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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聽說你之前和他一個宿舍,我不認識他,所以呢,請你幫我看看咯?!?/br>林嘉遠還有一句話沒說。加文這個名字……讓他想起了很多不太好的回憶。畢竟,聽起來,和林嘉文真是太像了。當年,和那個人在一起上課的時候,林嘉文是他永遠也越不過去的一個檻。……那個人。很多人都說他天賦卓絕,但是那又怎么樣。一個死人,又能怎么樣。但是林嘉遠還是很生氣。氣自己當年太小,竟然直接選擇了告密,而沒來得及堂堂正正打敗他。八年過去了。他是今年入學(xué)考試的第一名。離六階也只有一步之遙。只是,家族里的族叔給他的評價,居然還是“不遜當年林嘉文”。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林嘉遠的面色微沉,隔了一會兒,他恢復(fù)了正常,看著教學(xué)樓的門口,優(yōu)哉游哉地扇起了風。作者有話要說: 康斯坦丁大帝的日記X1新歷1年11月23日大雪我抽了根事后煙起來寫日記,除夕突然表示想看我寫的什么。……幸好我用的漢字。要不然當年謀劃把他騙上床的事情就敗露了,刺激。第31章宋謙的提議,加文并沒有當場拒絕。他沉吟了片刻,一臉認真地回復(fù)道:“請讓我考慮幾天。您知道的,我目前只有一階。”加文沒有打聽過今年源武系最高戰(zhàn)力。但想來,也不會低于四階。打打嗑藥上去的水貨沒關(guān)系,但是想來水貨也不會太多。更何況,學(xué)校的入學(xué)考試是實打?qū)嵉睦夼_賽。雖然打出的橫幅是“點到即止”,事實上每年都有被打廢然后抬進醫(yī)院的人。他之前不想轉(zhuǎn)進源武系,就是為了避免戰(zhàn)斗,但是沒想到宋謙居然跟他來了這么一出。“一階不是問題……離比賽還有一個月。再說了,這場比賽大概也會進行整整一個月。所以我們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如果需要什么資源,可以先向我申請。我會傾盡全力培養(yǎng)你們。”宋謙的話擲地有聲,身為機械系的系長,他完全有這個權(quán)限。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加文心里不禁一動。之前他靠挑釁源武系的新生掙了足足二百萬,手里總算是寬裕了起來。如果只是用于日常的開銷,那肯定能用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如果用于修煉……未免有些捉襟見肘。更何況還養(yǎng)了除夕這么一個碎鈔機。很顯然,宋謙的意思是,他開放了自己的私人小倉庫?;蛘呤菣C械系的部分權(quán)限,供他們兩人使用。只是,集合一系的力量培養(yǎng)兩個人,只為了一個排位賽。就算拿下了第一,最多也就是一個年級主席的位置……有什么意義嗎?就在加文沉思的時候,一旁的邱瑜發(fā)話了。“老師,我和他是同專業(yè)。”邱瑜的語氣里,不經(jīng)意地流露出了幾分抗拒。宋謙保持了微笑:“報名要求并沒有說同專業(yè)不能組隊。”這次,換邱瑜沉默了。宋謙沒有多言,他的目光掃過了兩人的臉:“我并不是在強迫你們,迫于一些原因,我不能向你們說明……但是,這個比賽,你們一定要參加。我希望機械系能夠在你們這一屆崛起?!?/br>他轉(zhuǎn)過了頭,負手看向了窗外,聲線逐漸冰冷:“我是機械系的系長,我懇請你們代表機械系出戰(zhàn)??梢越o你們一晚上的時間考慮,我不希望聽到否定的回答——回去吧?!?/br>片刻后,宋謙聽到了兩聲“是”。語氣平和隨遇而安是加文;聲音里露出了明顯抗拒的是邱瑜……兩個人離開了教室,宋謙卻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他的腦海里想起了之前開會的時候,副校長的話。“我認為,源武學(xué)院只需要源武系就夠了。機械系可以和醫(yī)學(xué)院合并,建立軍事輔助學(xué)院……”……源武學(xué)院受到的國家補助,一向是最多的。如果機械系從源武學(xué)院里分出,和醫(yī)學(xué)院一起重新成立什么軍事輔助學(xué)院,資金必定會受到影響,地位更是一落千丈。宋謙其實也知道副校長為什么想這樣做。機械系人數(shù)幾乎只是源武系的十分之一,每次分到的資金卻占了整個源武學(xué)院的三分之一。這讓機械系的教學(xué)條件,比源武系好了不知多少。每年都還有盈余,系上的老師一個個資金都充裕的流油。但是機械系最高不過一位姓李的教授,九階。而源武系,就連四年級的年級主席,都是九階的源武者了。這么多年,也只有他一位機械系的教授成為了副院長。宋謙的表情不禁多了些惆悵。“機械系的學(xué)生是很少上戰(zhàn)場,但是憑什么說源紋陣沒用……不是機械師,哪來的源力武器……”宋謙用只有他一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自言自語道。最可笑的是,最后竟然還要用排位賽的方式,留住機械系呆在源武學(xué)院的資格。宋謙沉默了片刻,開始在原地刻畫起了源紋陣。他寫的很亂,也沒用使用合金,乳白色的源氣匯聚,銀光閃爍,在最后一筆落下的時候,整個教室頓時光芒大盛。這是一個傳送陣,只是連課本上都鮮少有這個源紋陣的影子。因為這個源紋陣,目前只能傳送一個人。但是,如果這個源紋陣大到能傳送一個軍隊呢?宋謙消失在了原地。***加文和邱瑜出了教室。因為都是要回宿舍,因此被迫順路。兩人走在一起,沉默不語,氣氛極其尷尬。于是加文率先發(fā)問了:“要不要加個通訊號?”畢竟以后說不定就是隊友了,少不得還有聯(lián)系。邱瑜的目光虛虛落在了加文的臉上,神色冷淡至極。“不了?!彼查_了視線。好傲一男的。于是加文也不說話了,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除夕。除夕在宿舍里有沒有聽話,到底是在玩游戲呢還是在學(xué)習(xí)呢。今天剛學(xué)了一個最新的編發(fā),回宿舍后可以給除夕扎個小辮子……他知道,最近除夕已經(jīng)開始愛美了,每天早上起床都要去盥洗池前,把自己梳理的干干凈凈的。別說,習(xí)慣了到哪都把除夕帶上,如今兜里空蕩蕩的,還真不太習(xí)慣。兩人一路走到了教學(xué)樓大門口,加文正想著出于禮貌和這位邱瑜告?zhèn)€別,卻見剛才還冷艷高貴不可一世的邱瑜臉突然如同冰雪消融,綻開了一個微笑。他加快了步伐,連個招呼都沒來得及和加文打,三兩步上前,走到了路旁兩個人的身邊。加文的目光跟著挪了過去,意外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人是卿儀……另一個,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