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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倚艷笙,他大概是最期望這次弒神成功的人。…………倚艷笙已經(jīng)非常虛弱了。他本來是條金龍,然而為了溫養(yǎng)宋少羽的遺體,失血過多。他的鱗片都出現(xiàn)了灰白。倚艷笙已經(jīng)沒有時間了,但是好在,他終于要迎來最后的破曉時刻。他的身體是很虛弱沒錯,但是憑著趙容成的軀體,殺康斯坦丁,足矣。“你太過高傲,不愿意依靠任何人,倒是方便了我。”這片山脈里,只剩下了康斯坦丁和他。倚艷笙微笑著,輕輕在湖底哼起了歌。那是一首非常古老的歌謠,龍族在過去,會在交配的季節(jié)用這首歌求偶。*圣山被封印的第六天。加文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首先,是通往主神殿的路被封鎖了。里面的神侍也被找了各種借口,調(diào)遣了出來。其次,是他去找開陽大神官的時候,得到開陽神殿內(nèi)神侍的回復(fù)——“大神官被天樞神官召去開會,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br>加文沉默了片刻,詢問:“開陽大神官何時離去的?”“四天前?!?/br>那這場會議,未免開的太久了一些。加文心神一動,又調(diào)頭去找了瑤光,不曾想,得到的是同樣的答復(fù)。不僅是瑤光,天璇,天權(quán),天璣,玉衡幾位大神官,一樣不見蹤影。唯獨天樞,還能得到一些消息。神侍們告訴他,天樞大神官偶爾會在圣山頂端出沒,瞭望遠處的山脈。……“如果大老板重病了,那底下心懷鬼胎又手握大全的股東們,在這個時候會想干什么……?”這是一個很顯而易見的道理。雖然康斯坦丁并非病重,而是生產(chǎn)。加文是神殿的戒律神官,恪守清規(guī)。沒有神侍侍奉。這讓他的生活多有不便,但是在此時卻顯露出有利的一面。譬如這種時候,他并不擔心自己被人監(jiān)控。加文換好了戒律神官的制服,獨自一人,離開了玄離殿,連夜到了圣山邊緣。在離開居住的玄離殿之前,加文設(shè)置了一封定時郵件。像神侍和其余神官們闡述了自己的猜測,順便揭露天樞。通常情況,從圣山走到山底,起碼也要一天半的時間,但是加文只用了一晚。他還嫌棄自己走的有點慢。再往前走,就是一片連綿的漆黑山脈。萬籟俱寂,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威嚴?;⒁曧耥竦目謬樦鴣砜汀?/br>加文試探性地朝前走去。果然,幾步之后,他就被一層看不見的屏障拒之門外。加文沒有強行進入,強行進入只有一個后果,那就是被這層結(jié)界的力量反殺。“……這種感覺?!?/br>加文的神情有些凝重,“是圣域?”當年,他曾經(jīng)進入過宋少羽的圣域。對圣階強者的圣域有了一些領(lǐng)悟。圣域既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除非主人許可,或者同為圣階,其他人根本不能入內(nèi)。加文站在山脈邊緣,摸著這一層無形的屏障,眉頭緊蹙。是的,他難以否認。自己是在擔心那位存在。不過很快,加文就自嘲地笑了笑,“他哪用我去擔心?”雖然看上去很多管閑事。但是他還是要管。哪怕是沒有什么感情。孩子他娘進產(chǎn)房,孩子他爹在外面玩手機,是會被圍觀醫(yī)護人員唾棄的。就在加文思索要怎么進去的時候,他放在兜里的東西突然開始發(fā)燙。加文一愣,然后伸出手摸了摸,從懷里掏出來了一枚黑色的鱗片。這是他本來打算還給康斯坦丁的東西。加文握著這一片龍鱗,陷入了沉思,他試探性地朝前走了一步——眼前的景色驟然一片。山脈豁然開朗,變的溫柔可親。這一片山脈,就是康斯坦丁給自己打造的巢xue。而他進來了。加文收起了鱗片,喃喃自語,“我不是因為余情未了才來的,我只是來還鱗片的?!?/br>他安慰好了自己,迅速朝前躍去。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預(yù)告(?):“你弱成這樣進來干什么?!找死嗎?”“是噢,你好強呢,被打的滿地找蛋?!?/br>“……”“對了,商量個事,能不能把我身上的繩子收一收,我不想等會元宵以為我是個變態(tài)?!?/br>“……”第175章加文進入了康斯坦丁的圣域,手里的鱗片慢慢失去了溫度,變回了一枚普通的鱗片。連綿的群山高聳入云,一路蔓延到了天邊,一眼望不見盡頭。“雖然進來了。但是康斯坦丁在哪呢?”這是一個問題。加文很是懊惱于自己的莽撞。他試圖騰空而起,從高處俯瞰這片天地找到方位,但是很顯然,康斯坦丁并不允許別人在他的領(lǐng)域里飛行。不過加文的沉思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因為遠方,傳來了一聲格外嘹亮的龍吟。加文視線看了過去,只見山巒層層崩塌,西北處的天際出現(xiàn)了兩道螞蟻大小的黑影,兩方交戰(zhàn),迸發(fā)出的威能讓這片天地為之動容。哪怕只是在戰(zhàn)場的邊緣,他的靈魂依然本能的為這種恐怖的力量折服顫栗。這就是神禁領(lǐng)域,普通人終其一生也難以涉足的禁地。*戰(zhàn)場的最中央,能量波動熾熱而恐怖。這里不是域外戰(zhàn)場,若非是在康斯坦丁的圣域里,交戰(zhàn)的余波可能會讓整個小眉星都受到影響。倚艷笙并沒有去域外戰(zhàn)場的打算,康斯坦丁也沒辦法強迫他。“這已經(jīng)是你最虛弱的時候了,”倚艷笙給出了中肯的評價,他朝前揮出了一掌,“但是依舊強大的令人心驚。你的確有資格,繼承康斯坦丁這個名諱。”康斯坦丁,意喻勝利與凱旋。倚艷笙的狀態(tài)并沒有多好。趙容成的胸口在之前就被洞穿過,如今戰(zhàn)甲被直接擊碎,胸口那個黑洞顯得更是恐怖。里面的血rou也是漆黑一片,像是被烈火燒灼過的黑土。康斯坦丁眉眼銳利,右手握住長.槍,銳不可當,左手卻不太自然的握成一個拳。他握成拳的手中,有一枚通體漆黑的蛋。這種情況,康斯坦丁實在不敢把元宵放在他關(guān)注不到的地方。他怕一轉(zhuǎn)眼,元宵就會不見。然后落入對方手里。倚艷笙道:“康斯坦丁。你既想要護住自己的后裔,又要維持圣域免得余威波及到小眉星,這樣的你,又怎么可能贏呢?”槍尖撞上了掌風(fēng),半空炸開了一道金色的血幕。康斯坦丁擦了擦嘴角的稀薄的金色血液,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