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44
身材十分靈活的往旁邊一閃,順手就將金罐給拎起來,推給了王永富。 王永富手里的燒火棍毫不留情的就抽到了金罐的背上。 金罐嗷嗚一嗓子,跳腳道:“爹!你這是干啥?干嘛打我?” 王永富也不說話,悶頭就抽。 到底體力跟不上,金罐又靈活,挨了幾下,王永富就氣喘吁吁了。 一旁的幾個(gè)小豆丁不僅不害怕,還在一旁拍著巴掌笑。 金罐郁悶之極,想跑,前后都被攔住了。 想躲,地方施展不開,又怕王永富一口氣上不來。 只得硬扛了幾下。 等到王永富沒力氣了,將燒火棍往旁邊一丟,他才揉著被抽的地方,齜牙咧嘴的湊上來:“爹,你消氣了沒?” 王永富一把扯過金罐的衣裳,“你跟我過來!”說著就拉著金罐去了隔壁的院子。 其他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王永富到底是怎么了,唯有全秀娘和金斗心里隱約猜到了,互相看了一眼,匆忙跟了上去。 第一千六百五十七章 受傷 晚飯得了,王永富幾人還沒過來,王永珠讓人去喊,半日才讓人回話說,他們有事不吃晚飯,讓不用等了。 王永珠也沒讓人再催,只讓廚房給他們預(yù)備了一份,給單獨(dú)送了過去,也就罷了。 其他兩房就知道,肯定有事,只是見王永珠都做沒事人一般,他們自然也不好問。 悶悶的吃了飯,大家心里都有事,也就散了。 回到他們住的院子里,王永富的屋子,門緊閉著。 里面還能傳出來金罐的呼痛聲,還有金斗夫妻倆的勸解。 大家彼此看了一眼,王永貴揮手,示意江氏和柳小橋帶著孩子們回屋里去。 才跟王永平走到門前,猶豫了一下,咳嗽了一聲:“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就算孩子有錯(cuò),也不能往死了打啊——” 屋里的動(dòng)靜頓時(shí)停止了。 好半天,門打開,王永富一臉心灰意冷的走出來。 王永貴和王永平往屋里一看,金罐跪在地上,因?yàn)槌跸拇┑靡律驯?,早就被抽破了,血跡斑斑的。 王永貴嚇了一跳,忙一把扶住王永富,又給王永平使了個(gè)眼色,讓他去把金罐給扶起來。 王永平走進(jìn)一看,金罐已經(jīng)都快撐不住了,只一口氣憋著,被王永平輕輕一拍,就軟軟的往旁邊倒過去。 這下子,不僅王永平嚇了一跳,全秀娘更是嚇得捂住了嘴,腿腳發(fā)軟。 王永貴聽到動(dòng)靜,回頭一看,先是一驚,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金斗,快去請大夫來!” 金斗這才回過神來,忙往外頭跑。 等到大夫請回來,又是煎藥,又是清理傷口,折騰了大半夜。 這動(dòng)靜,自然驚動(dòng)了王永珠她們這邊。 王永珠和張婆子也親自過來看了,又給金罐把脈,到底還算年輕,看著厲害,也就是皮外傷。 畢竟是親兒子,王永富就算再生氣,也沒下死手。 王永珠給了兩丸活血化瘀的藥,讓給金罐服用下去,又給了金創(chuàng)藥,讓給金罐外敷上。 雙管齊下,金罐的呼吸就平穩(wěn)了,也睡得安穩(wěn)了。 大家才松了一口氣。 這折騰了大半夜,留下金斗守著,都回去休息了。 本來王永珠打算第二日就啟程的,因著金罐受傷,倒是又耽擱了一日。 事后,王永貴偷偷背著人,問王永富為何發(fā)這么大脾氣,要知道他這個(gè)大哥,對幾個(gè)孩子,那極為疼愛,重話都很少說。 怎么這次會(huì)下這樣的狠手? 王永富哪里有臉面說?只含糊過去了。 王永貴其實(shí)大約也猜到了些,見大哥還瞞著,就知道里面恐怕有些別的事情,說出來丟人。 也就不問了。 倒是換了個(gè)話題,只說張婆子和王永珠要啟程了,他們也該回去了。 王永富聽了倒是一愣,他只顧生氣,卻忘記了,自家老娘和妹子,這次回來只是路過,不過暫住幾日,就又要分別。 這次分別,又不知道多少年才能見到。 倒是沉默了。 不管王家兄弟怎么想,王永珠和張婆子自然不可能為了他們而停留下來。 給每人都準(zhǔn)備了禮物,又給金罐留下了傷藥,就要啟程。 出得門來,就聽到對門古娘子家的大門吱呀一聲也開了。 古娘子拎著籃子出來,迎頭碰上,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一個(gè)驚訝的笑容來:“宋家夫人——” 王永珠客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古娘子,好久不見,一向可好?” 古娘子受寵若驚,連連點(diǎn)頭:“好好,托賴夫人的福,好的很——” 一面就要走上來。 卻被侍衛(wèi)們給攔住了。 古娘子天天盯著這宋家的院子,昨兒個(gè)就隱約聽到說這貴人要啟程了,心里著急啊,跟貓抓一般。 若是這貴人走了,她怎么跟人攀上關(guān)系,敘舊情去? 因此一大早,天沒亮就起來,在院子里守著。 此刻聽了動(dòng)靜,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拎著籃子出門,想來個(gè)巧遇。 她預(yù)料到了開口,跟王永珠倒是搭上了話。 可沒料到結(jié)局,這才說了兩句話,居然就被攔住了,頓時(shí)急了。 還想說點(diǎn)啥,王永珠卻沒給她機(jī)會(huì),只點(diǎn)點(diǎn)頭,“古娘子,我還有事,就不耽擱你買菜了。” 說著就扶著張婆子上了馬車,放下了車簾。 古娘子還想上前兩步,卻被后面跟著送出來的王家人給擠到了一邊去。 等她好不容易站穩(wěn),前頭坐著王永珠和張婆子的馬車,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幾天的算計(jì),頓時(shí)化為了烏有,古娘子的臉色有些難看。 左右兩家的人,也一直偷偷看著,此刻見了古娘子吃癟,忍不住都走出來嘲笑她:“看看她那樣,還真以為能攀上貴人呢!” “可不是!當(dāng)初跟人家貴人住在對門,沒少占便宜,只怕這心養(yǎng)大了,還想著蹭點(diǎn)好處呢!也不瞅瞅自己啥樣,就往上湊!” …… 那些人也沒想著壓低自己的聲音,故意的就是說與古娘子聽的。 古娘子臉色青白交錯(cuò),捂著臉回了自家院子,好幾日都沒出門,在家躲羞這是后話。 倒是王家人,眼淚汪汪依依不舍得送走了張婆子和王永珠。 因?yàn)榻鸸奘軅故怯值R了幾日,等他養(yǎng)得差不多了,才收拾東西回七里墩。 這邊院子里,姚大倒是留下來,說是為了處理這邊留下的事情。 等送走了王家人,這院子里才清凈下來。 被他派出去打聽消息的人,也回來了。 趙行商的身份,跟王家人說的倒是沒有太大的出入。 只是他并不是只有一個(gè)獨(dú)生閨女,家里沒有任何人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