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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定了下來,她微笑回答:“顧女士,這些之前都是保密的,您都沒有什么消息,我又知道什么呢?”顧總監(jiān)點了點頭。其實她也不是真的指望能聽到什么消息,但是這個記者一看就是“上面”塞進來的人,只是來混個資歷。有了顧總監(jiān)這個開場,其他人的態(tài)度頓時更加熱絡(luò)了。林佳就這么受寵若驚地吃完了早飯,然后開會,領(lǐng)取了資料。上午十一點,林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看著窗外的星空發(fā)了一會兒呆,低下頭,翻起了官方送來的資料。資料是這次比賽帝國參賽的年輕人們的信息,有一些簡要的生平,是上了星艦后才拿到手的。在這里,不僅屏蔽了信號,所有人都被沒收了一切能連接網(wǎng)絡(luò)的設(shè)備,以防泄露。記者們都無所事事,哪怕拖延癥都能專心致志寫稿。翻著翻著,林佳的動作突然停住了。她神情微怔,一臉疑惑地凝視著資料上的照片。熟悉的臉上少了一點柔軟,似乎逐漸在向青年期過渡,氣質(zhì)卻依然柔和。不太像個軍校生,當(dāng)個偶像明星倒也不差。幾個月前,她曾經(jīng)報道過這個少年。她只停頓了片刻,就開始往下翻去。少年和她一樣都是平民出生,能進入到這個花名冊,林佳很是為他開心。不過,想起那可怕的死亡率,她的心情不免有些沉重。林佳一直翻到了最后,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本資料冊的最后,竟然夾著一封信。信封是帝國郵政局統(tǒng)一發(fā)行的,這艘星艦上就有賣。字體是打印出來的帝國官方字體,寫的是“林佳親啟”。她茫然地拆開了信件,然后瞳孔微微緊縮,心驚的幾乎震顫。之前她報道加文的時候,曾經(jīng)收到過匿名的短信。林佳后來想了一下,以為只是有人看不慣林劍鋒,她無意于扯入什么爭斗,這件事被她爛到了肚子里,從未和任何人提起。而這封信,卻打破了她的認(rèn)識。那位幕后之人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林劍鋒,能把手伸入軍團內(nèi)部,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她傳遞消息的人,想來也不需要在意那種貨色。他,或者她,在信中只傳遞了這么一個要求。[我希望你到梓蘭星后,能盡可能的收集‘加文’的資料,包括他的身體狀況,康復(fù)情況,甚至死亡訊息,然后第一時間傳達給我。你們記者這次有臨時權(quán)限,可以直接向軍部提交報道。作為回報,或許你會對帝國日報的主編這個位置感興趣?]寫信的人是宋少羽。當(dāng)初頭腦一熱,他差點想直接去梓蘭星,卻很快冷靜了下來。不說別的,蟲族那邊知道宋少羽要來,恐怕會直接翻臉,覺得帝國這邊是想二打一給蟲族下套,然后搞死隨秋冬。于是宋少羽只好去聯(lián)系了李知非。李知非十分遺憾地轉(zhuǎn)告他,蟲族并不同意他進去,怕他干擾比賽。但是折中了一下,告訴了他宋少羽的學(xué)生還活著。等梓蘭星上能傳什么消息回來,那都是多久后的事兒了。宋少羽一直不缺耐心,在這件事上卻等的很是難耐。于是,才有了林佳。林佳平緩了一下心跳,來到了盥洗池,決定銷毀這封信件。她打開了水龍頭,準(zhǔn)備再看信紙最后一眼,卻突然愣住了。上面哪里還有什么字?分明是一張白紙。她大概知道為什么,自己竟然有幸登上這一艘星艦了。***睡了一覺起來的趙明月開始驗收自家菜園里唯一一顆小白菜的長勢。看了兩眼后,趙明月眉頭一皺,感覺事情不太簡單。……怎么才六階?……六階就算了,怎么還禿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加文總覺得趙明月看著他的目光分外嫌棄。加文左思右想,覺得趙明月肯定是嫉妒他又長高了。趙明月瞅了半天,感覺回爐重造一下也不太能,只好無可奈何地嘆息了一聲:“算了,反正都六階了,湊活用吧?!?/br>什么叫湊活!加文不是很服氣,但是鑒于他還是打不贏趙明月,于是只好繼續(xù)忍了。六階可神念外放,相當(dāng)于開了個天眼,可以無死角的觀察周圍的事物。但是最主要的,還是精神力上的提升。加文還沒從自己突破了的喜悅中回過神,就被趙明月繼續(xù)逮著學(xué)習(xí)了。到六階開辟了識海以后,原本模糊不清的源紋陣頓時清晰動人了起來。之前看五六頁都眼睛疼,現(xiàn)在一口氣二十頁都還有余力。不過加文并沒有膨脹太久,因為趙明月每次給他解析的時候,看他的眼神依舊恨鐵不成鋼,搞得他呼吸都不敢大喘氣了。隔壁的東臨對見青山的培訓(xùn)依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但是每次都直切要害。見青山本來天賦悟性都不差,被東臨指導(dǎo)了這么久,rou眼可見的變強了起來。之前他更多依靠的是自己的種族天賦,是無往不利的劇毒和尾鉤,是耐心的潛伏和爆發(fā);現(xiàn)在則是更偏向一些技巧性的東西了。加文在課間休息的時候曾經(jīng)去看過一眼,回來的時候就跟趙明月提意見了。“你看人家見青山都在想著怎么搞死我,我怎么還在學(xué)源紋陣?”表情無辜中又隱約又一絲期待。趙明月收到了他的暗示,覺得加文說的有點道理,于是決定讓加文一邊記源紋陣一邊練劍——一天下來后加文累的恨不得把之前提議的自己給抽死。一轉(zhuǎn)眼又是一周過去了。加文學(xué)的日以繼夜,不敢松懈片刻,終于艱難的把陣圖看到了三十頁。馬上就到一個月了,外面應(yīng)該已經(jīng)入夏了。一個多月沒見到除夕,還怪想念的。……東臨出現(xiàn)的時間也越來越多了,他跟在趙明月身邊,就像是他的影子。他大多時候都是笑著的,臉上偶爾卻又會露出一絲不可名狀的難過。趙明月教加文源紋陣,說出的作用語焉不詳。但是東臨卻清楚,他是要鎮(zhèn)殺自己。這個男人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并非他不想多呆一會,而是另一股力量越來越強。大多數(shù)時候,趙明月是強迫自己去長眠。趙明月之前對他說,來不及了。東臨問了一句,還能撐多久?趙明月看著滿江春水,感嘆似的說了一句:“最多三個月吧,如果再過一個月依然看不到希望,我會選擇出去尋找轉(zhuǎn)機?!?/br>趙明月側(cè)過頭,朝他無奈地笑了笑:“對不起啊,我老是食言?!?/br>他看著東臨,神情比一江春水更溫柔。萬幸的是,他在加文的身上,看到了希望。三個月后,世上再無趙明月。只有一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