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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我把你那個醫(yī)院關(guān)掉?” 霍利杰又想說些什么,霍祈已經(jīng)打斷了他:“至華也有我的股份。” 這一通電話信息量太大,談昔真的沒想到,至華醫(yī)院竟然也是霍家的產(chǎn)業(yè),之前她用天眼查查過這個醫(yī)院,并沒有查到姓霍的高層,她本以為霍祈只是個有名氣的醫(yī)生,想不到他竟然這么不簡單。 頓了頓,霍利杰又說:“那好,我命令你,立刻跟蔣家小姐交往?!?/br> 霍祈似乎覺得他無理取鬧,輕呵一聲:“我也不妨最后告知你,我的婚姻不是你手中的籌碼?!?/br> “如果你愿意交換,那你就自己去交換?!?/br> “我的婚姻自有打算,但你必須跟蔣家小姐交往?!被衾苈晕⒎诺土寺曇?,“霍祈,你姓霍,別無選擇,倘若父親在世……” “倘若父親在世,他一定會支持我跟我愛的女人在一起?!被羝淼拿佳鬯坪跄怂?,周身籠罩著層層寒意,眼底漆黑一片。 “你愛的女人?”霍利杰重復(fù)著這幾個字,“還需要我提醒你嗎?你們已經(jīng)沒有可能了?!?/br> “那也與你無關(guān)?!被羝硌鄣谆薨挡幻?,他蹙眉掐斷了電話。 車內(nèi)陷入長久的沉寂,這是他們兄弟之間的事情,談昔沒什么好插嘴的,就是中間提到了霍祈愛的女人,不免覺得有些尷尬。 她跟霍祈這算什么呢? 本來霍祈對她有所誤解,以為她是始亂終棄的女人。終于搞明白其中的誤會后,兩人也算是坦誠地分手,并約定好再無聯(lián)系。 可又偏偏出了意外,又將二人糾纏在一起。 她那天,怎么就下意識向霍祈求救呢?談昔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質(zhì)問自己,可她清楚,即使再來一遍,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她還是會打給他,讓她來救她。 她明明給不了他任何希望。 哪怕時光走到盡頭,她最信任的仍然是他。 霍祈從后視鏡掃了一眼談昔,拉回了她飄飛的思緒:“想什么呢?” “沒什么,”談昔的身體晃了一下。 下了車,霍祈幫談昔打開車門,他伸過手想把談昔抱起來,談昔這次卻怎么都不讓他抱,非要自己起來。 可是汽車座位又比較矮,談昔撐著座位才勉強(qiáng)站起來,右腳一沾地,疼得不行,她倒吸了口涼氣。 霍祈實(shí)在看不下去,微微彎下腰,一把就將她抱起來,他清冽好聞的氣息噴灑在她的發(fā)頂,沉聲說:“還逞能嗎?”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配上他低沉悅耳的聲線,談昔莫名地竟然感受到了一絲寵的意味。 就像言情里寫的那樣,也像以前的霍祈。 她咬了咬唇?jīng)]說話。 霍祈在她的發(fā)頂揉了揉,眸色深了深,不緊不慢地說:“我不認(rèn)識什么蔣家小姐,也從沒跟她聯(lián)系過?!?/br> 霍祈是典型的二十四孝好男友,他從不會做讓女朋友誤會的事情,以前也是如此,若是有什么情況必須跟異性獨(dú)處,一定會提前告知她。 只可惜,他們?nèi)缃癫⒉皇悄欠N關(guān)系。 并沒有告知的必要。 “這跟我沒關(guān)系,”讀出霍祈話語里的潛臺詞,談昔的眼睫顫了顫,“其實(shí)趁著年輕多交點(diǎn)朋友挺好的?!?/br> 霍祈逆著光,但是那張清俊奪目的臉龐近在眼前,他個子很高,又這樣抱著她,多了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壓味道。 “這不是交朋友?!?/br> “我知道?!?