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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為狐BY:緋語序江湖武林盟,商行柳天莊。武林盟,江湖龍頭所在,總領(lǐng)各路英雄豪杰,統(tǒng)率八大門派十六世家,發(fā)號施令,平腥風(fēng)滅血雨,維持了偌大一個江湖的平靜。柳天莊,商行龍頭所在,控商界各大行業(yè)的發(fā)展,平衡各大商號的競爭矛盾,平紛爭息惡斗。除此外,柳天莊旗下的包括酒樓當(dāng)鋪及布行、客棧、鏢局等遍布大江南北,乃是商界最為富有的第一樓。江湖的武林盟,商界的柳天莊,似乎是八竿子打不著邊兒的兩大巨頭,可是卻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掌權(quán)人都姓司。這個司家著實了不得,此代七個子女,除么子浪蕩江湖無所事事外,其余各人都非等閑之輩。世間名聲最盛當(dāng)然是武林盟主長子司鴻,隨后便是在商界大展神通的次子司凜。司凜這名字,在商界就像一道雷,聞?wù)邿o不膽顫,其經(jīng)商手段凌厲又不失溫婉,強硬手腕輔以懷柔政策,讓司凜在商界幾乎成了神話一般的人物。不過,這個商界的神話再厲害,也終究是個人。而只要是人,就有煩惱。所以司凜現(xiàn)在正在煩惱。能讓司凜煩惱的人不多,整個武林里用五只手指頭都能數(shù)出來。這其中之一,便是司凜的jiejie——司寧。柳天莊的管家走進司凜的書房,奉上一張清單,恭恭敬敬地鞠躬道:「莊主,這是今年各大商號送給莊主二十六歲的生辰賀禮清單,請過目?!?/br>司凜撐著下顎,接過來快速流覽一遍——都是珍寶古玩,實在讓人提不起興趣來。他興致缺缺地掃了幾眼——年年鍛一樣的東西。第一年或許還有幾分新鮮??傻诙晔?,第三年……第五年,依然是這些……那么珍寶在司凜眼里也只能變垃圾了。司凜想打呵欠以聊表自己對這份清單的鄙視,剛張開點嘴巴,對上管家那雙崇敬的閃閃發(fā)亮眼睛,當(dāng)即輕咳一聲硬生生將呵欠吞回去,張開的嘴巴閉上,擺出一貫的冷峻,道:「下去吧,將這些東西按類分好。」歐陽允諾后恭敬退下,并非常細(xì)心地關(guān)上司凜的書房門。「唉……」門一關(guān),司凜立刻長嘆一聲趴倒在書桌上。「再三個月就是大姐生日了,該送什么呢?」珍寶古玩自己有的是,可司寧那種暴力女會喜歡那才有鬼。想起上年自己送了套白玉鳳紋茶具給他家大姐,結(jié)果次日司寧就差人送回來一堆碎片……司凜在商界再厲害,也是個童年飽受暴力大姐「虐待」的弟弟,想起武林第一美女的鐵拳,司凜昂藏七尺身軀就立馬蔫成霜打的茄子。他真想不通怎么有人敢娶司寧。司凜對他姐夫的壯舉佩服得五體投地。想了許久,司凜依然頭疼到底該送什么給司寧,心里郁悶,便決定到市集轉(zhuǎn)一轉(zhuǎn),抒發(fā)一下積郁。司寧不喜歡珍寶古玩,或許市集上的廉價新奇的小玩意反而能投其所好。司凜抱著這樣的念頭,在集市上四處觀望,希望能尋覓一兩樣新奇又有特色的東西。「來喲!來喲!上好的狐貍皮毛喲!裁成領(lǐng)子又暖和又好看!」司凜忽然聽到有人這樣吆喝。他停下腳步,往那小販處走去。小販叫賣的是狐貍皮毛,實確切地說,他賣的是一只小狐貍。一只小狐貍奄奄一息趴在小販的籠子里,閉著眼睛動也不動,若非司凜眼力絕佳看到那小東西呼吸時微弱的起伏,還真讓人以為牠已經(jīng)死了。那小狐貍只有小貓大小,渾身純白沒有絲毫雜色既干凈又漂亮,沒受什么傷的樣子,就只是沉睡著。小東西蜷成一個小小的圓球,滾在角落處。司凜對可愛的小動物并不十分在意,卻忽然想到司寧的那個寶貝小娃兒,被寵得天上有地下無。這小狐貍的皮毛沒雜色正是皮草里的上上品,不正好給那小鬼做個小手籠暖手或做條小圍巾擋風(fēng)?司寧難討好,那小鬼卻不難討好,討好了兒子難道還討好不了他娘?司凜欣喜的想到這點,立刻舉步走到那小販前,問道:「這狐貍要價多少?」小販抬眼一看,眼前的公子英俊挺拔,芝蘭玉樹,衣著光鮮,端的是氣勢不凡的大買家,心里大喜,搓著手道:「爺,這東西毛色純正光滑,小是小些,卻難找得很??!」司凜不想和他多言,從袖里摸出一個銀元,放在籠子旁邊。「可夠了?」小販料不到他出手如此闊綽,一個銀元寶,別說一只小小的狐貍,便是十只也是綽綽有余的。他那雙小眼睛立刻瞇成細(xì)線,生怕司凜反悔,趕緊抄起銀元,一迭聲道:「夠了夠了!謝謝爺!」撒腿就跑得無影無蹤。司凜會意哂笑。一個銀元或許對于這小狐貍來說是個巨大的價格,但對司凜來說卻很值,畢竟司寧的鐵拳和脾氣連當(dāng)今武林盟主——他大哥都是吃不消的。這一塊銀元,司凜當(dāng)是破財消災(zāi),已經(jīng)物超所值。司凜提起籠子,伸手指進去戳戳那白色的小雪球。毛很柔軟光滑,溫溫的,摸著挺舒服。小東西微微動了動,并沒有醒來。實在是圓滾滾毛茸茸的很是可愛,司凜心情漸漸從賀禮陰影里好起來,提起小籠子,往柳天莊走去。第一章蕭棠眨巴眨巴眼睛,有點不能相信自己還能再次睜開眼睛。畢竟被綁匪撕票,從六十三層樓頂推下來,想留個全尸都是一個奢望,更別提活著了。蕭棠托了他跨國公司總裁,亞洲首富的老爸蕭龍恩的福,十七年生涯里已經(jīng)被綁架了六次。不過最后一次似乎運氣背了點,那個綁匪神經(jīng)太緊張,押著蕭棠跑上了六十三層樓頂。員警一擁而上,慌張的求綁匪放了蕭少爺。其實若不是綁匪塞著他嘴巴,蕭棠非常想罵那些一擁而上到頂樓的員警:「你想嚇?biāo)肋@位仁兄讓我陪葬??!」經(jīng)過多年的被綁架經(jīng)驗,蕭棠甚至很小人的懷疑這堆員警是老爸仇家買來借刀殺人的。果然,面對一眾員警終于徹底崩潰的綁匪拎著蕭棠就跳了樓。蕭棠并沒有感覺到自己身體掉在地面上拍成rou醬的疼痛,事實上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在下墜的時候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