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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還是藍色。” 之前為了以防萬一,有考慮過眼下這種情況,當(dāng)時拜托齊木楠雄,他用的障眼法?還是改變其他人的認知?總而言之,在齊木離開之前,她的頭發(fā)會一直保持黑色。 家入硝子補完妝,想起什么,按著九月深秋的腦袋要給她化妝:“別動,給你化個簡妝,我家里的化妝品都快堆不下了,你沒買過化妝品吧?以后也別買了,從我這拿吧,省得那些東西留我這吃灰?!?/br> 九月深秋在橫濱時不是沒化過妝,剛成年時,紅葉大姐手把手教學(xué),只不過回來之后,窮得連飯都快吃不起了,沒資金整活化妝品。 周圍一時之間安靜下來,窗外的光線溫和柔軟,隔壁過道走過兩個正在說話的女孩。 “……你說氣不氣人?男方出軌,說一句‘因為你是我的初戀,和你結(jié)婚之后就沒有機會再認識其他女孩,我只是想試一試其他女人的滋味’,說出這種話的男人,都是垃圾吧?” “這種人為什么還能夠活在世上呢?” “如果是我,一定會打斷他的腿,我是說各種意義上的腿?!?/br> 家入硝子正在給九月深秋描眉,聽見這話,笑得手一抖,一不小心畫歪了,這下子笑得更歡了。 “只打斷腿怎么夠?”家入硝子壓低聲音,“是我的話,就把人泡福爾馬林。” 犯法的吧。九月深秋擦著眉線,用眼神如此說。 家入硝子轉(zhuǎn)著眉筆,意有所指地提醒她:“如果是你呢?你打算怎么辦?” 九月深秋看著小鏡子里倒映出來的另一抹黑色身影,頭也沒抬:“我會告訴他,‘因為你也是我的初戀,和你結(jié)婚之后就沒有再和其他人交往過,所以我也想試試其他男人的滋味’?!?/br> 家入硝子“噗”地一聲笑出來,這個眉毛是徹底畫不下去了。 五條悟無聲無息地站在九月深秋的座椅后面,仗著手長,抽掉她手里的鏡子,居高臨下俯視著這倆人。 “趁著我不在,你們又在聊一些危險的話題,硝子,你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撬我墻角啊?!彼f。 家入硝子聳聳肩:“你怎么又來了?今天是我們閨蜜組的時間?!?/br> 五條悟雙手搭在九月深秋的肩上,身體前傾,漫不經(jīng)心地答:“你們在等冥小姐嗎?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吧,她今天可不會來了?!?/br> 家入硝子注意到手機上多了一條新消息:“……冥冥又被收買了,我們這脆弱的早已被金錢腐蝕的友情啊。” 九月深秋沒說話,因為她發(fā)現(xiàn)五條悟盯著自己的眼神變得有些奇怪,并不陌生,那天晚上他也是用這種眼神讓她落入陷阱的。 于是她微微抿起剛被硝子涂上口紅的嘴唇,避開了他染上熱度的目光。 …… …… 家入硝子臨時接到電話需要回學(xué)校一趟,臨走前只留下一句“在確定就是那家伙之前,再多試試其他男人的滋味吧,萬一還有更合適的呢”。 但九月深秋沒機會,至少現(xiàn)在沒機會。 她被五條悟拉去購物了,從商場一樓掃蕩到三樓,但凡她的目光在某樣?xùn)|西上多停留兩秒鐘,很快那樣?xùn)|西就被五條悟隨手打包扔進身后一群導(dǎo)員的籃中。 九月深秋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 以至于接下來很長時間,她的目光只敢落在五條悟身上,生怕他一個興之所至又打包一堆她只是隨意掃了兩眼的東西。 但這并不能阻止五條先生替她購物的強烈欲///望,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男人的購物欲,或許和他對心上人的“喜歡”程度成正比。 九月深秋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地盯著他,她的腿超疼,已經(jīng)快要走不動了。 “深秋總是這樣看著我,是想把我打包帶回家嗎?” 五條悟捧著她的臉,拇指磨蹭著她的唇角,圓潤的指甲蓋邊緣沾到一點口紅色,他笑起來:“我非~常樂意的哦,不如說,我已經(jīng)做好隨時被你打包帶走的準(zhǔn)備了呢?!?/br> 最后的那句話暗藏深意,不過她沒有聽出來,她正在為打包好的一堆東西而苦惱。 “對了對了,忘了最重要的?!?/br> 五條悟拉她去買口紅,這倆人,一個直男,不懂色號,一個買夠了,不想再買。于是微妙的僵持之后,五條悟響指一打,十分爽快地做出決定。 “選來選去的好麻煩,那就每樣來一支吧?!?/br> 九月深秋:“?。?!” 有錢也不是你這樣敗家的!??! …… 九月深秋以為五條悟今天這一出只是心血來潮,直到兩天后,她發(fā)現(xiàn)臥室從原來的空蕩蕩變成如今的滿目琳瑯,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勁。 她現(xiàn)在,就像一只被精心飼養(yǎng)的倉鼠,籠子里滿是五條悟藏進來的玩具,每一樣?xùn)|西仿佛都在悄悄告訴她,安心地待在這里,哪里也不要去,只是留在這里就好。 …… 新的一周快要結(jié)束,周末下午,禪院真希一如既往地邀請九月深秋前去高專進行私下指導(dǎo)。 九月深秋到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真希不在。 狗卷棘突兀地出現(xiàn)在門口,下頜掩在高高的領(lǐng)口之下,朝她揮揮手,卻一句話也不說,在她注意到他后,轉(zhuǎn)身就走,走兩步回頭看一眼。 他是在暗示她,跟他走么? 九月深秋頂著一頭霧水,遲疑地邁步跟上。 穿過長長的和風(fēng)庭院,路過冬日的冷寂花園,熊貓腦袋上掛著一圈彩燈,打著招呼歡快地加入隊伍。 狗卷棘繼續(xù)在前方帶路。 踏上深色短橋,走過清澈的錦鯉魚池,禪院真希脖子里掛著一副黑色單反,正站在橋頭安靜地等著,見到他們,露出一個融入冬日晨風(fēng)的淺笑。 這是隊伍的第四人。 鮮綠的苔蘚園越來越近,隊伍中的交談聲愈發(fā)熱烈,空氣中隱隱傳來花香。 乙骨憂太捧著兩束鮮花倚著灰色的巖石,見到他們,他站直身體,遠遠地揮手,開懷的笑臉在花束后若隱若現(xiàn)。 木質(zhì)的添水,叮咚叮咚地響,家入硝子單手插兜,捧著一個天藍色的相冊,慢悠悠地抬起頭:“好慢啊,等你們好久了?!?/br> 和風(fēng)式的環(huán)繞院堂,東邊有伊地知忙碌地搬運著各種燒烤器材,西邊有七海建人拎著魚食蹲在池塘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喂魚,南邊的歌姬抱著一堆紙質(zhì)手工站在樹下怒吼“都說了不要隨便使喚我,你倒是給我叫敬語啊混蛋五條”,北邊的冥冥正在旁若無人地打電話。 冬天的氣息在他們精心的布置下一去不返,秋天姍姍來遲。 庭院中央圍抱著一顆楓葉紅的古樹,冬葉早已枯落,唯獨這棵樹,掛滿了楓葉紅的手工楓葉。 五條悟掛上最后一片手工楓葉,單手撐著樹干,相當(dāng)滿意地一低頭,正好對上九月深秋錯愕的黑色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