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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睡了太久,還勞煩元帥為我講一下近日帝國的局勢了?!?/br>“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宋少羽笑道。趙逢清朝他走了過來。加文側(cè)過了頭,看見宋少羽對他點了點頭。于是他徹底放心了起來。“謝謝您,老師!”這一聲老師,叫的特別真心。他不是什么不分好歹的人,加文自然之道,宋少羽為了他要承擔(dān)多大的壓力。闖進(jìn)了趙閥,給他善后,還要攬下趙容華這口鍋?,F(xiàn)在想想,當(dāng)初他孤身一人闖進(jìn)來,的確是熱血上頭,過于沖動了。但是加文并不后悔。他做事不求無愧于人,只求無愧于心。只是覺得很對不起宋少羽。宋少羽忽的向他眨了眨眼睛。他路過了加文身邊,低聲傳音道:“當(dāng)年在深藍(lán)軍校,我的室友姓林。我和他從小一同長大?!?/br>加文驀然瞪大了眼。***因為宋少羽這個重磅炸.彈,一直到了趙閥的祖祠前,加文的神情都有些恍惚。……姓林?他怎么知道我姓林?他說的是林恩?當(dāng)年宋少羽和林閥的舊事,網(wǎng)上都消息都刪干凈了,林閥自己引以為恥,更加不會提。只在帝國上層有所流傳。也許等加文日后畢業(yè)躋身進(jìn)了上流社會,大概能偶然聽到這段談資。不過現(xiàn)在的他,還真沒辦法知道這段過去的事。趙逢清壯年時也是圣階,隨著年齡增大,跌落至了偽圣境。和一個后輩實在沒什么好聊的,一路無言,引著人到了祖祠。他帶著加文穿過了莊嚴(yán)肅穆的祖祠,最終七拐八拐到了一處逼仄狹小的矮房之前。庭院里刻著源紋陣,加文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一臉懵逼的源紋菜狗了,如今匆匆掃了一眼,沒忍住在心里倒抽一口冷氣。這……趙閥的人對外人狠,對自己人更狠啊。趙逢清看了這刻滿源紋陣的庭院一眼,一掌抹去了所有陣法。“你們聊,我先走了。半個時辰后來接你。”說完,趙逢清就沒了人影。加文一愣,從空間紐里掏出了那封家信,然后上前兩步,推開了房門。撲面而來的是刺鼻的血腥味,濃郁厚重。房間里的最中央用鐵鏈子拴著個人,頭低垂,面朝皇宮的方向跪著,生死不知。露出來的地方?jīng)]一塊完好的皮rou,看的加文心驚rou跳。趙容華一身血污,哪里還看得出是當(dāng)初那個鮮衣怒馬的國公府小少爺?他上前兩步,伸出了手指,探了探趙容華的鼻息。還活著。加文rou眼可見的松了一口氣,開始想辦法解開吊著趙容華的鐵鏈。鐵鏈嘩嘩作響。重傷昏迷的趙容華;愣是被晃悠地睜開了眼。他的臉青一塊紫一塊不成樣子,眼睛也只能睜開一條縫,費了老半天勁兒才認(rèn)清楚了來人。趙容華喃喃自語了一句:“你媽的……老子果然死了……就是第一眼怎么看到的是加文這個狗王八……人都死了,怎么還這么疼……”加文的動作頓時一頓:“……??”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就把我當(dāng)狗王八??……看在趙容華傷勢太重的份上,加文決定把這個仇先記在小本本上,等趙容華傷好了再找他算賬。那位趙三老祖剛送來的藥被加文一股腦用在了趙容華身上。趙容華聽著自己骨頭噼里啪啦作響,隔了半晌,才驟然反應(yīng)過來了一件事。他突然拉住了加文的手腕,一臉不可置信:“我沒死?”“是啊,沒想到吧?!?/br>“那我怎么看到你了?”不應(yīng)該啊,你丫葬禮我都參加了兩回了!“我也沒死?!辫b于時間緊迫,實在沒空解釋,加文十分簡短的交代了自己偶遇趙明月的經(jīng)歷,并且說出了趙明月的囑托。他拿出了那封信:“趙明月給你們齊國公府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不過我聽你們晉王的意思,應(yīng)該是會把你撈出來……”趙容華的表情有些愣神。“我哥……”他底下了頭,緊緊地捏住了這封家書,捏的信封都有些皺。大滴大滴的眼淚啪嗒落下,打濕了信封上了家徽圖紋。“……怎么可能叛國呢?”趙容成,那是正兒八經(jīng)的趙閥嫡系,是帝國的雙子星,是民間聲望極高的元帥。從小,趙容華坐在趙容成的膝頭,聽他講過去幾千年里人類屈辱的歷史,聽著趙容成的雄心壯志——“我欲效仿先祖,遲早有一日,殺到蟲族割地求和?!?/br>……趙容華沒能忍住那幾聲悲鳴。兩個人坐在地上,趙容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先是大哥戰(zhàn)敗,后是二哥戰(zhàn)死。又是父親去世。再到趙容成投敵的消息傳來,陛下下旨斬殺……這一切都來的太快了??斓节w容華回憶起那些日子,記憶總是像是隔著一層霧氣一樣不真切,快到都來不及悲傷。但是現(xiàn)在他終于能哭出來了。十幾分鐘后,趙容華眼睛腫的的不成樣子,紅著鼻子擦干了眼淚。以前哭能解決很多事,現(xiàn)在為他遮風(fēng)擋雨的樹都接連倒下了,他得自己學(xué)會面對這些風(fēng)刀霜劍嚴(yán)相逼。趙容成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和加文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小心翼翼地拆開了這封信。一時之間,小小的破屋里金光大作,一道朗潤的男聲響了起來。這道聲音不僅在小屋里回蕩,更是莫名的,響徹在了皇宮里。隱匿在皇宮各處建筑的龍首仿佛活了過來,在這一瞬間,口吐人言。不僅加文和趙容華聽到了,整個皇宮里,但凡有龍形建筑的地方,都聽到了這段話。這是一道跨過了近九百年的,本該沉寂于歷史深處的聲音。“朕乃李景淵。親諾:”“趙閥明月,忠以衛(wèi)社稷,惠以福生靈。襲爵齊國公,封上柱國。長河有似帶之期,泰華有如拳之日,惟我念功之旨,永將延祚子孫,使卿長襲寵榮,克保富貴。卿恕九死,子孫三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責(zé),以報爾勛?!?/br>這段話一共回蕩了三遍。不知有多少人震驚的抬起了頭,看向了房檐上的龍首,然后面面相覷。皇宮內(nèi)的李錚,驀然睜開了眼,看向了趙閥的方向。…………金光散盡,被拆開的薄薄的紅色紙張恢復(fù)了平靜,上面的金字流光溢彩,宛如馬上就要跳出紙張一般。最下方標(biāo)記了時辰,歷104年,四月甲辰朔四日丁未。除此外,還有兩枚印章。一個是帝國的玉璽國印;一個是太宗皇帝的私印。加文的眼中難掩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