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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為了養(yǎng)老婆我成了開國皇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4

分卷閱讀164

    一名插班生,我在融入新集體的時候發(fā)生了一點小意外,不過沒關系,我已經(jīng)解決好了。現(xiàn)在大家都很喜歡我。

我很好,不用擔心我。

很抱歉我不能經(jīng)?;貜湍悖驗檫@里管教十分嚴苛,和深藍軍校一樣,只有內(nèi)部網(wǎng)絡,難以和外界取得聯(lián)系。等這封郵件經(jīng)過審核完成再發(fā)給你的時候,應該得是三天之后了。

另外,學校每年有兩周假期,從建國日當天開始放假。等明年元月,我們再見。

深藍軍校那邊應該已經(jīng)入秋了。

今天格陵蘭下雪了,醒來的時候天地一片蒼茫。

我很想念你。

你的,除夕

1417年10月23日

除夕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檢查了一遍拼寫和語法,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不甚熟練的握住了鼠標,然后選擇了發(fā)送。

收件人的郵箱是宋少羽,但是除夕知道,這個郵箱其實是圓圓在打理,圓圓會把這封郵件轉發(fā)給加文。

現(xiàn)在是早上六點,還差一個小時,就到了該上課的時候了。

國防軍校的校服是純正的黑色,因為版型和設計好看,在網(wǎng)上很是有一些仿制品。

除夕理好了自己的長發(fā),對著落地鏡有條不紊地扣上了扣子,鏡子里的人氣質柔和中莫名有些疏離,配上遮的嚴嚴實實到脖子的衣領,莫名讓人有點沖動的管不住自己下半身。

上一個有這種沖動的人,是帝閥的一位王孫,梁王的世孫;也是國防軍校一年級的前一任年級主席。

是的,前一任。

深藍軍校年級主席的勛章是鷹;國防軍校年級主席的勛章是獅子。

合金制成的勛章尖銳的圖像上,強壯的雄獅怒吼,仿佛真的要一躍而起一樣。

除夕戴上了它,他推開了門。

他路過了空曠無人的宿舍區(qū),慢慢到了教學樓。

周圍不斷有人把目光投在除夕光彩奪目的臉上,亦或者是他胸前的那枚勛章上。

他們躲著他,也圍著他。就像是狼群看著突如其來闖入的剛成年的獅子。

按理說,這么多人看著一個人,那個人應該會有些緊張。

但是除夕沒有。

國防軍校這里,十月份已經(jīng)是冬天了,清晨的空氣有些微微的冷。一路上明明有這么多人,卻沒有一點聲音。

除夕迎著周圍人各色的目光,腦海里隱約閃過了一些記憶。

那時候也有很多人看著他。

恐懼,怨恨,崇敬。

而除夕只覺得很無聊。

……那又是什么時候的事了呢?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悄悄彎下了腰,在他路過的時候,叫了一聲,“主席,早上好。”

除夕的腳步停頓了半拍,他轉過了頭,看向了那名軍校生,臉上露出了一個讓冰雪都會為之消融的微笑來。

“早。”

笑顏如花綻,玉音婉轉流。

幾乎只是短短一夜時間,整個學校都知道了。

國防軍校一年級源武系來了一個轉校生,是第三軍團宋少羽的養(yǎng)子。

他來的第二天,就打廢了一年級剛選出來的年級主席。那個倒霉的登徒子被廢了星海,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急救。

梁王知道了自己孫子的慘烈下場,怒不可遏,一定要學校給出一個交代。

奈何元帥視他如己出,態(tài)度強硬無比,到最后,連梁王都只能咽下這口氣。

姓林。

叫林除夕,是元帥從窮鄉(xiāng)僻壤撿回來的孩子,聽說還差一個多月才成年。

七階。

***

加文打了那么多次擂臺賽,還是第一次坐在觀眾席上。

他的身邊坐滿了人,有記者,有一個年紀的同學,還有高年級過來看熱鬧的學長學姐。

這是林嘉遠的比賽現(xiàn)場。

林閥,永樂侯嫡長孫,世家子,強悍,俊美,外加親民。隨便一條寫寫都能引爆話題,更別提這幾條還合在了一起。

多虧這次直播的比賽,林嘉遠現(xiàn)在徹底成了盛名在外的“林閥第一人”,帝國上下無數(shù)少男少女吵著要嫁給他。

就不知道邱瑜是什么心情了,畢竟他才是那個合法的未婚夫。

加文離開林閥太久了,林嘉遠現(xiàn)在是不是林閥第一人,他不清楚。

反正……當年他還在林閥的時候,林嘉遠只能在第一梯隊的末尾掛個名號。

然而現(xiàn)在。五階的林嘉遠對他來說,還是一個十分強勁的敵人。

他沒和林嘉遠打過,但是他和把修為壓抑到五階的肖寧打過。

勝負在三七之間,他三,肖寧七。

隨著系統(tǒng)給出的提示音,賽場上的防護罩架了起來,只需要再等五分鐘,他就可以看見林嘉遠的比賽了。

不知道是不是加文的錯覺,在開始的前一刻,賽場上衣冠楚楚的林嘉遠突然朝他這邊的觀眾席上望了一眼。

林嘉遠拿著一柄細長的劍,按理說,寬廣一點的劍面才更方便雕刻源紋陣,但是設計者似乎對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

這并非什么難找的資料,加文找樂清輝花了一千星際幣買了下來。

這把劍是林嘉遠慣用的霜雪劍的仿制品,制作者是今年機械系二班的學生。和霜雪劍一樣,被劍刺中會造成持續(xù)性的僵硬,動作逐漸緩慢,影響準確度,就像是被凍住的人一樣。

比賽開始了。

加文握住了手里的筆,開始一絲不茍的記錄了起來。

正是因為離開林閥太久了,他已經(jīng)很難斷定林嘉遠的真實水平。

他也曾近距離和這個人會過面。

哪怕再怎么不喜歡他,加文也要承認一件事。

林嘉遠很強。和八年前的那個軟綿綿的鼻涕泡小孩,簡直是天壤之別。

而加文的目標,從一開始就不是勝利。

他要林嘉遠……死;或者生不如死。

恨?讓八年前那個小男孩回答的話,那肯定是恨的。

他恨的咬牙切齒,做夢都在報仇,他不是林嘉文,他是一只一無所有的小野獸。

但是現(xiàn)在,加文已經(jīng)想清楚了。家主那一脈只是單單的不想讓他活著而已,沒有林嘉遠,還會有別人。說白了,這個人也只是一枚意料之外的棋子而已。

只是加文總該要給八年前的那個小男孩一個交代。

那時候的小男孩躺在地上,滿腦子都是他被處刑的父親,他被關在暗無天日的牢房里,天窗打開,照射進來的陽光看見了一灘又一灘干涸的黑色血跡。

很難相信,這居然是從一個小孩的身體里流出來的。

地牢里突然傳來了一道光,于是加文的眼睛慢慢睜開了一條縫,他看見了林嘉遠。

對方握著天窗的欄桿,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因為逆光,加文沒能看清他臉上嘲諷的神情。

看見林嘉遠的時候,加文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