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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真啊?!?/br>我想或許在我朋友心里,對那三個詞的態(tài)度很可能跟我剛開學(xué)時一樣,可是我經(jīng)過了一學(xué)期的熏陶,她們沒有。大輝開玩笑地說:“選吧,玩完我們回頭就給它投訴?!?/br>其余人表情都很輕松,大概真沒覺得有什么大不了的,游戲而已。我猶豫著,萬琦說:“唐呈潤,你快選呀?!?/br>面對他我真的很沒勇氣。一方面又尷尬又難堪,是我?guī)遗笥淹娴?,結(jié)果居然發(fā)生這種事……不僅會讓他對我朋友產(chǎn)生誤解,他會怎么想我我都不敢想。雖然朋友是無心的,我不想讓他誤解,可主流趨勢就這樣,會毫不客氣的把那種行為當(dāng)懲罰;另一方面,就是難過,難過,難過,為他,也為我又在一瞬間打消了曾在瘋狂時起過的那個奮不顧身的念頭。我差一點就走了那條路啊?,F(xiàn)在該慶幸嗎?每一次,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總會有一雙名叫“現(xiàn)實”的手出現(xiàn),提醒我清醒點!清醒點!別走錯路!我唐呈潤,近18年來沒遇過什么大挫折,唯一有過的一次,還是在初中時羨慕家境好的同學(xué)可以去游學(xué),我卻沒有選擇的機(jī)會?,F(xiàn)在大了,自食其力了也就看開了。而且我自認(rèn)為我不是個優(yōu)柔寡斷的人,在很多事上我都是一貫的雷厲風(fēng)行,可在這件事上,我唐呈潤算是遇到大坎坷了。我癟癟嘴,說:“選第1個,我要唱歌,我要給你們唱青藏高原?!?/br>“啊?不要啊……!”“準(zhǔn)備捂耳朵!”13不遠(yuǎn)處,汽笛鳴起,笙歌奏響,要開船了,我們收拾起游戲不玩了,看夜景去。船行駛后,我們都憑欄眺望兩岸的璀璨,冬日的涼風(fēng)緩緩吹到臉上,吹久了有點冷,我們又走到里間坐下。我去了下洗手間,回來后看見人不齊,心想估計又去甲板上了,正要去找,剛走到門口,就看見萬琦向我走來。剛才的事我還沒緩過勁,心里總有股壓抑的感覺,不知道該跟他說什么。他卻先開口了,語氣里聽不出什么情緒:“桃桃找你,在船頭?!?/br>“她找我干嘛?”他靜靜地看著我:“不知道?!?/br>我遠(yuǎn)遠(yuǎn)望向燈光微暗的船頭,桃桃一個人站著,時而低垂著頭,時而抬頭張望,面帶緊張狀,我心說不好,馬上退后一大步,“你攬的活你去。”他撇我瞟一眼,“隨你?!比缓笞吡恕?/br>我內(nèi)心把他從上到下吐槽了個遍,沒事瞎幫什么忙,真不知道他什么心理。不過,這事是得跟她說清楚,不能白耽誤了人家。我只好向她走去。桃桃看見我來了,笑得很開心,眼睛都亮了:“唐呈潤,你來了?!?/br>我也笑了一下:“桃桃,外面挺冷的,別待太久了。”好歹是一起出來玩的,又是妹子,我一個男的還是多照顧一下吧。她突然有點羞澀:“你叫我桃桃,是為什么?”什么為什么?“這不是你名字嗎?大家都這樣叫啊。”我說。“好吧,我還以為……”她眼里暗了一下,繼續(xù)說:“我全名叫陶會芳,不叫‘陶桃’,是小池她們知道我小名了才老這樣叫我,不是那個字?!?/br>“哦,這樣啊?!睂ξ襾碚f叫啥都沒什么關(guān)系啊。“你,你……”她忽然吞吞吐吐的,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果然,沒過兩秒鐘,我就看到眼前又變得很堅定的她說:“唐呈潤,我挺喜歡你的,你沒有女朋友吧?我……”“桃桃,”我認(rèn)真地說:“謝謝你,只是我現(xiàn)在不想談戀愛,我比較喜歡一個人。”“誰?你喜歡誰?”“什么誰?就是一個人啊?!?/br>“……”她沉默著,一直看著我,我也不閃躲,隨她去。哎,這事我也不熟練,不會什么技巧,只能干脆直接點,對妹子這么狠不是我的風(fēng)格,但也沒辦法。過了良久,她終于又說:“好吧!我向來很干脆直接,也就喜歡你這樣,只是沒想到你是說拒絕的話。”我聽得出她語氣里的遺憾,可我無能為力,她說:“那以后還能做朋友嗎?”“當(dāng)然了,只要你愿意?!?/br>“嗯……那,你先進(jìn)去吧,我等會兒再進(jìn)去?!?/br>“好,你,注意點,別著涼?!毕肓讼脒€是說了,還是朋友嘛。接著我往回走,要走到門口了,看見萬琦好像和曹旭在一塊兒,他們在另一頭的圍欄邊靠著吹風(fēng)。不知道說了什么,萬琦拍了拍曹旭的肩,曹旭就進(jìn)去了。這是和解了?但是他還沒進(jìn)去,還在原地方站著,手搭在欄桿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夜太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重慶不比??谂停熘挥袔锥?,此刻又是夜里,又在江上,他來的時候根本沒帶幾件厚衣服,現(xiàn)在穿的羽絨服還是我今天出門前非給他們備的,我知道我們這的溫度,給他們?nèi)齻€一人拿了一件。有兩件是今年我媽才給我買的,我讓大輝和曹旭穿了;另一件去年的,不得以給萬琦穿,他倒沒介意。我們兩身高就錯兩三厘米,他穿著還合身。我有話想跟他說,就走到他身邊:“你不冷啊?”他也沒有看我一眼,淡淡地說:“不冷?!?/br>我想了想,還是沒有把桃桃的事給他說,說了顯得我多傻,好像要表達(dá)什么意思一樣。我跟他看了一會江岸上的燈火輝煌,冷死我了,攏了攏領(lǐng)口,我說:“萬琦,我問你件事?”他有點驚訝,我?guī)缀鯊臎]這么正經(jīng)地叫過他的全名,我也不太習(xí)慣。“什么事?”我有點不好意思,想了會兒才說:“我想說……為什么會分1和0?既然是兩個男人的話,為什么有一方會被大眾認(rèn)為很娘?”他驚訝的都笑了,說:“你怎么會問這個?”“沒有啊,就想起大輝和蘇謹(jǐn)宇了?!蔽疫€左右轉(zhuǎn)頭看看有沒有大輝,別突然冒出來打我一拳……他說:“別人要那樣分而已,我們并不在意?!?/br>我想了想,又說:“可是就像他兩一樣,蘇謹(jǐn)宇和大輝一比就感覺很弱,兩個人的形象看起來像一男一女,這樣的話,我覺得本質(zhì)上還是異性戀?!?/br>“你干嘛糾結(jié)這個?他在男人堆里再弱也比女生體質(zhì)強(qiáng)。”“那他為什么不找和他類似的人,要來找大輝?”“這是他的選擇,我們并沒有在意這些,只要喜歡,選擇誰都可以?!?/br>“好吧……最后一個問題,”我思索著他的話,“我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