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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什么。 顧子楷臉上的笑容不變,語氣卻加重了幾分:“世叔,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強求是不是?這天下,女子的名聲何等重要?既然此事不成,也是你們沒有緣分!既然如此,大家以后就休要再提,只當(dāng)此事未曾發(fā)生過,世叔,您覺得呢?” 易明仕有幾分訝異地看向了顧子楷。 顧子楷卻笑得一臉溫文爾雅,靜靜的看著易明仕。 易明仕只覺得,他似乎一直都沒有真正看清楚過這位年輕的東翁,以前只覺得他年輕,謙和,對自己也是頗為尊重。 此刻才發(fā)現(xiàn),這位東翁的真面目,真不是那種溫文君子,就這個眼神,讓他這種老狐貍,都忍不住后背一寒。 頓時低下頭去,將所有的心思都收斂了:“是,老朽知道了!” 第一千七百一十五章 山豬上身 顧子楷這才又笑開了,“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世叔也請放心,我爹那邊,我們自然會去解釋清楚的。” 易明仕還能說什么?打了個哈哈,換了個話題,說起公事來。 顧子楷自然也就不提,跟著說起公事來。 這邊,送走了顧子楷,王永珠才到房間里,開始給顧長卿寫信,將張婆子說的話,還有想法,一并都寫了上去。 最后還將易師爺外孫女被二皇子納為侍妾的消息也寫在了最后,想來顧長卿看到后,心里就能明白了。 寫完信,交給下頭人送到京城去。 王永珠和張婆子歇息了一會,就讓人去尋顧子楷,讓給找個人帶到昨日說的那莊子和山下去看看。 本就是為了養(yǎng)山豬而來的,總不能因為發(fā)生了這事,就連這最開始的目的都忘了吧? 沒一會子,派去縣衙的人回來了,說是顧子楷出縣衙了,只剩下易師爺在縣城,聽說了來意,就說親自來帶路,此刻已經(jīng)在外頭等候了。 王永珠頓時沉下臉來,就知道,若真是她想的那樣,易師爺就沒那么容易放棄。 正要吩咐人去,回絕了,只說不方便,改日再說。 張婆子卻開口了:“怕啥?咱們又沒什么見不得人的?再說了,這事誰被拒絕誰尷尬!他都不怕丟臉,咱們怕啥?去!憑啥不去?這都出來好幾日了,早點把這事定了,咱們回家去,重錦還等著咱們回去呢!” 王永珠本是擔(dān)心張婆子尷尬,既然張婆子都不在乎,她更不在乎了。 當(dāng)下就吩咐人,準(zhǔn)備好了,就要出發(fā)。 因著今日沒有顧子楷帶著,易明仕自然在外院,有王永珠的手下招呼著喝茶。 見王永珠她們出來,當(dāng)著大家都面,易明仕倒是十分守禮,當(dāng)沒事發(fā)生過一般,上前見禮后,才道:“今日不湊巧,恰好城南發(fā)生了點事情,縣尉請大人去查看了。山豬一事,本一直就是老朽在負(fù)責(zé),就由老朽帶兩位去看看?!?/br> 王永珠也就一臉營業(yè)性的微笑:“那就有勞易師爺了!” 易明仕聽了這個稱呼,瞳孔一縮,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笑著道:“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請——” 退到了一邊,不著痕跡的又看了跟在王永珠身邊的張婆子一眼,張婆子笑瞇瞇的看著王永珠,渾然當(dāng)沒看到易明仕一般。 易明仕咬咬牙,將母女倆恭送上馬車,又在前頭帶路。 一路顛簸到了城外。 又行了半日,才看到一個小小的莊子,依著山建立,也不過就是一進的院子,看起來頗為粗曠。 一看就是就地取材,從上山弄下來的石頭,砌成了圍墻和墻壁,然后屋頂也是從山上取下來的木頭搭建而成,原汁原味。 頗有王永珠以前時空那種度假小木屋的感覺。 莊子里只有一家子守著,男女看上去年紀(jì)都有些大了,臉上都是風(fēng)霜之色,幾個孩子卻看著不大,又黑又瘦,縮在一旁探出頭來看。 男女恭恭敬敬的給易明仕行了禮,扎著手一臉的無措。 他們估計從來沒見過貴人,著實有些害怕。 還是王永珠,見他們這模樣,就直接問山豬養(yǎng)在哪里?帶她們?nèi)タ纯础?/br> 那男人才小心翼翼地彎腰在前頭帶路。 從這院子后頭過去,是高高圍著的石頭圍墻,挨著圍墻,搭著幾個簡陋的棚子,也就是用幾個木頭架子,然后上面搭著一些山里割回來的枯草。 一進這后面的院子,一股子熟悉的,草木、動物的糞便、還有泥土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撲面而來。 這味道著實有些熏人,易明仕忍不住先就拿帕子捂住了鼻子。 然后還想提醒張婆子和王永珠,卻看到兩人面不改色的還走近了些。 就看到院子角落里,十幾頭黑色的小山豬,在拱著泥巴玩,還一邊哼哼唧唧的。 對張婆子來說,這味道太熟悉了,她聞了幾十年,不僅沒覺得難聞,還有幾分親切,似乎回到了以前。 而王永珠當(dāng)年在七里墩,家里養(yǎng)豬,就算再勤快打掃,夏天天氣熱,或者靠近了,總有味道,她也不陌生。 兩人的表現(xiàn),倒是讓那個男人偷偷多看了兩眼,沒想到這么富貴的兩位夫人,居然一點都不嫌棄他們這地臟。 因此倒是膽子大了些,結(jié)結(jié)巴巴的介紹起來。 只說著小山豬,因著還太小,倒是還能勉強關(guān)得住,等再過半個月,就關(guān)不住了。 到時候,早上將它們放出去,它們自然會去后山尋食。 等到了晚上,它們就會回來,當(dāng)然越養(yǎng)大些,回來的時候就越少。 不過也不怕丟,這些山豬成群上山,幾乎沒有天敵,就是狼群和豹子都不敢惹它們,只要做個記號就行。 王永珠和張婆子心里有了數(shù)。 尤其是張婆子,拉著那個男人,問了不少還需要主要的問題。 那個男人沒想到這城里的夫人老太太,居然還懂養(yǎng)豬?說得還有模有樣,一時倒是忘記害怕了,跟張婆子說的熱乎起來。 王永珠一邊聽,一邊不著痕跡的看易明仕。 易明仕雖然拿絲帕捂著鼻子和嘴,可時間長了,那味道也擋不住,頓時就露出了嫌棄之色來,雖然是有心收斂,可這種本能的反應(yīng),就是想壓制也壓制不住。 即使這般,也沒走,耐著性子一直守在一旁。 張婆子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跟那個男人說得興起了,還干脆的走近了那小山豬,讓那男人抓一頭,說要看看。 這小山豬本就靈活,那男子雖然是老手,也并不容易,只一靠近,那山豬們就警惕的很,嘩啦啦的四散逃竄。 王永珠和其他幾個隨從都是有功夫的,倒是輕松就躲過了。 可易明仕到底年紀(jì)大了,這山豬幾頭一起呼嘯著撲過來,他頓時傻了,腦子喊要躲,腿說你說得輕巧,你自己來。 精神和rou體分離的結(jié)果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