笑聲: “哈哈哈哈!” “我們?nèi)デ髠€簽吧!據(jù)說這里求簽很靈的!” “有點(diǎn)黑,我不敢進(jìn)去?!?/br> “我陪著你一起!” 周依寒聞言,連忙伸手要推開段卓佑,段卓佑卻一把拉著她,走到佛像后面去。 這里更黑一些,燭光的亮度實(shí)在不算明亮。 佛堂里進(jìn)來了兩個女孩子,也是劇組的工作人員。 “我剛才明明看到有人進(jìn)來啦,怎么沒有?!?/br> “可能出去了吧?!?/br> “啊!我跟你說,我真的覺得太子爺好帥??!” “是撒!簡直就是言情男主。” “我也不貪心,希望以后遇到一個跟太子爺差不多帥的就行,不需要他那么有錢?!?/br> “哈哈哈哈,你做夢吧你!” “哼,做夢的權(quán)利都不給我嗎!” 兩個小姑娘有說不完的話,在佛堂里嘰嘰喳喳。 周依寒背抵著墻壁,被段卓佑禁錮在這一小塊地方。 兩個人的氣息再次糾纏在一起,段卓佑身上淡淡的香味竄進(jìn)周依寒的鼻端,進(jìn)入她的肺腑。她下意識想要逃離,可段卓佑就是算準(zhǔn)了她要逃,一只手明目張膽地?fù)е?/br> “瘦了?!彼偷偷刭N著她的耳邊道。 周依寒縮了縮脖子,被他嘴唇貼過的耳邊仿佛灼燒起來,順帶五臟六腑都酥麻起來。 退無可退,周依寒伸手用力地掐了一把段卓佑的手背。可他這個銅墻鐵壁,她這點(diǎn)力道根本沒有感覺。 佛堂正對面那兩個女孩子還在嘰嘰喳喳: “求簽之后要干什么呀??” “順著簽文找呀?!?/br> “可是我根本看不懂什么意思?!?/br> “拿手機(jī)查查看,應(yīng)該能夠查到?!?/br> “我可以多求幾個簽嗎?” “不知道誒,應(yīng)該可以吧?” 周依寒在心里念著阿彌陀佛,希望這兩個女孩子趕快走。她現(xiàn)在進(jìn)退不得,要是這會兒突然從佛像后面出來,肯定會把人嚇?biāo)馈?墒遣怀鰜?,她又被段卓佑禁錮在這里折磨。 “不要咬啊。”周依寒求饒,再次用力地掐段卓佑的手臂。 段卓佑的牙齒輕輕啃咬周依寒的耳朵,力道不重,但足夠讓她崩潰。 他一直知道的,耳朵是她敏感的地方。 感覺就好像是兩個人回到了熱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