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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在莫名其妙的方面稍稍松了口氣。 齊木楠雄波瀾不驚地繼續(xù):[五條先生,只思考過七種不會傷害到你的方法而已。] 九月深秋:“………………” 還不如不說。 第53章 秋色羈絆05 五條悟從九月深秋身后冒出個腦袋, 白色的發(fā)梢擦著她的耳朵,留下一點(diǎn)癢。 “你們在聊什么?我也可以參與進(jìn)來的吧?如果是關(guān)于甜品和美食的話,我完全可以做你們的向?qū)丁!?/br> 九月深秋愣了下, 向側(cè)一步避開他的靠近,緩緩扭過頭,目光溫柔似水:“向?qū)Ь筒槐亓? 不過, 我覺得可能有必要向你科普一下,小黑屋性質(zhì)的約束,是犯法的?!?/br> 一句話警告了兩個人。 五條悟莫名其妙:“小黑屋?我?” 九月深秋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五條悟看向一臉若無其事的齊木楠雄, 停了一秒鐘, 攬著對方肩膀, 哥倆好地把人拖走,背對著九月深秋,壓低聲音:“齊木同學(xué), 你這樣,可就不是好學(xué)生了,怎么能扭曲我的想法呢?我想的明明是經(jīng)過允許的py, 和小黑屋的性質(zhì)完全不一樣的吧?” 齊木楠雄:[……] 反正對他來說,都差不多。 五條悟瞳孔偏向眼尾, 睨向剛下車的平井陽太,若有所思地瞇了下眼:“雖然我沒那么想過,不過,那邊的家伙其實(shí)是有一些危險的想法哦?” 他用力拍拍齊木楠雄的肩膀,笑容燦爛:“好, 很好很好, 齊木同學(xué)真是個好孩子, 明天請你去吃仙臺的那家超有名的甜點(diǎn)——包括咖啡果凍啦。” 如此,就輕而易舉地原諒了這家伙前后不一的嘴臉。 齊木楠雄:[……我先回去了。] “稍等一下?!蔽鍡l悟朝他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在這之前,可以拜托齊木同學(xué)再幫我一個小忙嗎?” 齊木楠雄:這條賊船,我好像上去之后就沒下來過。 …… …… 五條悟單手插兜,不容置喙接過九月深秋手里那一大袋子的甜品,音調(diào)上揚(yáng):“咦?這可是lumine的甜品呢,需要排很長時間隊(duì)的哦,深秋什么時候過去的?難怪下午我都沒有找到你?!?/br> “忘了?!碑?dāng)然沒忘,下午兩點(diǎn)躲他的時候,順便過去的。 “那應(yīng)該是,很早就去了吧。”五條悟傾身挨近她,盯著她眼睛,笑著問,“有我的份嘛?” 她目光漂浮一瞬,隨后撇開眼,定格在平井陽太臉上:“有平井先生的份。” 平井陽太看了眼和她距離近到一低頭就能接吻的五條悟,對方側(cè)歪了下頭,給了他一個睥睨的眼神。 就好像是在對他說,區(qū)區(qū)如你,不成氣候。 平井陽太有點(diǎn)煩躁。 九月深秋雖然愿意和自己說話,但從來都對自己保持著男女之間的安全距離,一旦他越線,她會排斥性地選擇主動拉開距離。 而面對五條悟,她可能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即使五條悟主動邁入她的安全距離,她也從未將他推出安全的距離線之外,頂多只是拒絕他的觸碰而已。 平井陽太心里都快氣笑了,多年的生活經(jīng)驗(yàn)促使他保持冷靜,臉上依舊帶著得體的笑。 “l(fā)umine嗎?我剛好和lumine的老板相識,如果深秋下次再去的話,我和你一起去,或許就不需要排那么久的隊(duì)了?!?/br> “不……”九月深秋想起他的聽覺神經(jīng)受損,及時改口,“好的,下次麻煩平井先生了。” 平井陽太聽得出來她是在拒絕自己,垂下的眼角不經(jīng)意流露出脆弱,勉強(qiáng)打起精神:“深秋,給我一個機(jī)會好嗎?至少讓我好好感謝你十年前……” “啊啾——!”五條悟打了個噴嚏。 這個噴嚏來得格外及時,既打斷了平井陽太的裝委屈,又吸引了九月深秋的注意力。 她回頭看向五條悟,一臉“我剛才是不是幻聽”的迷茫表情:“五條,你……” 五條悟沒說話,耷拉著眉眼,屈起右手的指節(jié),輕輕揉了下鼻子,帶著點(diǎn)鼻音:“咦?我感冒了嗎?” 他不僅沒有為此擔(dān)憂,反而驚訝地聳動了一下鼻翼,聲音略帶沙?。骸芭堆?,深秋,我竟然感冒了?” 九月深秋:“……你感冒了為什么這么高興?” 五條悟用兩根手指捏了捏鼻梁骨,聲音悶悶的:“啊,大概是因?yàn)槲易顝?qiáng)了,時間一長,就忘記了原來我也只是個最普通不過的人類呢。” 明明只是一句尋常到不能再尋常的陳述句,聽在別人耳朵里,竟透露出一絲絲不易察覺的低落和脆弱。 這可比故意偽裝出來的脆弱更加讓人警惕,尤其是,當(dāng)這個人還是最強(qiáng)的五條悟時。 九月深秋疏離的態(tài)度立即產(chǎn)生些許的動搖,她下意識向他靠近了一點(diǎn)。 中立的天平,開始向名為“五條悟”的那一方偏移。 平井陽太腦中警鈴大響,他連忙伸手去拉九月深秋的胳膊:“深秋——” 五條悟稍稍抬了下銀色的睫毛,不動聲色地向她身前挨近半步,恰好隔絕平井陽太伸出去的手。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他下頜微揚(yáng),小幅度地歪頭,向平井陽太施舍了個睥睨螻蟻的眼神。 就,嘲諷性十足。 平井陽太:“……” 牙根癢得很。 明明前幾天,利用這招賣可憐的還是自己,不過幾天,這位咒術(shù)最強(qiáng)的自戀老師,為什么馬上就學(xué)到了精髓? 五條悟仗著這會兒正好是九月深秋的視線死角,泰然自若地朝情敵做了個無聲的口型。 [哎呀,真是抱歉,被偏愛的病人就是有特殊待遇哦。] 平井陽太:這個人怎么回事?有恃無恐得好讓人火大! …… …… 最后,平井陽太還是委屈自己,親自開車送九月深秋和五條悟去了趟醫(yī)院。 總之,憋屈得恨不得馬上給最強(qiáng)戴個綠帽。 不對,戴綠帽的前提是最強(qiáng)得先擁有九月深秋,還是不戴了。 也不對……啊啊,更加惱火了。 這一回合,平井陽太敗得一塌糊涂。 …… 終于送走史上最強(qiáng)情敵,五條悟幾不可聞地松了口氣。 拜托齊木同學(xué)幫忙讓自己生個小病的想法實(shí)在太妙了,在這之前,不得不稍微感謝一下岸谷新羅先生。 三個小時前,五條悟敲開了岸谷新羅家的門,畢竟他認(rèn)識的人里,就數(shù)岸谷新羅看起來戀愛經(jīng)驗(yàn)最為成熟。 最初,岸谷新羅并不打算幫他忙,但當(dāng)他慢吞吞說出“塞爾提的頭”時,岸谷新羅果斷屈服了。 屈服的岸谷新羅給予五條悟的經(jīng)驗(yàn)大多要反著聽,畢竟岸谷新羅還在記恨他先前和塞爾提之間的那點(diǎn)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