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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般都是魚rou,沒多少牛羊豬rou,好容易一家人殺了豬,我就想著……” 棠寧的話還沒說完,就忽然感覺到指尖一軟。 她驀地抬起頭來,便發(fā)現(xiàn)站在她面前的陸沉表情也僵了。 因為視力不佳,幫棠寧呵著氣呵著氣,一個沒注意,陸沉溫?zé)岬拇骄谷灰幌戮陀H到了棠寧冰冷的指尖上。 冷與熱的強(qiáng)烈對比,叫陸沉的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了。 到底,還是棠寧先一步抽出了手。 “時間……時間不早了,我……我去做飯了!” 說完,她便立刻跑了出去。 明明棠寧人都已經(jīng)不見了,站在原地的陸沉卻過了許久卻還是回了一個低低地好字。 看著眼前空無一人的大堂,唇上的觸感卻在提醒著,剛剛他真的一不小心就…… 一時間,陸沉的心頭更亂了。 陸沉,你這次回來明明是想報復(fù)她的,想讓她也嘗嘗被拋棄的感覺,可為什么現(xiàn)在…… 可若是你真的已經(jīng)深陷其中,你還能接受現(xiàn)在的棠寧嗎? 要知道她之前跟徐司年在一起可是已經(jīng)整整五年了,他們甚至…… 盡管在心里一直這樣不斷地問著,陸沉卻已經(jīng)知道這些天的相處,他的心里早就已經(jīng)有了個朦朧的他根本回避不了的答案。 第184章 少帥的黑月光(十七)【雙更】…… 這一場雪雖說來得又急又快,卻也并沒有持續(xù)太長的時間,不過一個上午,風(fēng)也歇了,雪也停了,暖洋洋的日光再次灑落了下來,也溫度都跟著升高了不少。 可陸沉與棠寧的糾結(jié)卻并沒有隨著這場風(fēng)雪的停止也跟著一并落下帷幕,相反就連先前幾日相處攢下來的親近溫情也像是忽然被人按下了暫停鍵,就這么戛然而止了。 一頓飯下來,棠寧沒有說話,老舊的四方桌安靜得叫陸沉著實有些不適應(yīng),他卻根本不曉得到底該怎么開口才好。 眼看著飯菜都吃完了,現(xiàn)如今眼睛已經(jīng)能看清楚不少東西的陸沉隨著棠寧起身,剛想也幫幫她的忙,誰曾想棠寧根本就沒給他出手的機(jī)會,手腳麻利地迅速將桌面收拾干凈之后,就去了廚房。 徒留陸沉站在桌旁,微微垂下雙眸,許久,嘴角才泛起一抹輕哂。 他還在心里兀自想得很美,為自己之前想要報復(fù)棠寧和不由自主為她所吸引難以抉擇著,甚至還在考慮要不要接受已經(jīng)和徐司年在一起整整五年的棠寧…… 其實他也不想想,就算他現(xiàn)在開口愿意和棠寧重新在一起,她就真的愿意點頭嗎? 以相遇之后,棠寧對他和徐司年的雙重標(biāo)準(zhǔn),還有先前她在城北小院里親口給他說的那些話,他就應(yīng)該知道,現(xiàn)在根本就不是他愿不愿意,接不接受的問題,因為自始至終選擇權(quán)都握在棠寧的手中。 只要她不肯點頭,他就是想得再多也是白搭。 區(qū)別只在于在海城時的他心思不純,虛情假意,一門心思地想要叫棠寧后悔曾經(jīng)的選擇,現(xiàn)在的他卻是…… 想到這里,陸沉的拳頭下意識捏緊。 而在棠寧與陸沉看不到的地方,一幫鬼鬼祟祟的人在領(lǐng)頭的一高一矮兩個男人的帶領(lǐng)下,悄悄摸進(jìn)了大嶼村來,并避開了村民的視線,偷偷往韓大嬸家的院子里走來。 