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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這事就這樣過去不提了,若是不滿意,那我們齊國公府也是不依的?!?/br> 別的貴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里都露出興奮的光芒來。 沒想到這還在正月里就能看這么一出好戲,這怕是整個正月都有談資了。 有跟衛(wèi)國公交好,跟高氏交好的貴夫人,倒是勸了幾句,畢竟是衛(wèi)國公府的好日子,真鬧大了,折的可是衛(wèi)國公府的面子。 有這些貴夫人開口,其他的人也不好意思明說,哎呀我要看熱鬧,也就附和著勸了幾句。 沒想到上首突然一個聲音響起:“本宮倒是覺得世子夫人說得對,說來還是宋夫人受了委屈,萬萬沒有就這么揭過的道理。本宮也想知道,這是誰家的女眷,這么大膽子,居然敢對宋夫人動手?” 說話的這人是長陽長公主,倒是讓大家都愣住了。 這位主也不是好惹的,只是往年她跟那王氏也沒什么交情啊,今天怎么替她說話了? 有了長陽長公主發(fā)話,高氏也知道今兒個這事只怕難以善了了。 只得看向王永珠和張婆子。 早在張婆子打人后,一片混亂中,王永珠就將張婆子給拉到了自己的身邊護著,怕她吃虧。 有幾個眼尖的夫人看到了,就心中有了章程,這恐怕是那新認回來的大少爺?shù)哪沁叺挠H戚,聽了這話生氣呢,只是這手段也太簡單粗暴了。 不過聽說這大少奶奶本就是個鄉(xiāng)下的丫頭,想來這鄉(xiāng)下人能有什么心眼子,還以為是在鄉(xiāng)下呢,卻不知道這可是摸了老虎的屁股。 只可憐,這鄉(xiāng)下婆子跟著那大少爺才進了京城,這福沒享幾天,就要丟了性命了。 還有那大少奶奶,說不得也要被這事牽連,以后在這府里也難了。 因此看向母女兩人的眼神都充滿了同情和憐憫。 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 打人打臉 王永珠在聽了王氏那話后,就沒打算今天將這事善了。 就算王氏打算息事寧人,她還不樂意呢! 當初宋重錦被追殺,被下毒的背后主使人,可就是這個王氏。 說她當初搞錯了,誤會是宋引的骨rou,可也看得出來她心狠手辣之極,只是剛回國公府,還沒摸清楚狀況,也暫且放她一馬,打算以后再算賬。 沒想到這王氏明知道是自己弄錯了,宋重錦不是宋引的孩子,居然還這么居心叵測,當著這么多貴夫人的面,指責宋重錦身世不明。 若是不給她個教訓,將這傳言反駁回去,只怕出了這門,宋重錦頭上就要背個血脈不明的名聲。 讀書人,要做官的讀書人,名聲容不得一點瑕疵,這名聲傳出去了,宋重錦一輩子都毀了。 要知道,積毀銷骨,最難堵得就是眾人的悠悠之口。 也許宋弘今日聽了勃然大怒,可真?zhèn)鞒鋈チ耍蠹叶家詾樗魏胧鞘芰嗣沈_,被宋重錦的生母戴了綠帽子,那話終究會傳回宋弘的耳朵里,在宋弘心里種下刺來。 將來有一天,這刺生根發(fā)芽開花結果,遇到契機,就是宋弘爆發(fā)之日。 若是以前,他們沒被認回來,管宋弘如何想都與他們無關? 可既然宋弘逼著他們回來,宋重錦還想知道當初齊歡之死的真相,在他們的目的達成之前,就容不得出一點岔子。 男人最重血脈和頭頂帽子的顏色,這上面怎么都不能讓人質疑。 更不用說,這聽在別人耳朵里,那就是齊歡不檢點,這是在侮辱齊歡!如何能忍? 見張婆子要站出來,王永珠將張婆子一拉,自己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道:“這是我娘,聽了這宋夫人滿口胡言,出言侮辱我衛(wèi)國公府,侮辱衛(wèi)國公,侮辱我相公和我過世的婆母,一時氣憤難耐,才出手教訓了宋夫人,有何之過?” “倒是宋夫人,站在我衛(wèi)國公府的地頭,在咱們府里今天大好的日子,大放厥詞,這般胡說八道,又是什么意思?今兒個這事,不是我衛(wèi)國公府給宋夫人交代,給齊國公府交代,我看是宋夫人要給我衛(wèi)國公府交代!” “到底是何居心?要誣蔑我宋家的血脈?難道是因為宋夫人成親多年無出,就見不得別人家子嗣旺盛不成?宋夫人身為隔著不知道幾房的弟媳婦,居然要管起同族的大伯兄家里的家事,我倒要問問,這就是齊國公府的家教?” 這話一出,一片嘩然。 大家看向齊國公世子夫人和王氏的眼神,都充滿了玩味。 是啊,王氏為何如此氣急敗壞?當年王氏非要下嫁給宋引,可是讓京城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如今想來,莫非是跟衛(wèi)國公宋弘成親無望,畢竟有了高氏,偏又念念不忘,所以才嫁到宋家這是傳說中的,嫁不成你,嫁給你的弟弟,做你的弟妹,死活也要上你家的族譜? 生活枯燥且單調,導致這腦洞無比大的貴夫人們立刻腦補了一出,愛你就要嫁給你兄弟的狗血八卦戲來。 不說別人,就連高氏和宋弘的幾個姨娘,也忍不住狐疑的看著王氏。 王氏開始沒反應過來,倒是齊國公世子夫人先反應過來了,頓時一張臉漲成了紫茄子。 “我說高夫人,這就是你們衛(wèi)國公府的家教?做晚輩的就這么跟長輩說話?” 王永珠冷笑一聲:“那倒是,咱們衛(wèi)國公府可沒齊國公府家教好,教出宋夫人這樣的奇女子出來。自己生不出來,還不讓別人生,別人生了,還要非要弄死才行。唉,也不知道宋大人是上輩子刨了宋夫人家祖墳,還是滅了宋夫人家滿門,這輩子宋夫人是非要讓宋大人斷子絕孫呢!” 這話,忒毒了。 已經有人忍不住嗤笑出聲,怕人發(fā)現(xiàn),忙低下頭去用帕子捂住了嘴。 王氏不能生那是大家都知道的,不讓宋引納妾生,也是京城這個圈子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多少人都拿王氏當反面教材,教導自家孩子,要是敢娶王氏這樣的女人回來,條條腿都打斷。 齊國公府的姑娘這兩年找不到好婆家,也是因為這個。 就是這些貴夫人,提到王氏那也是搖頭,只不過她有個絕世好爹,幾個絕世好兄長,才縱得她如此罷了。 王氏性子驕矜,在圈子里人緣一貫不好,因此被王永珠這樣指著鼻子罵,也無人替她出來周全幾句,都在一旁看笑話。 就連齊國公世子夫人一時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王氏聽了這話,卻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莫不是宋重錦就是那個沒弄死的小畜生?我就知道,他不是國公爺?shù)难},是宋引那個王八蛋的是不是?是不是?” 一時滿屋子都安靜了下來,只聽到王氏興奮的喘息聲。 王永珠憐憫的看著王氏:“宋夫人,你這是求而不得快瘋魔了吧?你就這么想往國公爺?shù)念^上戴綠帽子?國公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