/br> 霍祈點(diǎn)點(diǎn)頭,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我若是跟她結(jié)婚呢?” 談昔神色波瀾不驚:“我祝福你們?!?/br> 霍祈抱著她往樓上走,接過她的鑰匙幫她打開門,堪堪將她放到床上,撂下一句話:“談昔,你最好別后悔?!?/br> 他離開了。 以前也有過這樣腳扭的經(jīng)歷,談昔關(guān)節(jié)不太好,比常人的脆弱多了,也需要花更多心思來維護(hù)。 家中常備了不少跌打腫痛藥,談昔最喜歡用云南白藥噴霧,她噴了些,將腳晾在床上,拿出來一本書隨意翻看著。 卻不知怎么的就是看不進(jìn)去。 書上的小字密密麻麻,怎么就入不到心里去,談昔很無奈,又拿出ipad隨便找了個熱播劇。 就是一部普通的無腦甜寵劇,清爽解壓不油膩,不用帶腦子看,可談昔看了二十多分鐘,竟然發(fā)現(xiàn)連男女主人公是睡都沒搞清楚。 她無奈地關(guān)掉這個劇,拿出手機(jī),翻著微信聯(lián)系人,點(diǎn)開霍祈的頭像,看到他的微信號心還是重重一跳。 如果他真的跟別人結(jié)婚了,她會后悔嗎? 大概不會后悔吧,但是會很難過。 溫婉晚上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談昔躺在床上發(fā)著呆,她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昔昔,你愣什么呢?” 談昔突然回過神來:“你居然回來了?” 溫婉笑了,指了指外面黑透的天空:“七點(diǎn)鐘了,我不回來還繼續(xù)應(yīng)酬嗎?” 談昔竟然不知道已經(jīng)黑天了。 “你不會一天都沒吃飯吧?” 談昔摸了摸肚子,就早上墊了墊,一天下來連口水都沒喝,竟然都不覺得餓。 溫婉擔(dān)心得不行:“你這樣可不行,我趕緊給你做點(diǎn)去,你想吃什么???家里還有排骨,也有牛rou,你想吃排骨煲還是火鍋?” “排骨煲吧?!背阅膬貉a(bǔ)哪兒,何況她腳還傷著,也不適合吃辛辣食物。 溫婉在廚房一陣忙活,乒乒乓乓似乎要把廚房炸了一樣,但是溫婉廚藝卻很好,雖然比不得霍祈,碾壓談昔還是穩(wěn)妥的。 溫婉在談昔的小床上架了張桌子,將盛放排骨煲的砂鍋放上去,兩人一人一份米飯,溫婉盛得很滿,就跟一座小山丘似的。 “對了,昨天沒來得及問你,微信上你解釋的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俊睖赝穹浅?dān)心她的情況,甚至還害怕她們會不會來尋仇。 談昔簡單交待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溫婉不解:“不對啊,沈惠如和韓鑫冬是律師欸,他們不懂法律嗎?怎么會幫著那個護(hù)士做這么蠢的事?!?/br> 其實(shí)最開始談昔也不解,今天去了趟警局也算是弄清楚了來龍去脈。 “其實(shí)是韓鑫冬沖動了,沈惠如暈過去完全在他意料之外。沈惠如本來的計(jì)劃是想讓韓鑫冬跟我拍一些□□,韓鑫冬不露臉,僅僅用來嚇退霍祈,告訴他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br> “但是沈惠如沒想到,我洞悉了她們的計(jì)劃,這個時候其實(shí)就該收手了,但是韓鑫冬腦子處于激情狀態(tài),他想脅迫我拍照?!?/br> 溫婉咂咂嘴:“這個韓鑫冬聽起來有點(diǎn)蠢,沈惠如會喜歡他嗎?” “應(yīng)該不喜歡,但是為了這個事反正沈惠如都甘愿跟他睡了?!?/br> 溫婉:“沈惠如為什么對荀以童那么好???荀以童是救過她的命還是咋地啊?” 這都甘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