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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但是如果你想動手,完全可以試一試。雖然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殺了你代價有些大,但是我自信勝負(fù)在四六開,我六,你四。不過我有一個更好的提議。”見青山?jīng)]騙他,如果要殺加文的話,好不容易有一些愈合跡象的傷口一定會裂開。到時候他可能真的因為失血過多直接休克死亡。但是見青山隱瞞了一件事,他看上去還行,實際上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真要打起來的話,勝負(fù)應(yīng)該是三七之間。加文七,他三。他現(xiàn)在完全是憑著一口氣吊著命。林辰的偷襲猝不及防,他被林辰一擊刺穿了心臟。見青山繼續(xù)道:“我知道你們想要的是蟲族的晶核,我和其他同族不一樣,我小時候被人類收養(yǎng)過一段時間,對人類沒有那么大惡意……我想我們可以合作?!?/br>不得不說,他平靜而篤信的語氣,讓氣氛勉強(qiáng)不再那么劍拔弩張。加文的語氣嘲諷:“你在和之前被你追殺的跳崖的人談合作?”見青山一愣,然后努力瞇起了自己的兩只眼睛,打量起了對方。雖然是逆光,但是光源對他來說沒有太大影響。對面的人看著是有些狼狽,但是好像……五官……的確眼熟的很。見青山反應(yīng)過來了。這是那個……很好喝的人類。氣氛突然尷尬了起來。冤家路窄,片刻后,見青山開口了。“其實我有一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親哥哥。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你之前的看見的不是我。”這句話說完,為了表示誠意,他背過了身,給加文看他身后短短一條的小熊尾巴。“你看,我的尾巴是圓的。我和那個人不一樣。我很友好的,攻擊力也不高。還沒毒?!?/br>他的蝎尾連著毒腺被除夕一同切掉了,現(xiàn)在完全喪失了制造生物毒素的功能。俗話說,想要騙別人,首先騙自己。見青山這句話說的格外誠懇,他自己都差點信了。要不是他小腿上捆著的匕首依然寒光陣陣,一張寡淡的面容看上去還真的挺人畜無害的。加文提著劍冷笑道:“我有那么像二傻子嗎?”見青山:“……”談判破裂,第二劍又刺了過來。樹梢的場地所限,極大的限制了加文的發(fā)揮,見青山躲的賊快。這一劍砍在了樹干上,發(fā)出了金屬嗡鳴之聲。見青山躲過了這一擊,繼續(xù)不急不緩地說著:“我叫見青山,你叫什么?認(rèn)識一個叫加文的嗎?”他是在林辰嘴里聽到這個名字的。林辰說,這次比賽里,人類那邊有個叫加文的,和他有仇。問見青山有沒有見過他。見青山當(dāng)時就在想林辰這人真是個腦子不清醒的神經(jīng)病……誰殺人前還要互報姓名?就算見過他也不知道。結(jié)果人家的目的壓根不是問他有沒有見過這個人,是在見青山思考的時候搞襲殺。虧自己還自詡為刺客,連林辰的真實意圖都沒看出。不過那個神經(jīng)病也的確厲害。……一想起這,見青山的心臟好像更疼了。聽到見青山的話,加文手里的動作停下了。“……你從哪里聽到這個名字的?”看樣子是有戲,只要對方有想法,那就好辦。“是我的仇人,我們都是蟲族,他叫林辰,但是他想殺我……說起來,他現(xiàn)在大概也還在找我,他也是十階,和我一樣。這里有特殊的限制,不能使用源力,你要不要和我合作?事成之后,晶核一人一半?!?/br>見青山笑了起來,笑的好生人畜無害。加文對此依舊戒備重重……因為每次動手前,他基本也是這么笑的。他回復(fù)道:“是,你之前是很厲害,但是你受傷了。我為什么要舍近求遠(yuǎn)?”“因為你如果要殺我,你也得死?!币娗嗌疥愂龅?,“但是我們?nèi)⒘殖?,林辰會死。?/br>他盯著加文的眼睛,神情很是認(rèn)真和專注。是的,哪怕是他受了這么重的傷,他依然有自信……殺了加文。加文的視線在見青山的臉上打量了一下。對方的面容蒼白,卻滿是自信。殺了林辰,或者以傷換傷,殺了見青山。他甚至可以先殺了林辰,再來對付見青山。兩利相較取其重。“好。”加文點了點頭,沉聲道,“但是林辰在哪?”***趙明月松開了手,掌心里的人……或者說人干緩緩倒在了地上。原本一百多斤的人,現(xiàn)在落在地上,只剩下一聲輕響。時間在這里似乎流逝的極快,掉在地上的皮囊很快就只剩一堆骨頭,最后連骨頭都化成了齏粉。來的人不少,有人類,也有蟲族。和剛出棺時的模樣不同,現(xiàn)在的趙明月看上去又年輕了一些,已經(jīng)像個四五十歲的儒雅中年人了。但是還不夠。趙明月往外邁了一步。然后,緩緩的,又是一步。地上突然冒出了幾根發(fā)光的細(xì)線,橫在了趙明月的身前。仔細(xì)看,似乎還能看見其中密密麻麻的經(jīng)文,它們在半空中流轉(zhuǎn),恪盡職守的遵循著九百年前刻下源紋陣的人的指令。趙明月試探性地伸出了手,還沒觸及,面前的符線光芒大盛,熾熱的溫度幾乎要將他灼傷。他漆黑的發(fā)被烤的卷了起來。趙明月的眉頭微微蹙起,很是不悅。于是他握住了常思劍,趙明月太久沒活動,揮劍揮動的很是僵硬,滿是破綻,連初學(xué)者都不如。然而隨著他的動作,天幕邊上,驟然出現(xiàn)了明顯的分界線,就像是被切開了一條口子,連明月和星星都偏轉(zhuǎn)了起來,傾瀉到了一側(cè)。一劍,可開天河。面前的源紋陣片片破碎。趙明月收回了劍,低頭,看著地上這源紋陣的殘骸,陷入了一陣沉默。他突然有點不懂自己,為什么九百年前要刻下這個。他終于走出了這片桃花林。他走的很慢,一步一個腳印。又走的極快,三兩步已是數(shù)公里之外。隨著趙明月的離開,背后的桃樹寸寸枯萎,就像是哀悼。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要破曉前的天幕,總是最漆黑的。在這片漆黑的粘稠的寂靜里,不知道有多少生靈在一瞬間陷入了永恒的沉睡。見血封喉。干脆利落無比,甚至沒有人能反應(yīng)過來。趙明月也越來越年輕,神采奕奕,俊采星馳,容光煥發(fā),看上去和趙容成竟然有三分神似。他的眼眸越來越亮,嘴角微微揚(yáng)起,愉悅的幾乎要哼起歌來。快了,馬上就可以去見東臨了。突然,他的腳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