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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卿,只是淡淡道:“不論他究竟是不是還活著的柳劍秋,我想,他拿這柄劍來打傷小木,恐怕是想陷害歲棲白。就算殺人的不是歲棲白,可劍卻是他家的,歲棲白難辭其咎。豈料小木閱歷太淺,未能看出,但想必會遭毒手的定然不止小木一人。”荀玉卿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輕輕道:“歲寒山莊的聲望極高,你說江湖之中會有誰想除掉歲棲白?”“多得是。”秦雁道,“想一戰(zhàn)成名的人,邪魔外道,還有嫉妒歲棲白的人,還有……若真如你所說,來復(fù)仇的柳劍秋?!?/br>他最后一句話,竟說得有些陰森森的,眾人都不由得打了個顫。荀玉卿的臉色這時比碗里的魚rou還要白,他暗暗想道:原著之中打傷小木的神秘人是希望小木閉嘴,不再追查他爺爺跟樂府的事,如今卻換了個人,還有柳劍秋的佩劍,十有八九是柳劍秋,哪怕不是,那么看來不是一個神秘人,而是一個神秘組織。若持劍打傷小木的人真是柳劍秋,那看來柳劍秋肯定也與這個神秘組織有關(guān)系。陸慈郎總算從飯碗里抬起了頭,他滿嘴沾著米粒,疑惑道:“誰是歲棲白,誰是柳劍秋?”誰也沒有理他。荀玉卿的神色迅速的堅毅了起來,他忽然發(fā)現(xiàn)很多事情已經(jīng)脫軌的無法想象了,如果說秦雁與陸慈郎的友誼是他從中作梗而改變的,那么柴小木又是因?yàn)槭裁??他在這之前,幾乎對柴小木的一切毫不干涉,按道理而言沒有可能改變一切情況。除非說柳劍秋暗戀歲棲白,又知道歲棲白喜歡荀玉卿,還知道柴小木與荀玉卿有些關(guān)系……不不,不可能,這個腦洞也太大了,絕對不可能。荀玉卿扶著額頭想了想,忽然開口道:“小木,接下來大哥哥陪你一起去查查看?!笔虑樵桨l(fā)脫軌,荀玉卿也顧不上別的了,要是柳劍秋的目的真是對歲棲白復(fù)仇,荀玉卿做不到無動于衷。他會為了柴小木闖入蛇窟盜取rou靈芝,自然也會為了歲棲白惹一些不想惹的麻煩。柴小木眼睛一亮,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啊好啊!”第57章“大哥哥,你還好么?”柴小木將兜帽掀下,見著荀玉卿神色微白,忍不住問道:“我瞧你好似不大好,不然咱們休息一會兒好了。”“不必了?!避饔袂鋼u了搖頭,自打荀玉卿傷勢好轉(zhuǎn)后陸慈郎一直不甚開心,臨走前才知荀玉卿受了傷后又受了寒氣,寒氣入了心肺,往后恐怕總會手足具冷,醫(yī)治不好了。柴小木聽得眼淚都快下來了,荀玉卿卻不大以為然,反倒安慰柴小木:“這也好,冬天多穿一些,夏日倒不怕熱了?!?/br>柴小木又哭又笑,活像只被踢了的小狗般可憐巴巴的看著荀玉卿。“不必?!避饔袂漭p輕呼出一口氣,其實(shí)他倒并不是覺得很冷,畢竟內(nèi)力流轉(zhuǎn),他現(xiàn)在反倒怕睡著,若不蓋得厚厚的,半夜總要冷醒過來,凍得臉色發(fā)青,在萬草谷時還有陸慈郎為他調(diào)理,用藥物調(diào)解,如今出門在外,實(shí)在是沒有辦法,只得夜夜打坐,而后久了,也慢慢變成了習(xí)慣,經(jīng)常打坐時睡著,再久一些,運(yùn)功便成了常態(tài)。荀玉卿苦中作樂,暗道這也算是另一種的寒玉床了。