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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怎么到這兒來?”荀玉卿低聲詢問道,柴小木卻只管笑嘻嘻的將他牽著,一道往屋子里去了。這間宅子不大,進了正門就是院子,里頭種了不少花草,不過只有那棵桂花樹長得格外高大一些。廂房正房連作一個小小的院落,東門口還有處月亮門,但再仔細就不太清楚了。三人走了一段路程,不知從哪兒忽然傳來陣陣嬰兒啼哭之聲,于這半夜時分,格外凄厲滲人。荀玉卿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暗道什么情況?柴小木更是夸張,下意識就抓住了荀玉卿的袖子,怯生生道:“大哥哥,你可別怕啊?!彼穆曇魩缀醵荚诎l(fā)顫了。還未等荀玉卿說些什么,玉秋辭忽然加快了腳步,他身形匆匆,兩人只得跟上,便一道進了堂屋之內(nèi),這間正屋極大,只用畫了松竹的屏風隔開,那嬰兒的哇哇哭聲便是從此屋之中傳出來的。三人剛才進屋,荀玉卿便見著秦雁脖子上纏了紗布,正與另一個陌生男人一塊兒圍著個小小的藍布搖籃手足無措。“阿辭,你來得正好,閑兒哭鬧個沒完!我正發(fā)愁的很!”那如臨大敵的陌生男人見著玉秋辭走到前來,好似頓時松了口氣,急忙迎了上來,抓住玉秋辭的手臂就走到了那搖籃旁邊。玉秋辭稍稍搖了搖那搖籃,又將嬰兒從籃中抱出,摟在懷中輕聲哄了兩句,淡淡道:“你們不睬他,還吵得很,他不高興了?!蹦菋雰罕凰麚г趹牙?,哭聲頓時便見小,不大一會兒,好似便已睡著了。他說這話聽起來難免有指責之意,秦雁與那陌生男人不由得都顯露出幾分尷尬之色來。荀玉卿按捺不住好奇,便伸頭去瞧了一眼,只見那孩子不知多大,縮在襁褓之中,圓圓的小臉,肥肥白白,血色充盈,是個極健康可愛的孩子,不由得心下一柔。若不是玉秋辭看起來過于冷淡,他怕是就要伸出祿山之爪,捏一捏這可愛的小小rou臉。正瞧得入神,忽聽玉秋辭又道:“嬰兒便是如此,醒來無人在旁要哭;有人陪著,但若不理睬他,也要哭;即便陪他,不得法子,還是要哭。倒難為你們了,無涯,你且忙吧,閑兒我來照顧?!?/br>他把那嬰兒抱在懷中,把臉湊過去輕輕道:“乖閑兒,跟舅舅玩好么?”玉秋辭一邊哄著娃娃,一邊便出去了。“見笑?!蹦悄吧腥寺晕Ⅻc頭,請三人各自坐下。嬰童剛離開,他那種溫柔和善的笨拙態(tài)度就全然消失不見了,神色肅穆平靜,頗有些嚴于律己之意。他約莫三十左右,瞧起來與玉秋辭相差無幾的年齡,長相端正,有些幾分冷峻,令人望而生畏。荀玉卿暗道:這家兩個男人都是冷氣制造機,一本正經(jīng)的很,夏天鐵定很涼快。“這位姑娘是?”意無涯問道。“不不不,意大哥,他不是姑娘,他就是我跟你說的那位大哥哥?!辈裥∧炯泵[手,又轉(zhuǎn)頭對荀玉卿道,“大哥哥,我跟你介紹,這是救過我性命的意大哥,江湖人稱一劍煙波意無涯?!?/br>一劍煙波意無涯……快雪艷刀玉秋辭……那剛剛那嬰童就是意無涯的獨子意清閑!荀玉卿抽了口氣,原著寫的較長,跨度也比較大,很多細節(jié)雖說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可是有一對卻讓荀玉卿曾經(jīng)非常唏噓過。他曾對歲棲白感慨的良緣相錯,正是因為想起這兩人,現(xiàn)如今見到正主了,不由得有些怔愣。第71章天色已經(jīng)很暗了,書房內(nèi)點了好幾盞燈燭,照得格外亮堂。意無涯坐在搖籃旁,好似那個嬰兒還在里頭一般,搖籃就在一張方榻邊,榻上擺著小案,可見平日意無涯極習慣陪在嬰兒身旁。不過這倒也并不奇怪,這間宅子里總共也就兩個大男人跟一個嬰童,自然是圍著孩子團團轉(zhuǎn)的。穿著女裝終歸別扭,荀玉卿的身形與意無涯相差無幾,意無涯便選了一身自己從未穿過的新衣給荀玉卿拿去換上。荀玉卿沒有天生的異裝癖,雖說不排斥換女裝,可要是能穿回男裝自然更是松了口氣,因此就借了客房去換衣裳。衣物還算合身,但四處并不寬裕,荀玉卿系腰帶的時候暗暗想起意無涯安靜的眉眼,心道:倒沒看出來他這么瘦。荀玉卿的腰已算纖細,他的骨架也稱不上極高大,可意無涯的衣物穿在他身上,卻幾乎貼緊了。待荀玉卿整理了一會兒,總算適應過來之后,便離開客房要回到堂屋里去,他還沒走兩步,就見著那棵桂花樹下搭了個秋千,玉秋辭正坐在秋千上,臉上微微帶笑,逗弄著嬰兒,他眉目慈愛,那股郁郁之色好似也消散了些許,看他的神情,與其說是意清閑的舅舅,倒不如說像是孩子的另一個父親。也許在玉秋辭的心中,他本就是意清閑的另一個父親。既然這會兒意清閑才只有幾個月大,而玉秋辭又出現(xiàn)在此處,那想必玉聆心已經(jīng)病死了。兄妹愛上同一個男人,聽起來好似是一場荒誕的鬧劇。荀玉卿凝視著玉秋辭,在這兩個人的身上,他忽然又找到了那種如同讀者一般觀察的局外人心情,不知為何,他頓時明了,玉秋辭眉宇間的那種抑郁之情,并非是來自于病痛,而是來自于心中的傷痕。相依為命的小妹與一生摯愛的知己結(jié)成了夫妻。在玉秋辭準備放下的時候,小妹卻因病而撒手人寰,他千里迢迢趕來照顧摯友與外甥,其實二人何嘗不是互相扶持。一個痛失所愛,一個痛失親妹。他心中既有小心翼翼的,對能夠再度與意無涯親密無間的快樂,又掙扎與驚駭自己竟然無恥到因小妹的離世而帶來的機會感到喜悅。一個人若數(shù)月以來都承受著這種卑微的幸福與道德的折磨,很難不會感到寂寞,也很難不會感到絕望。對于玉秋辭與意無涯這段感情,當時的讀者也是眾說紛壇,每人都有不同的看法。有人覺得玉秋辭明明先與意無涯認識,卻錯失緣分,眼睜睜看著心上人變成妹夫,很值得唏噓;也有人覺得玉秋辭愛上意無涯簡直是荒謬無比;更有人覺得一無所知的意無涯是個渣男,簡直就是個人生贏家……其實就荀玉卿而言,他對玉秋辭與意無涯這段無果的感情,最大的感想是惋惜。這場三個人的感情,并無人犯錯,最后卻由最為無辜的意無涯盡數(shù)買單,玉秋辭不愿意無涯受人指點,遭人污蔑,又無法否認自己對意無涯的心意,最終在對meimei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