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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蘇毓驚呼道。她已很明白這個黑衣女子的威脅了,因此臉色變得尤為難看。既然對方能輕而易舉的坐在床上不叫自己發(fā)現(xiàn),那她想摘下自己的腦袋,也不會難到哪里去。第67章蘇毓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通常她這樣的女人,對自己的住所便會有格外嚴苛的要求。床被繡紋精致,不知是出自她手,還是哪處買來的,被褥熏得噴香,荀玉卿坐在床上只感覺整個房間脂粉味都濃郁得很,不由得有些不自在,床上的紗帳被鉤子勾起,看著層層綿綿,可想到放下來時的模樣,是何等的銷魂。屋內擺著幾瓶花,繡屏紋著鴛鴦,掛著一襲石榴色的紗衣,好似是蘇毓剛換下來的,再來便是蘇毓坐著的梳妝臺,幾樣精致的首飾在桌上擺開,一柄簪子斜斜插在漆色的妝奩上,脂粉盒子還沒合上蓋子。這是一間極具女性氣息的房間。連同斜斜依偎在桌前的蘇毓,也嫵媚動人的很,她的衣裳稍稍有些亂,露出了細膩的肩膀與分明的鎖骨,云鬢凌亂,神色略帶些驚慌無助,很有幾分海棠春睡初醒的意味。叫人又愛又憐。可荀玉卿冷冷的看著蘇毓,心中竟是毫無波動,甚至連禮貌性的生理反應都沒有。他察覺到的時候,在心里微微嘆了口氣:看來我也沒有那么直。“你見到蓮花劍本人了嗎?”荀玉卿問道。他微微側過頭來看了看蘇毓,蘇毓總覺得好似哪里有什么不對,但一下子又說不出來,便只是試探般的打量著荀玉卿,若有所思的很。“你不回答我的問題,是希望我過去嗎?”荀玉卿的雙眸微微眨了眨,他的聲音忽然從冷淡變得柔和了一些,“也許你覺得,我坐得離你這么遠,實在叫你聽不清楚我說什么,是不是?”“自然不是的。”蘇毓勉強笑道,“我哪里是聽不清楚,姑娘說得話,我聽得很是清楚,只是在想,怕答錯了,給姑娘你添亂?!?/br>荀玉卿并不是個特意會為難女人的人,可無論是柴小木說的也好,他如今經歷的也罷,足見蘇毓這個女人的狡猾了。他沒有太多的時間可拖,最好是速戰(zhàn)速決,因此也就顧不得什么憐香惜玉了。“蓮花劍才是不久的事,你看著倒是不老,沒想到記性卻像是個老嫗?!避饔袂浒蛋档溃何疫@輩子還沒跟女孩子說過這種話呢,要不是特殊情況,自己都要揍自己一拳了,實在沒太風度了。無論是什么樣的女人,都會格外的在意自己的年齡,更別說是蘇毓這樣年輕貌美,又野心勃勃的女人了,因此她的臉色立刻變得非常難看,看著荀玉卿的目光也流露出了怨恨與惡毒來。看得荀玉卿心里直發(fā)毛。“你知道么,我的耐心很差?!避饔袂漭p輕道,他伸出手來,掐住了蘇毓的下顎,目光冰冷,“你若再想不起來,我也說不準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但是有件事,我倒是有十拿九穩(wěn)的把握,那就是……無論男人也好,女人也罷,他們總是很愛惜自己的外貌的,你說是么?”蘇毓的臉徹底白了。“我知道,像姑娘你生得這么美的人,心腸定然是很軟的?!碧K毓伸出手來,姿態(tài)堪憐,她好似親近般的輕輕把手搭在了荀玉卿的手掌上,可荀玉卿的五根手指卻忽然從她的手下撤退了出來,擰在了她的腕上,蘇毓稍一驚呼,手指縫隙之間的銀針便全掉在了地上。荀玉卿挑眉看著銀針上泛青的光,輕聲道:“說實話,你實在是我見過最愚蠢的女人,你大可以繼續(xù)拖延時間,我也不怕,但你想,等那些人跑上來,跟這四根銀針扎在你的神庭、聽宮、當陽、承漿四處xue道上,哪個要更快一些?”蘇毓的臉已不止是白了,還隱隱約約有些發(fā)青,她的嘴唇哆嗦著,滿面驚恐的看著荀玉卿。“我生平最討厭一種人,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荀玉卿遺憾的看著蘇毓,繼續(xù)專心致志的恐嚇她,“這對你本不是一個難回答的問題,蓮花劍絕不可能是你的姘頭,你也沒有必要袒護他,可偏偏你就是非要顧左右而言他,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咱們本不必鬧到這個地步的。”“是我不自量力。”蘇毓艱難的笑了笑,她的臉上忽然充滿了哀求,“我與您自然是不能比的,是我……是我獻丑,叫您見笑了?!?/br>她倒是能屈能伸的很。“那蓮花劍,我沒有見過。”蘇毓動都不敢動,她用懇切的雙眸看著荀玉卿,輕聲道,“他一招就將我打傷了,后來的事,其實我也都不大清楚了。”她話音剛落,門外忽然閃現(xiàn)出一個人影來。“毓姑娘,你還好么?”那是一個極輕柔,極優(yōu)雅的聲音,若說秦雁的聲音溫潤如暖陽,這人的聲音便好似玉石一般。想必聲音的主人,一定是個格外迷人的男人。“我……”蘇毓的聲音幾乎有些破音,她輕輕咳嗽了兩聲,察覺到對方細長有力的手指在自己的脖頸處徘徊了幾下,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柔聲道,“不必了,謝謝蘇公子的關心,奴家在屋里梳洗,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沒事便好?!蹦锹曇舻溃吧徎▌τ殖霈F(xiàn)了?!?/br>蘇毓配合的發(fā)出了驚惶無措的聲音來,嬌滴滴,輕柔柔的說道:“怎么,那惡人又出來了么?那……那怎生是好,奴家一個人好怕。”荀玉卿臉色一變,知道蘇毓言下之意便是要外頭那人進來陪她了,只是這時再做任何舉動也已晚了。怪只怪他太輕信自己對蘇毓的威脅,也太輕視蘇毓的膽子了。可說真對蘇毓下手,給她點教訓,荀玉卿也實在做不出來那種事,便只將人點了xue抱在懷中,把身體繃緊了,一個鷂子翻身便滾進了綿軟的被褥里,將重重的紗帳拽了下來。荀玉卿用被子把蘇毓蒙了個嚴嚴實實,又仔細瞧了瞧,確保不會將這嬌滴滴的大美人給悶死捂死,這才避在床邊,直勾勾的瞧著門口。意外的是,對方并沒有走進來。但是他問了一句話:“毓姑娘,你屋內好似不止你一個人?”“姑娘家說些閑話心事,也要一一與蘇公子報備嗎?”荀玉卿捏著嗓子,裝腔作勢道。“想必這就是另一位姑娘了?!遍T外的蘇公子微微笑道,“是在下唐突了?!彼陂T口站了一會兒,好似離開了。荀玉卿松了口氣,將被褥掀開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