其實(shí)這到底是不同的,因運(yùn)功的原因,體內(nèi)氣血運(yùn)轉(zhuǎn),他總是睡不安穩(wěn),也睡不長久,只好多睡少時,有時候大半夜的只能倒吊著自己當(dāng)蝙蝠。人生幾大快樂,無非吃得好睡得飽,后一樣荀玉卿已不太指望了,好在他的牙齒好好地,還能把睡覺的快樂從吃上面找回來。直到今天,荀玉卿才終于理解,什么叫做倒霉多了總會習(xí)慣的。秦雁忽然伸過手來,輕輕握了握荀玉卿的左手,一觸即分,荀玉卿只當(dāng)秦雁是無意碰到,并不在意。近來正在倒春寒,冷得刺骨,荀玉卿裹緊了斗篷,把臉藏在兜帽里,不想拖了隊伍后腿。也不愿意自己受了點(diǎn)寒氣,就叫人擔(dān)心來關(guān)懷去的,他自己覺得沒什么事情,當(dāng)然不需要什么特殊的對待。秦雁只覺得自己掌心方才好似握了一塊冷玉,柔膩而冰冷,心中微微一疼,便道:“我有些累了,咱們休息休息吧?!?/br>“好!我去抓些獵物回來!”柴小木滿口答應(yīng),轉(zhuǎn)身就跑,沒一會兒就消失在了黑影之中。秦雁與荀玉卿便拾了些柴火做了個火堆,又搭了簡易的烤rou架子,荀玉卿坐在火旁烤火,他看起來沒什么表情,眼角有些許極不顯眼的細(xì)紋,秦雁透過火凝視著荀玉卿的臉龐。荀玉卿是個美人,從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秦雁就一清二楚的很。那張皮囊活像是畫中描繪出的魅妖精怪,但底下藏著的卻是一個有血有rou的男人。秦雁總覺得這張臉笑起來應(yīng)當(dāng)是風(fēng)情萬種,但荀玉卿笑起來的時候,只是很好看。好看的足以叫人怦然心動。“我……我有些困,休息一會兒,等小木來了,你再喊醒我?!避饔袂浯粼诨鸲雅耘土藭?,便萌生了困意,也不待秦雁回答,便往后頭的樹上一靠,閉目入睡了。秦雁應(yīng)了一聲,那棵樹年紀(jì)還不大,荀玉卿靠著不太舒服,他瞧著荀玉卿睡不安穩(wěn),便走了過去,將肩膀輕輕摟過,荀玉卿便順勢枕在了他肩頭,神情稍稍舒緩了些。“大哥哥!秦大哥!”過了好一會兒柴小木才回來,他打了兩只野兔,一只獐子,不算太多,只夠勉強(qiáng)果腹,不過配上干糧倒是正好。秦雁抬眸瞧他,輕輕將食指別在嘴唇間“噓”了一聲,柴小木瞬間安靜了下來,眨了眨眼睛,自去將獵物處理了,穿在烤架上燒烤。“小木?!?/br>rou的油脂被烤了出來,發(fā)出滋滋的響聲,柴小木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烤rou,不時擦一擦嘴角,生怕有口水流出來叫人看了笑話,乍聽見秦雁喊他,便轉(zhuǎn)過頭去,剛要開腔,看見荀玉卿的睡臉,又立刻壓了下去:“秦大哥,你喊我什么事?”他的聲音實(shí)在輕的太過小心翼翼了。秦雁哭笑不得,搖了搖頭道:“我是想問你,你是怎么認(rèn)識玉卿的?他是不是與你是故交,還是……他與你的長輩有舊?怎么待你這般盡心盡力,想來是受了你長輩照顧你了?”他其實(shí)心知肚明絕不是如此,只是想探探柴小木的口風(fēng)。“不知道。不過不是的?!辈裥∧緭u了搖頭,否認(rèn)道,“我從沒有見過大哥哥,爺爺也沒有提過他認(rèn)識的人。我……我是在樂爺爺他家的密室里見到大哥哥的,他那時候便待我很好了,教我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