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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次來除了跳舞還為了什么?”公主說道:“我王兄說要在你們這兒給我找個夫君??墒俏也皇呛芟矚g,男人都不懂的舞蹈,只會看人的臉,所以今天跳舞是我最盡興的一次了?;噬夏阋琴p賜,就把這個舞姬賞給我吧。”悠然本來被人揭穿就很緊張,他知道在使臣面前,不會責(zé)難他,才稍稍喘口氣,卻突然被公主的話嚇到了。皇上看著公主篤定的表情,又看了看祁風(fēng)說道:“怎么辦?狄月的公主看上了你的夫人,你給還是不給?”祁風(fēng)忙躬身說道:“皇上說笑了,哪有把自己夫人送人的道理?!?/br>公主看著在一旁的祁風(fēng),驚訝的問悠然道:“你嫁人了?”悠然沒開口,突然很想念以前自己不能說話的時候。祁風(fēng)說道:“公主,我夫人天生不會說話。他確實已經(jīng)嫁給我為妻了?!?/br>公主一臉懊惱說道:“太可惜了,這么好的舞者,一旦結(jié)婚生子,就什么都完了。”皇上說道:“看來要讓公主失望了。既然你不稀罕金銀我就不賞給你了。今天你也辛苦了,不如先回驛館休息吧?!?/br>公主忙問道說道:“舞姬不給了,金子也不給了嗎?”皇上說道:“是,不過,你可以在京的時候去王府找夫人交流一下舞技?!边@話一說,謝相和太后心中有些不安,怎么還要讓公主去找她,那就是準(zhǔn)備不治罪了嗎?公主忙笑道:“謝皇上,這個賞賜好?!?/br>悠然卻一點都笑不出來了,這個公主要來王府,還要切磋舞技,想想后背都發(fā)涼。第23章險棋使臣這時卻突然上前道:“不知道幾日前的生死環(huán)可否解開了?用不用我們公主殿下教教呢?”皇上仿佛突然想起似得說道:“朕差點忘了,祁風(fēng),那生死環(huán)在哪里?”祁風(fēng)取出生死環(huán),雙手擎著說道:“皇上,這生死環(huán)我夫人早就解開了,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br>庭堂上又是一片嘩然,使臣驚愕地看著悠然?;噬闲Φ溃骸凹热贿@樣,悠然,你就解給他們看看吧?!?/br>祁風(fēng)將生死環(huán)遞給悠然,悠然斜側(cè)著身子,讓所有人都能看到,才開始解。悠然的十指修長,解生死環(huán)的動作輕柔,配合著金屬的叮當(dāng)聲,竟有說不出的美感。不一會兒,生死環(huán)就一分為二,果然不到一刻鐘。皇上大喜,使臣震驚,公主則高興地來到悠然身邊說道:“你好厲害,著生死環(huán)是我們皇族人的玩具,從不外傳,只有我們皇族人知道解開的辦法,你竟能解的開?;噬?,你說她是不是應(yīng)給賜給我呢?”皇上道:“如果會解生死環(huán)的人都賜給你,怕你們整個國家都容納不下吧。”此言一出使臣臉色不太好看,公主正要辯解卻突然明白這話中的諷刺。也就默不作聲了。皇上道:“不管如何還是要感謝你們帶給我們的寶貝,果然開了我們的眼界。公主殿下也累了,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吧?!?/br>使臣再無話說,只能和公主退出大殿。公主和使臣告退了下去,臨走公主還戀戀不舍地看著悠然。狄月國的人一走,皇太后就開始發(fā)難了。“大膽賊女,竟然假死欺瞞皇上,來人,將她綁了?!?/br>祁風(fēng)悠然雙雙跪倒在地。皇上說道:“慢。太后,祁夫人剛剛挫敗了狄月的挑釁,維護我朝的榮耀,如果現(xiàn)在把人綁了,豈不讓番邦的人說我朝賞罰不明?”皇太后說道:“皇上此言差亦,那狄月使臣離開別宮就會打探著賊女的消息,就會知道是詐死欺君。如果這事不做懲處,不是要讓人以為我朝法度不嚴(yán)嗎?”謝相附和道:“太后說的極是,賊女詐死,欺君罔上最該萬死,但單憑他一個弱女子,怎么會瞞天過海?”謝相此刻只能硬著頭皮說悠然是女人。否則自己的老底就要漏了。幾個和謝相通氣的大臣也跟著說道:“望嚴(yán)懲賊女,以儆效尤?!?/br>皇上看了一眼下面的臣子們,淡淡地說道:“祁風(fēng),你怎么說?”祁風(fēng)叩首說道:“皇上,臣以為我夫婦二人無罪。”皇上慢悠悠地說道:“你到說說看,如果說的不好,我可是要砍你的腦袋?!?/br>祁風(fēng)道:“那日火災(zāi)本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害悠然,悠然確實差點喪命。幸好一位懂醫(yī)術(shù)的朋友恰好來拜訪,才救回悠然的性命?!?/br>“既然救活了,為什么要詐死?”“因為悠然在病重時有人意圖謀害他?!?/br>“哦?為何會有人要謀害悠然?”“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悠然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別人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吧。因為悠然在事后什么都不記得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秘密會讓人不惜殺他滅口。”“接著說。”“我擔(dān)心悠然的安危,加上悠然重病需要調(diào)理,因此我對外宣稱悠然病故。但這件事卻不敢瞞著皇上,因此在告假的卷宗里把詐死的事告訴皇上。”“這么想,好像確實告訴我了?!?/br>“所以臣并沒有欺君?!?/br>這君臣二人一唱一和,自顧自的說的高興,謝相的臉都快氣綠了,卻不敢打斷,只能膽戰(zhàn)心驚的聽著。皇上和祁風(fēng)卻好像在茶間閑聊一般?;噬弦皇謸沃骂€慵懶地接著問道:“你現(xiàn)在就不怕那個賊人來傷害悠然嗎?”祁風(fēng)道:“不怕了,因為有皇上替臣做主?!?/br>皇上笑道:“你倒是很會盤算嘛?!?/br>皇太后冷笑道:“既然是秘密,怎么會讓一個弱女撞見?你這是給自己找的托詞吧。何況,你既然知道有人謀害她,為何沒有報官,沒有追究?”謝相心中一顫,自己在外面的事沒有全盤告訴meimei,現(xiàn)在卻要壞事了。刑部尚書表情不滿說道:“難道你是覺得我刑部無能,辦不得你的案子?”祁風(fēng)說道:“只因為來下手的人并非尋常人,飛檐走壁功夫了得。若不是我府中還有幾個厲害些的護院恐怕也是發(fā)現(xiàn)不了?!?/br>皇太后說道:“既然發(fā)現(xiàn)了,為什么沒抓起來?”祁風(fēng)道:“是為了釣魚。我已經(jīng)安排人在他們落腳的地方守候,等待他們與主謀聯(lián)系。或許是他們的聯(lián)系方式過于隱秘,到現(xiàn)在還沒有動靜?!?/br>皇太后道:“說來說去,你還是空口無憑啊?;噬?,你難道就聽他著般口令雌黃嗎?”皇上佯裝嘆息說道:“祁風(fēng),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