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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了起來,雙眼害怕的瞪大,因?yàn)椴弊颖黄《鵁o法呼吸,漲紅了臉,對斯冉有這么大的力氣而感到不可思議,更何況她捏著她的脖子的手還是之前受傷了的那只,那么嚴(yán)重的傷,怎么可能這么快就好了?!驚訝和害怕讓她下意識的沒有去辨別斯冉話里的真假。“你……不能……”從牙縫間擠出了這幾個字。斯冉挑眉,笑了,“我不能?”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臉蛋,力道不小,立刻就紅了,“看你這害怕的樣子,難道你身上除了柳絮影一條命,還有其他人的不成?”不等她回答又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該不用質(zhì)疑,像你這樣從小被寵壞了,八歲就會用開水燙別人,九歲就會把人推進(jìn)池塘里,十歲已經(jīng)會用刀割傷人的人,背上幾條人命,也不是什么特別出奇的事情。”靠著墻似乎對一切都漠然了的周容青離她們并不遠(yuǎn),聽見這番話猛地睜大了眼睛,“你——你說什么,柳絮影怎么了?”斯冉半個眼神也沒分給他,一松手,商似語又跌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脖子,猛的咳嗽,眼睛因?yàn)榭人远鞒隽藴I水,眼睛通紅。她一腳踩在商似語的胸口。力道之大讓商似語似乎感受到了喉嚨涌起的鐵銹味道,看著她的女生雖然笑著但那雙絲毫不帶笑意的眼睛如黑洞一般幽深讓人無法直視,心中空洞洞的。這不是柳絮影,這絕對不是柳絮影!她剛剛說什么?柳絮影死了?!臉上浮現(xiàn)一絲扭曲的笑意,又因胸口加重的力道變成了痛意。她此時此刻才感到后悔,她不應(yīng)該招惹這個女生的。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圖,斯冉輕飄飄道,“你現(xiàn)在別跟我說什么以為我是柳絮影才一直跟我作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你是因?yàn)槲覒械美砟?,不過現(xiàn)在嘛——我倒是想理一理你了?!?/br>“既然惹了我,不管什么原因,總得付出點(diǎn)代價不是嗎?”“更何況,某種意義上來說,我跟柳絮影,也算是一個人呢?!?/br>最后一句話是她在商似語耳邊說的,只有她們二人能聽見的音量。果不其然看見商似語震驚又害怕的神色。哎呀這位小jiejie腦補(bǔ)了什么東西?她現(xiàn)在披著柳絮影的皮,可不是某種角度來說就是她嘛?房間里,一些人努力逃脫著煞鬼的追擊,但房間就這么大,煞鬼還堵住了門口,他們也無路可退,最終不過被鐮刀草草收割。而另一些人,雖然煞鬼不會傷害他們,但煞鬼圍繞在他們周圍就已經(jīng)讓他們陰冷不已,不敢動彈。也只有她們所在的這片地方,像是形成了一片真空區(qū)域,沒有煞鬼上前,也沒有其他人。周容青看都沒看一眼被斯冉暴力的揍了一頓而變得鼻青臉腫的商似語,而是緊緊地盯著斯冉,只求一個答案。當(dāng)初鬧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有一點(diǎn)腦子的人又怎么會不知道以柳絮影那膽小內(nèi)斂的性格是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的,但是因?yàn)樵O(shè)計她的人是商似語,于是所有人也就閉口不提她的無辜。