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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已經(jīng)投靠了諸位皇子。 等收網(wǎng)后,這些勛貴恐怕要大半都要折進去。 留下的那幾家,也就掀不起什么風浪了。 到底幾十年的君臣,如果可以,他自然也想讓宋弘得到善終的。 下定了決心,皇帝也就不再多想了,沒幾日就是除夕了,除夕他身為皇帝自然不能不出來。 他還得妥善安排,將自己縱情聲色的形象,讓大家都看到,讓那些人放心才是。 這么想著,皇帝皺皺眉頭,又低聲吩咐了下去。 第一千七百七十五章 金壺回來了 只說赤城縣這邊。 談判團成員修整了兩日,都緩過精神來。 外頭那些本地鄉(xiāng)紳和商賈早就卯足了勁,這幾天,那真是天南海北的各色奇珍美都被挖空心思的給尋了過來。 立誓要辦一場讓人一吃就忘不了的饕餮盛宴出來。 在秦博涵和談判團的官員面前展現(xiàn)展現(xiàn)自家的實力不是? 因著這個,這幾日,縣城里幾家出名的酒樓的廚子都被高價聘請了去幫忙。 到了正式宴請這一日,自然是在縣城最大的酒樓安排妥當了,后廚從半夜就開始忙起,熱火朝天。 酒樓的周圍都被禁衛(wèi)軍包圍著,進出任何一樣?xùn)|西,都要經(jīng)過檢驗,才得以放行。 秦博涵雖然擔心京城的局勢,可也知道,就算真有個萬一,等他趕回去也是黃花菜都涼了,還不如在赤城縣這里等著,若真有什么不測,說不得還能借助邊關(guān)那些守軍之力。 因此只讓人將好消息,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自己卻穩(wěn)住了,靜待京城那邊的回音。 所以,等早起吃完早飯后,只略作收拾,宋重錦就上門來了。 兩人閑聊了片刻,又對京城的局勢猜測了一番,也不敢多說,畢竟外頭都是禁衛(wèi)軍的人。 又說了幾句公事,看看時辰就差不多了。 外頭禁衛(wèi)軍的小頭領(lǐng)也進來請兩人可以出發(fā)了。 兩人出來,外頭已經(jīng)備好了暖轎,兩人上了轎子,前呼后擁的朝著酒樓而去。 還沒到酒樓,談判團的官員,還有本地的鄉(xiāng)紳和商賈都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他們一直派人聽著動靜,遠遠的看到禁衛(wèi)軍的影子,就趕快回來通報,等到秦博涵和宋重錦到了酒樓前,大家都出來在門口迎接了。 秦博涵一貫的待人溫和,并不怎么拿架子,可他多年的官宦生涯,身上的官威卻并不敢讓人造次。 即使他再謙和,這些本地鄉(xiāng)紳和商賈們沒見到人之前,還雄心壯志,想著見到他后,要如何表現(xiàn),上前搭話。 可見到真人后,只被他那么輕飄飄的看上一眼,就一個個手腳發(fā)軟,只能在臉上擠出笑容來,跪伏在地,喊著:草民拜見大人! 有功名的鄉(xiāng)紳倒是不用跪下行禮,也都長揖到底,以示恭敬。 還是宋重錦和談判團的官員,加上縣衙的官員,先將秦博涵拱送到了樓上雅間,又讓簡懷風挑選了幾個知情識趣,品行為人信得過的鄉(xiāng)紳和商賈的上去敬陪末座。 即使這般,這被挑選到的幾個人,也是臉泛紅光,腳步都打飄,如同踩在云中一般,就跟著上樓去了。 其余的人,雖然羨慕,倒也甘心。 不管怎么說,四舍五入,也算是跟秦大人一起用飯了不是? 倒是縣衙后院。 王永珠一早送宋重錦出門后,就去尋張婆子,商量這年要怎么過。 聽宋重錦的意思,那秦博涵和一干談判團官員是都要留下過年的,再加上那些禁衛(wèi)軍,這么一大票人的吃喝用度,都得她cao心。 雖然這些用度,禁衛(wèi)軍和秦博涵,還有談判團官員的一并開銷,自然有朝廷撥付。 可按照朝廷撥付的那些,只怕這些人這個年要過得簡單無比了。 畢竟是剛為國立功,若是這個年過得太寒酸,只怕與宋重錦有妨礙,就是王永珠,也覺得該好生慶賀一番才好。 依著王永珠的性子,自己貼點錢,莊子里產(chǎn)的好東西分些過去,也就是了。 再在大年三十的時候,多置辦幾桌年夜飯,請大家一起坐坐,守個歲,心意也就到了。 只是如今這位置,好些事情,卻已經(jīng)不能依著性子來了。 就說這補貼,王永珠不在乎,就怕別人多想。 萬一有那有心人,拿著這個做文章,說不得還要倒打一耙,說是王永珠和宋重錦用這個收買人心呢。 這可是如今這個時候,沾惹不得的罪名。 倒是歷九少昨兒個提了一句,只說不用為難,如今這滿城里,想為秦大人和談判團的官員盡心的人,只怕不少呢。 只要放出風聲去,恐怕這些人就能為了孝敬出去自家的東西,打起架來。 而且不管他們?nèi)绾涡惺?,都與王永珠和宋重錦無干。 王永珠聽了歷九少這話,倒是想起來了,如今這世道,雖然說商人的地位沒有她了解到那么低下,可到底一個官字,還是讓多少人敬畏的。 更不用說,這些官員,他們往日里,想著法子連人家正眼都得不到一個,如今有這個機會攀附,那還不得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 此計雖妙,可王永珠卻不想做這個中間人,在她看來,這豈不是給他們機會,讓他們受賄索賄? 宋重錦不收下頭的孝敬,她一貫也看不得這些,在別處她管不著,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的。 這番心思,不用她說,宋重錦卻在早上出門前告訴她,讓她別為這個cao心,他自然有道理。 只讓王永珠準備一家子好好過個安生年就是了。 去年夫妻母女分別,今年難得在一起,自然要好生熱鬧一番才是。 王永珠想著去年張婆子一直擔心自己,正月一過就急忙進京,今年自然要好生承歡膝下。 就想問問張婆子喜歡些什么,要不要請說書的女人,或者尋個小戲班子或者雜耍的班子進府里,好生熱鬧熱鬧,哄張婆子開心。 張婆子只要閨女和女婿安好,那就比什么都開心。 不過見閨女這般殷勤,也知道是他們夫妻一番心意,想了想倒是點了最近很火的一班小戲子進府,讓唱上兩日的戲,也過過戲癮。 王永珠自然滿口答應(yīng),吩咐姚大去辦。 姚大領(lǐng)命出來,心里還在琢磨著,如今赤城縣的幾個小戲班子,哪家戲更好,更適合自家老太太聽。 才出門,迎頭就看到一條車隊停在了門口,從領(lǐng)頭的馬車上,跳下一個大小伙子來。 正好和姚大正面碰上,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驚訝的叫出聲來:“姚叔?” “金壺——” 定睛看去,不是金壺是誰? 這幾年過去,金壺如今已經(jīng)是一個壯士的后生,濃眉大眼,穿著一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