才剛在院子外的墻根處藏好,看到剛剛從廚房里走出來的棠寧,高個男人便頓時一臉驚喜地招呼蹲在他身旁百無聊賴,中等偏上的長相,硬生生叫碩大的眼袋,一片青黑之色的眼底給破壞殆盡的男人趕忙朝院子里看去。 待身旁的男人看到棠寧后,他這才壓低了聲音,“就是她,虎哥,怎么樣?這樣的貨色不錯吧?她跟她丈夫是前些日子意外從江里沖上來的,這么些天了也沒什么人來尋過他們,肯定沒什么來歷。還有她那個丈夫就是個瞎子小白臉,連路都看不清,完全不足為懼。怎么樣,虎哥,兄弟有意思吧?知道你好這一口,幾乎一看到這樣的絕色尤物,我就立刻去通知你了……” 而此時被高個男人稱呼為虎哥的好色男人甫一看到棠寧,那真的是連眼都看直了,兩頰潮紅,呼吸越來越急促,什么時候連嘴上叼著的牙簽掉了都感覺不到了。 “她……她……好啊,韓老五,你小子什么時候這么上道了?哈哈……” 因為心頭歡喜,剛想縱聲大笑的男人,注意到院子里的棠寧一聽到這邊的動靜,就好奇地轉(zhuǎn)頭看了過來。 之前只是看個側(cè)臉就覺得這美人美的仿佛天仙下凡,現(xiàn)在棠寧一張正臉正對著他們,迎面而來的美顏暴擊,使得這幫蹲墻根的男人無一不倒吸一口涼氣,甚至就連瘦高個兩人也不例外。 待回過神來,瘦高個便立刻垂下了眼,迅速斂去了眼中怨毒不忿之色。 這賤人竟然敢傷他,既然她不樂意伺候他,那就讓她去伺候李虎這么個色中餓鬼去吧,聽說他在那種事上向來百無禁忌,什么臟的臭的都往床上帶,鎮(zhèn)上的人都說他十有八九是有那方面的病,不然也不會好好的一個人,如今瘦得這般厲害。 而且他和癩痢兩人在他那里欠了一筆不小的賭資,更被他帶著手底下這群惡狗們打了不曉得多少回。 他特意不跟這李虎說那小娘皮手上有槍,就當(dāng)是先收回點利息咯。 瘦高個在心里不無惡毒地這么想完之后,便繼續(xù)一臉諂媚地朝身旁的虎哥看了過來。 “虎哥,那你看我和癩痢的帳……” 韓老五試探性地這么問道。 幾乎同時,院子里的棠寧可能是因為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端著手里的盆子就進(jìn)了屋子,倒叫李虎心頭頓時升起了一股悵然若失之感來,此時聽見瘦高個的粗糲難聽的公鴨嗓,頓時嫌棄且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行了行了,這次的利息就給你們免了!” 竟然只是利息,韓老五心頭的不忿之感更甚了,可很快這點怨憤就變成了nongnong的幸災(zāi)樂禍,應(yīng)該說還好他之前沒跟李虎這幫人說那女人手里有槍嗎? 槍啊,晚上這幫人尤其是李虎不曉得命還剩不剩得下咯。 管他呢,兩邊都是他的仇人,拼死一個算一個。 心里頭這么想著,韓老五臉上的笑容想得愈發(fā)討好迎合了,“哎哎,謝謝虎哥,謝謝虎哥,那現(xiàn)在我和癩痢就先走了啊,不管怎么說,我們都是大嶼村的人,這女人之前見過我們,要是被村長知道了,我和癩痢怕是大嶼村也待不下去了……” 聽著韓老五還在他耳旁不停賣著慘,心思已經(jīng)完全被棠寧勾走了的李虎這回連話都沒說了,只隨意地一擺手。 韓老五頓時沖著身側(cè)的韓癩痢一使眼色,兩人便靜悄悄地離了這個六七人的小隊伍。 等到走遠(yuǎn)了些,站在一座草垛旁,韓老五就呸地一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