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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則群像是在確認什么似得,輕柔的吻又落在了任清的發(fā)頂,然后慢慢抱住了他整個身體,接著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任清整個人僵直著,他不知道沈則群這是什么意思,因為這并不像是那種邀請,他不知道這樣的親吻是出于一種什么意思。小心翼翼地,像是在抱著一個珍貴的寶物一樣。“最近……工作辛苦么?”沈則群的將自己半張臉埋在了任清的頸窩處,溫熱的唇不斷地在任清的脖頸上留下了一串親吻,任清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顫抖著,惶恐道:“還……還好?!?/br>沈則群苦笑了一聲:“是不是照顧我更辛苦?”“還,還好?!?/br>“你就只會說這一句么?”沈則群輕聲說著,像是對待情-人一樣,他慢慢將他的右手抬了起來,然后慢慢對著他的掌心,繼而十指交纏著:“唱首歌給我聽吧。”任清腦袋一轟:“唱……唱什么歌……”“什么都好?!?/br>這個情況下任清哪里還能淡定的唱歌,他整個身體都在叫囂著,抵觸著。他突然覺得再這樣下去,瘋的不是沈則群,而是他自己!“你看著我……”沈則群突然說了一句,然后慢慢示意任清轉(zhuǎn)過身來。任清這才像是上銹的機器一點僵硬地轉(zhuǎn)過了身子。沈則群突然嘆了口氣,慢慢圈住了他的后腰:“我有這么可怕嗎?”“沒……”沈則群的額頭抵著他:“你如果不想唱歌給我聽?那就主動親我一下吧?!?/br>沈則群說著,便將自己的唇湊了過去,卻在任清的唇邊停了下來。“沈總……”“你不照做的話,我是不會放開你的。”任清抿了抿唇,兩人靠的太近,仿佛他稍稍動動脖子就能吻到沈則群的下唇。沈則群此刻的的耐心似乎好得很,好像他不照做的話,沈則群就會在這么抱著他坐一晚上似得。可他又不太敢拒絕,王倫跟沈則薇臨走前說讓他說盡量安撫沈則群的情緒,盡量說一些開心的話題。可是……沈則群見他耳朵都紅透了,一副不情愿的模樣,也就沒有難為他。只是對方現(xiàn)在的樣子實在是讓他想起了他剛跟任清交往的時候,沈則群看了看床腳那個小本子,便道:“走,有東西給你看?!?/br>“?。俊?/br>沈則群說著就將人從床上里拉了下來,然后上了三樓。沈則群將他帶到了一到房門處,然后道:“打開看看,里面的東西你一定會喜歡的?!?/br>關(guān)于這扇門之后是什么,任清再清楚不過。那是他改造的錄音室,沈則群還買了最好的設(shè)備在他生日的時候送了他,其實他那時候還是新人,用不到這么好的東西的,不過后來又覺得這些對于沈則群來說也真的算不上什么。任清回頭看了看沈則群,心里難免有些尷尬。他推開門之后該說點什么?很震驚?然后歡呼一聲?!沈則群見他不動,就為了他推開了門。這房間倒像是經(jīng)常有人來一樣,沒有任清料想這種的霉氣。各種設(shè)備一應(yīng)俱全,他曾在這里閃現(xiàn)出無數(shù)的靈感,也曾跟沈則群在這里肌-膚-交-纏,也曾在這里,創(chuàng)作了,錄下了專輯中最后告白的話。然而那么多的回憶在此刻儼然都變做了赤-裸-裸-的諷刺。“喜歡嗎?它們是你的了。”任清慢慢地走了進去,抿了抿才道:“這都是很專業(yè)的設(shè)備,沈總對唱歌也有興趣?”沈則群沒有回答,只是走過去摸了摸那個真皮座椅,道:“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利用這些創(chuàng)作出很好的音樂。”這樣的話,就好像任清還在,他的夢想也還在一樣。沈則群靠在椅子上,回身將人拉近了自己的懷里:“喜歡嗎?”任清看了一眼一旁的吉他還有不遠處的鋼琴,點了點頭:“謝謝沈總?!?/br>沈則群摸了摸他的頭頂,彎腰將放置在一旁的吉他遞給了任清:“試試音?!?/br>任清沉默著將吉他接了過來,表面很光滑,他調(diào)了調(diào)音,就知道這吉他是定期保養(yǎng)的,這里的設(shè)備也很整潔,每個按鈕上沒有浮灰。不過這里的稿子在他離開的那天被他拿走放在拉桿箱里了,還有他的新人獎杯證書。沈則群道:“你不是要出單曲,彈一段?”這個到?jīng)]有什么,任清點了點頭也就從副歌部分開始起了調(diào)。沈則群默默地看著他,眼前一陣恍惚,他仿佛又看到傻樂的任清哼著小曲兒從三樓晃悠到了臥室。見他躺在床上看雜志,他就拱到了他的懷里,眼里都在發(fā)光:“沈先生,我今天新寫了一段曲子,我哼給你聽,你說說是什么感覺好不好?”“是想讓我匯報一下聽后感想嗎?我的演說費用很貴哦。”任清隨即露出了一副恨困擾的表情:“啊?可是我沒那么多錢啊?!?/br>“這樣啊……那就用你的人還吧?”“那,那我豈不是要還一輩子?”“嗯,是啊,你愿意嗎?”任清當時并沒有回答,可是他紅透的臉卻出賣了他。沈則群看著現(xiàn)在同樣在這里彈奏吉他的人,又想到那時候躺在他懷里毫無生氣的任清,心里疼的厲害。他幾乎是處于本能的將人抱在了懷里,貪婪地吻了上去。“唔……”任清的吉他都差點掉在了地上,沈則群半瞇著眸子將他手里的吉他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硬是用舌頭頂開了任清要緊的下顎,感覺到懷里的人要反抗,沈則群不由得收緊了雙臂。舌尖勾緊了任清的舌就是一番糾纏,像是恨不得把對方生吞下去一樣。沈則群的眼眶越來越熱,他感受到眼前的這個人是炙熱鮮活的,是能夠回應(yīng)他的。他已經(jīng)撐不下去了,這個人太像任清了,又是在這種特殊的日子里,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抱住這個人,就像抱住了任清一樣的錯覺。任清的雙臂被緊緊鎖在身體的兩側(cè)動彈不得,沈則群的力氣本就大得很,即使病剛好轉(zhuǎn)他也掙脫不得。沈則群的吻實在太具有掠奪性,他沒有嘗試過這種粗-暴的方式,只覺得有些呼吸不暢,心里的煩悶無處排解。沈則群的手順著任清寬松的睡衣探了進來,貼著他的脊椎骨徐徐而上,像是恨不得觸碰到他每一根骨頭一樣重重的壓了過來。“沈……唔……”任清想要搖頭抗拒,可是下顎卻突然吃痛。沈則群的右手猛地捏住了任清的下顎,那吻也變成了輕微的咬-噬。兩人的呼吸聲愈演愈烈,任清因這激烈的吻而急促的呼吸著,眼中的血絲都因為這一刻的種種情緒冒了出來。沈則群感覺到了他紊亂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