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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 兩人差點沒氣得吐血,深知這石橋鎮(zhèn)是呆不下去了,商量了一番,將書鋪的房契,還有秦家的院子房契留下,留下一封信,上面寫著將這一個院子一個書鋪都留給宋重錦。 然后連夜就離開了石橋鎮(zhèn),后來再也沒人見過他倆。 這都是后話。 等到出了鎮(zhèn),王永貴看前后無人,立刻就問:“娘,那些銀票呢?咋都不見了?那可是銀子???” 張婆子從懷里慢條斯理的掏出疊的整整齊齊的銀票,往王永珠手里一塞:“財不露白,這么多銀票,讓人看到了,只怕多少人要起歹心呢。我趁著人不注意就給收到懷里了,那剩下的箱子里的東西除了地契,都不值什么錢,給外人看看也沒啥,也免得人家懷疑咱們什么都沒要!” 姜果然是老的辣! “這銀子你收著,這都是重錦的,你替他先收著。” 王永珠也沒客氣的接過來,順手看著揣到了懷里,實際收進了儲物箱。 外面,王永貴可憐巴巴的哀求:“娘,還有我那醫(yī)藥費五十兩呢?” 張婆子翻個白眼,正要說話,王永珠一笑,“今兒個大家都辛苦了,出了力幫了忙,這剩下的銀子,咱們回去分分,算是給大家的辛苦費!” 張婆子沒來得及攔,王永珠已經把話說出了口,只得忍了。 聽到自家老三在外面歡呼,就連林氏和金斗還有金壺臉上也露出驚喜的笑容來,想了想,這次自家閨女和女婿一下子進賬這么多,讓人眼紅啊。 要是不給老三和老大家的一點好處,只怕也關不住他們的嘴,剩下的幾十兩銀子,跟閨女和女婿得的一比,也算不得什么呢。 這么一想,張婆子勉強算是說服了自己。 第四百五十章 私心 回到王家,留在家里的王家人都惦記著呢,看他們回來,一個個臉上帶著喜色,就知道事情辦得順利。 王永富也不收山貨了,將東西一收,門一關,一家子圍在上房,聽王永貴繪聲繪色的講他們的豐功偉績。 聽得幾個小豆丁羨慕不已,恨不得自己也快點長大,好見識見識這種場面。 尤其在最后王永貴說出得到多少賠償后,全家都傻了。 王老柱的煙袋鍋掉到地上了都不知道,江氏的手在發(fā)抖,幾個小豆丁,這些日子跟著學算賬,比劃了半天,也沒比劃出這一千多兩銀子是多少錢。 就連宋重錦,也挑挑眉頭,沒想到張婆子出馬這么給力,一千多兩銀票,加上院子的房契,再加上那些字畫,這是張掌柜全部家當了。 王永貴不識貨,覺得那些字畫不值得一提,宋重錦確是知道的,這一堆里面,最值錢的恰恰是那些字唬… 說到賠償,王永貴還特別遺憾,“本來小妹算了要他們賠償四千八百兩的,只可惜就那個姓張的賠償了,那個姓秦的一分沒出,要是他也賠錢,咱們就發(fā)了,這輩子都不愁了…” 張婆子順手脫下鞋子就抽過去:“跟你說過了,這錢是重錦的,是賠給他的,關你屁事?還你發(fā)了,這輩子都不愁了?要不要臉?莫非你要你妹夫養(yǎng)活你一輩子?” 林氏也眼紅啊,一千五百兩啊,這么龐大的數目,她做夢都沒敢想過。 這輩子做的最不切實際的夢,也是能攢個幾十兩銀子的私房錢。 如今看宋重錦和王永珠,輕輕松松就能得一千五百兩,心里真是五味雜陳。 宋重錦心里一暖,不管張婆子是為啥這么說,可這份心,這份情,他領了。 忙道:“這賠償的銀子多虧了嬸子和三哥,還有大嫂和兩位侄子幫忙才要回來,這錢哪能都給我,給我留下一點,剩下的…” 張婆子連忙接過話:“剩下的都讓永珠給你收著,將來你蓋房子不要錢?也要置辦點家業(yè)吧?還有這眼睛,雖然你服了藥,也不知道能不能解那毒,還得看大夫吧?哪一樣不花錢?” “這事,我替你做主了!銀票我都給永珠讓她給你收著,反正你們已經定親了,你的將來也都是她的,要是缺銀子你就找永珠要,她要是不給你,你跟嬸子說,嬸子說她!” 宋重錦忙點頭,做乖巧狀:“我都聽嬸子的!” 張婆子十分滿意宋重錦的態(tài)度,一個什么都聽丈母娘的女婿,才是好女婿! “至于我們,永珠路上也說了,剩下的幾十兩銀子,我們大家分了,算是給你幫忙的辛苦錢?!?/br> 這下大家都高興起來,就連王老柱也坐端正了,看著張婆子。 張婆子打開那個箱子,將銀錠子拿出來數了數,不多不少,六十兩。 看著這白花花的銀子,就這么要分出去,張婆子實在舍不得。想了想,咬牙道:“如今家里這要收山貨,要本錢,這六十兩銀子先留作家里的本錢,今兒個一房先分一兩銀子,其余的都記著,到了年底,山貨全部賣出去了,然后再分給你們。” 林氏本來算著,就算按照房頭分,一房也能分個十幾兩銀子,可被婆婆這么一說,一家就只能分到一兩銀子,這差距也太大了,好歹今兒個還跟著去鎮(zhèn)上鬧了一場,才一兩銀子? 頓時臉上就帶出來幾分。 王永貴本來還興高采烈的等著收銀子,突然這親娘一開口,到手的銀子就沒了?也不開心了:“娘,這都說好了分給咱們,突然又說不給了,別到了年底,就賴帳了吧?” 張婆子抄起笤帚給了王永貴一下子,“老娘是那樣的人嗎?金斗,拿紙筆來記著,到年底給你們一房分十五兩銀子,總行了吧?” 這下王永貴也不好說啥了,只是臉上還有幾分不情愿。 張婆子將六十兩銀子收好,從匣子里摸出兩個一兩的碎銀子丟在炕桌上,看林氏和王永貴的樣子,就來氣:“一個個忘了本的白眼狼,就被這十幾兩銀子就迷了眼睛了是吧?忘記了,咱們家這山貨生意的本錢是誰出的?你妹子掙的錢出的,她當時說啥了?她掏錢做生意養(yǎng)活著你們,倒把你們一個個養(yǎng)得心大了?” “你們出去打聽打聽,誰家小姑子這么拉扯娘家的?還不知足?今兒個就算你們跟著去了,你們干啥了?算賬要錢你們誰出了力了?不都是永珠出面的?給你們一兩銀子就已經不錯了,誰家哥哥嫂子幫小姑子這么點忙,不是天經地義的?誰還有臉要錢?” “不過是永珠大方,心疼你們,想貼補你們罷了!倒是讓你們一個個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沒良心的東西,這些日子大魚大rou把你們的良心都給吃糊了吧…” 罵得一家子臉上都訕訕然,不好意思起來。 王永富忙站起來道:“娘,這銀子咱們不要!您說的對,咱們本就是一家子,妹子有事,咱們當哥哥嫂子的幫忙應當應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