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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起去。 一大早,陸管事駕著馬車,三個人就往王家趕。 到了村口,早就有金壺在這里等候著,上了馬車,將三人帶到了新屋子這邊。 三人這是第一次到新屋子,倒是饒有興致。 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一座宅院,高高的石頭墻,屋頂上青色的瓦,兩扇木質(zhì)的門。 到了門口,金壺請三人下了馬車,他將馬車趕到后院倉庫那邊去,早就準(zhǔn)備好了草料。 門口,宋重錦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將三人迎進(jìn)門,先是一座青石影壁,繞過影壁,就是個四四方方的院子,上面三間廂房,院子里,用碎石頭鋪出小路來,下雨也不怕腳上沾上泥巴了。 院內(nèi)已經(jīng)來了不少客人,都是本村的人,還有孩子在院子里尖叫著跑來跑去。 宋重錦見熱鬧的太過了,開口道:“不若先到我那院子里坐坐?” 吳掌柜幾人自然沒意見,開口道:“那正好,也讓我們看看你的新宅子是什么樣的。” 三人出了王家,繞到一邊,就看到一座小巧的四合院。 走進(jìn)去一看,院子里收拾的干干凈凈的,進(jìn)了上房的西隔間,就一陣暖意。 這屋子里從昨晚就燒著炕,自然暖和。 請三人坐了,又從隔壁屋里提出一壺?zé)_的水,給三人上茶。 四人圍著桌子,一邊喝茶一邊閑聊。 吳掌柜打量了一下屋子,雖然家具木料一般,也沒有雕刻花紋,可看上去也清爽大方。 窗戶是普通的木棱格子,糊著白紙。 窗戶前擺著一張書桌,上面有文房四寶,還有幾本書,還擺著一把算盤,算盤珠子油光發(fā)亮,一看就是經(jīng)常使用的。 看得出來這是書房。 只不過還太簡陋些。 “你這書房太簡單了,改日我寫兩幅字畫送你。”吳中寶大大咧咧的開口。 宋重錦只看了他一眼,就抬起茶杯:“喝茶——” 吳中寶臉色一抽抽:“姓宋的,你什么意思,我送你字畫,你就端茶送客?好歹也今兒也是你的客人,給你暖屋子來了,你居然連飯都不招待一頓?我真是錯看你了,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話音還沒落,就聽到院子外,有人笑瞇瞇的接口:“沒想到他是哪樣的人?” “他居然是這樣收了我的暖屋禮就翻臉不認(rèn)賬的人!”吳中寶順嘴就道。 說完,才一愣,推開窗戶朝著院子里看去,王永珠穿著一身新做的粉紅小襖,領(lǐng)口和袖口都鑲了一圈白絨絨的狐貍毛,襯得她臉色粉嫩,頭發(fā)鴉黑發(fā)亮,眼神澄清如水。 頭發(fā)上插著一支鎏金蜻蜓簪子,站在院子里,讓院子都多了幾分光彩。 “王姑娘!”三人都起身。 宋重錦早在聽到聲音后,就迎了出去,看王永珠穿得單薄,就去握她的手:“冷不冷?快進(jìn)屋吧!” 兩人牽著手進(jìn)了屋,互相見禮打過招呼,又坐下。 宋重錦給王永珠重新沏了一杯茶,讓她拿著暖手。 吳中寶打量了一下兩人,沖宋重錦擠擠眼睛:“這急急忙忙的起新屋子,可是好事將近?” 宋重錦直接眼角都沒給看他一下。 第五百三十七章 分紅 吳掌柜和王永珠說了兩句閑話,他年紀(jì)都可以當(dāng)王永珠的爹了,自然少一些忌諱,夸獎了一番王永珠的衣裳,有巧思。 王永珠一笑:“這是我閑著沒事琢磨的,還有好幾個樣子,只是最近忙,不得閑,只做了這一件出來。等我家事情忙完了,給吳家妹子也做一件穿著玩。” 吳掌柜笑呵呵的謝過了,他今日來本也有事,只沖著其他人點點頭:“我有點事情要跟王姑娘商量一下,能否借用一下宋兄弟其他的屋子?” 宋重錦起身:“你們就在這里商量吧,我們到隔壁屋里去?!?/br> 說著,請陸管事和吳中寶去了東廂房里。 等人一走,吳掌柜才從懷里掏出一個匣子和一本帳來放在了桌子上。 王永珠不解的看著吳掌柜:“您這是?” “這眼看就要過年了,那天你去酒樓買酒第二天,東家就帶信讓我去省城對帳,前些日子才回來。帳目都已經(jīng)結(jié)清了,這是總帳,你看一下?!眳钦乒駥⒛潜編ね平o王永珠。 王永珠接過賬本,翻看了一下,上面籠統(tǒng)的記載了,哪一個月,印染出多少數(shù)量的布,賣出多少,利潤多少。 然后最后有個總數(shù),王永珠初初一看,嚇了一跳。 這才半年,就賣了有一萬兩千多兩銀子。 就算二八分成,自己也能分到兩千多兩。 加上張大老板給的五百兩,差不多有小三千兩了。也許對城里的富貴人家來說,這點子錢不放在眼里。 可對莊戶人家來說,那真是這輩子聽都沒聽過的數(shù)目,多少人,幾輩子都掙不到這么多。 王永珠心里也小有激動,“沒想到賺了這么多?” 吳掌柜摸著胡須,也笑得志得意滿:“可不是,東家也十分滿意,說這賺到的銀子也還罷了,主要是咱們吉祥布莊的名聲可是在京城都打響了。不說別的,如今京城里那些達(dá)官貴人家的女眷都以穿咱們吉祥布莊的布料做成的衣服為榮呢。有這個名聲,咱們明年再多出幾個顏色,那就能站穩(wěn)腳跟了!” 王永珠心知這是吳掌柜在暗示自己,明年要開工了,要自己多給幾個顏色方子出來。 方子自然是要給的,染料方子這個生意,來錢多而且省心,還能拉上宮里娘娘來當(dāng)護(hù)身符,多好啊。 因此也順著吳掌柜的話接口道:“吳掌柜說的也是,明年等開春了,我就琢磨琢磨,爭取明年再弄出幾個顏色來?!?/br> 這就是答應(yīng)了。 吳掌柜頓時松了一口氣,笑得見牙不見眼。 去省城對賬的時候,主子居然召見了他,以往以他的身份,能見到大總管那一級別的就已經(jīng)不錯了,今年真是格外得臉。 主子也沒別的交代,只讓自己好好的籠絡(luò)住王家姑娘,絕對不能讓別家得了去。 那話里話外的意思,隱約透露出要拿出一個主家庶出的少爺來,納了這王家姑娘的意思來。 吳掌柜嚇了一跳,他再糊涂,也知道王家姑娘就不是個好拿捏的人,只怕主子這打算要落空了。 更何況王家姑娘跟宋家兄弟定親了,那宋重錦,七里墩他的身世也沒能瞞得過他,難怪他一看就非池中之物,原來是有京城里的貴人派人來栽培過。 雖然后來說是宋重錦的養(yǎng)母抱養(yǎng)的,可經(jīng)過專人教導(dǎo)培訓(xùn)出來的宋重錦,又年紀(jì)輕輕,將來如何,誰能說的準(zhǔn)? 老話說的好,莫欺少年窮! 如今合作的好好的,為了能將這染料方子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就要把人家好好的姑娘納為小妾的事情,吳掌柜自認(rèn)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