家里人給他壓力讓他離開柳絮影,雖然他與柳絮影交往的時間不長,但在窺見她內(nèi)心的柔軟之后,他愈發(fā)的被她吸引,可以說他對她的感情并不淺,原是想著等他再強(qiáng)大一些能與家里對抗了再去找她。可、可剛剛這個女生說了什么?斯冉揍完商似語,見自己周圍安全,瞥了一眼像是在逗著煞鬼玩兒的柳汲安,閑閑的坐在地上,莫名生出幾分痞氣,瞅著周容青神色不斷變幻的臉,諷刺的笑了一聲。以柳絮影的記憶看來,她也能琢磨出周容青的態(tài)度,但是跟柳絮影交往這么久他難道不知道她的內(nèi)心已經(jīng)臨近崩塌,那種時候他都沒有選擇陪在柳絮影身邊,說難聽點(diǎn)其實(shí)他也沒有他自己想的那么喜歡柳絮影,鞏固家族的位置奪得權(quán)利在他心里更加重要,所以他不能違抗家里人的命令。柳絮影其實(shí)從很久以前就萌生了要去陪她父母的念頭,周容青是她一個精神寄托,一個活下去的理由,可這個理由有一天不聽她的解釋冷然的離去,對她來說是多大的打擊,可想而知。但是吧,這個人,又不能像商似語這樣揍一頓,怎么才能給柳絮影解解氣呢?元黎唱看著一臉深思的霧貓,內(nèi)心十分崩潰。它錯了,在霧貓說她要為小貓解氣的時候它以為她要對這兩個人進(jìn)行各種虐心,可它沒想到原來霧貓是這么的簡單粗暴,揍一頓就完事,根本用不上什么陰謀陽謀。拳頭就是一切攤上了個暴力霧貓,求心理陰影面積不過不得不說,看見鼻青臉腫兩只眼睛腫的都睜不開的商似語,心里還是有點(diǎn)爽的。53濃重的消毒水味道無處不在,醫(yī)院里一片白,醫(yī)生和護(hù)士快步的來,快步的離開,安靜的病房內(nèi)能聽見點(diǎn)滴的聲音,還有儀器運(yùn)作的響聲。面色蒼白的女人躺在床上,手上插著點(diǎn)滴針頭,冰涼的液體從上而下,點(diǎn)點(diǎn)送入她體內(nèi)。臉上貼著白色紗布的小女孩握著她另一手,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斯冉還沒想好,那邊的男人就不滿了,收回了隱去身形圍著她打轉(zhuǎn)的血霧。他可不是讓她去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在他收回血霧那一剎那,斯冉就感到鋪天蓋地的陰冷氣息從四面八方奔騰而來,一邊打著哆嗦一邊看向旁邊似乎并沒有把注意力分給她的男人。不是吧?這么小氣?站在他身后貼著他的背,才覺得那股刺骨的寒冷緩了些。地上暈倒的商似語就理所當(dāng)然的被“路過”的煞鬼解決掉了,她身體里飄出的黑氣還真不算少,眨眼睛就消失在地上了。對此,斯冉是生不出半點(diǎn)同情的,她不太相信因果輪回善惡終有報,有什么恩恩怨怨她一般都自己報了,不會指望老天爺。不過——“啊,我這樣算不算是有了業(yè)障啊?”扯著柳汲安的衣擺,斯冉緊張兮兮道。柳汲安好笑道,“不會的?!币恢皇直吃诤竺婺罅四笏男∈帧?/br>煞鬼可是相當(dāng)于天道的代言人之一,對于這世間的一切,沒有人比天道更了解,它們也是一樣,這些因果,它們心中自有數(shù)。退一步說,就算是她因此犯下了業(yè)障又如何?總之在那之前,他會護(hù)她安好。不過除開利用,小可愛比他想的要有趣得多。另一邊的外國男人亞歷克斯和他身邊的其他人,還有元枕衾,都因?yàn)榭匆娏肆嘲驳膭幼鞫涝撛趺磳Ω哆@群煞鬼,一時之間與煞鬼不相上下,但源源不斷的好像永遠(yuǎn)也殺不完的煞鬼還是有些讓人頭疼。亞歷克斯在商似語偷偷溜過去的時候就知道了,但這種時候明顯不是該憐香惜玉的,再加上他這么多年見過的女人千千萬,也看得出那不是個心地善良的,如果不是她的容貌還算可以,他也不會出面護(hù)著。于是他就沒有阻止她,一方面是不想耗費(fèi)那精力,另一方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