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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魏明珠。魏明珠坐在青衣壇的上廳里,不知道在思索什么,魏明月勁直走進去,十八則是一躍跳上了房頂。“大哥這里可曾有好茶?”魏明月一撩袍子徑直坐在魏明珠旁邊。“去去去,你把我叫來時有什么想法?”“沒有……讓你死了這條心,唉,黑鷹是老鼠精變的吧,藏東西能力一把好手?!?/br>“我們已經(jīng)派人守山,他早晚得回來?!?/br>“是得回來,不知是今年還是明年回來,他一日不回,你們一日堅守?”魏明珠啞口無言。房頂之上人還不少,不少人在那里翻翻撿撿,十八走到一名少年附近,那少年抬頭一看,見一與他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就拉著他一起翻。“你們在這里翻找什么?”十八蹲下來,撿起一塊瓦片,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別之處,又將它放回原位。那少年也不隱瞞什么,直接說出,“你不知道這黑鷹曾搶奪了各大家的武林秘籍和金銀珠寶,現(xiàn)在大家都在找,金銀珠寶是其次,要是能夠找到那各家秘籍,成為當今武林霸主也說不定?!?/br>“可是我聽說那黑鷹是武學奇才,才能夠有今日成就。”“嘿,看你長得精精神神的,怎滴長他人志氣,那黑鷹老賊必定是偷學了哪家武學才得如今這般。”十八想一想,不和他爭論為何被他偷學武學之人怎么名不見經(jīng)傳。不過回頭想起來他所要干的正事,便小聲和少年八卦起來,十八不愧是在巍園一眾女子之間摸爬滾打多年,深得各種八卦之道,又伴隨魏明月行走商賈,演技也得魏明月真?zhèn)?,加上他長得眉清目秀,天真可親,話一出,別人便信了一半,加上生動的道出,這就有七八分了,再演得偷偷摸摸,似乎不太好說出口,這少年對他的話已經(jīng)一字不忘全盤相信。十八告訴那少年,青衣教的人心懷仇恨,認定了好幾大仇家,準備趁這些人還逗留在青衣教之際,偷偷潛去各門派,一一殲滅,他這么一說,剛好黑鷹也曾有那么一個前科,那少年好像得了一天大的秘密似的,忍不住要到處宣傳。此時十八起身,適時告別,跳下房頂,又去了其他地方。魏明月在上廳轉悠,魏明珠的分析說,雖然這上廳看似空無一物,但是他覺得要說起來藏東西沒什么比連別人翻都懶得一翻的上廳更適合,故昨晚他提議讓魏明月來一趟。桌椅板凳自不多說,某些俠士摸得快掉漆,柱子墻壁也是一樣,魏明月實在是看不出哪里適合藏東西。可巧,除了魏家兄弟,竟然還有人惦記著這上廳。一黑衣長衫男子,走進來,對著魏明珠行禮,魏明珠遂與魏明月介紹,此生姓張名長云,也在西北一地開創(chuàng)了一個小教,本次也與朋友前來剿匪,誰知在路上便中青衣教埋伏,最后只得他帶著兩名弟子沖出重圍,身受重傷,略微休養(yǎng)后,毅然決然繼續(xù)前往青衣教幫助剿滅余匪,如今也在客棧居住。魏明珠與張長云一見如故,張長云也說覺得這上廳蹊蹺,想要來看看,魏明珠問他有何高見,張長云說自己也就是內(nèi)心懷疑,既然魏二公子都沒有找出什么,估計自己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東西了,他也很惋惜,要是黑鷹所奪的那些武林秘籍要是又落入哪個賊人之手,天下將永無寧日,現(xiàn)今朝廷也亂,百姓真是民不聊生。魏明月對此保留意見,同樣的一套理論,在姜維身上和諸葛亮身上那就是天差地別,同樣一種方法,黑鷹和魏明珠也不一定能發(fā)揮得一模一樣。他這么一說,那張長云也不否定他,只是問,難道二公子真覺得黑鷹天賦過人,魏明月點頭。到正午之時,把帶來的干糧啃一啃,魏明月就召集魏家之人,準備返回客棧。十八也匆匆趕回。看著十八滿頭大汗,這天越發(fā)的熱,十八跳上跳下,東翻西找,自然出的汗多,魏明月想用自己的袖子替他擦擦,被十八躲開,拿自己的衣服囫圇了一圈,然后告訴魏明月,事情辦妥了。魏明月心中掂量了一下,青衣壇,驛站和鎮(zhèn)上客棧,還有兩處,希望今天就能把消息放出去。“驛站和外面我已經(jīng)讓人去辦了,待會兒我們回客棧你可要機靈點?!?/br>“堡主,十八明白?!?/br>魏明月對十八辦事是一百個放心,就是擔心他辦事太用心,勞累了身體,囑咐回了客棧記得先喝一碗涼茶。這邊魏明月和十八在這里磨蹭,另一邊,魏明珠和張長云也走了出來,兩人關于武學之道,相談甚歡,其實魏明珠不愿意走也有這個原因,天下武林之豪杰在這里相聚,可以高談闊論,彼此學習,要不是實在是亂,世道艱難,人心不古,魏明月也不會來打攪,也不想把他哥這武癡給接回去。十八一見張長云,就躲了在魏明月身后,聽得魏明珠對張長云說,他一人在外,冰鍋冷灶,以后不妨去燕鄉(xiāng)找他,張長云趕緊道謝,說不如今日先痛飲一番,在這里天天無事晃蕩,也過得憋屈。魏明月說好像自己的隨從有東西落在了青衣壇一處,讓他們先行,自己隨后就來,待魏明珠和張長云走開后,把十八從自己身后拎出來,“怎么了?”“那個人,他的房間一直是路一白在照料。”“你可當真?”“自然當真?!?/br>也是,十八對白鷺那是高度注意,這一點絕不會搞錯,可是那張長云給魏明珠說了假話,不對,如果是假的,魏明珠不應該不會察覺,這張長云到底是何人,又有何意。魏明月和十八站在烈日下琢磨了一陣,這些門道他們不懂,但是魏明月相信十八的判斷,十八覺得路一白對張長云的態(tài)度,并不像是尋常跑堂小二對客人的態(tài)度,就算張長云不是什么黑鷹,也應是青衣教內(nèi)有權力的人物,黑鷹的得力下屬也說不定。兩人略一商議,如若他們猜測的沒錯的話,那么計劃更應趕緊執(zhí)行,趁黑鷹白鷺暫時身受重傷,或許能與之一戰(zhàn)。不過因為這一切均為兩人猜測,如果不是魏明月對十八的絕對信任,他自己都不信,何況魏明珠和其他江湖之人。更關鍵的是,據(jù)十八說,路家原來也不太干凈,所以在此,對原來路家有仇的人也有,不過魏明月對此倒覺得無妨,他是不想把十八推向風口浪尖,十八的安危,魏明月可不能隨意退出去做賭注,輸不起。☆、第17章魏明月與十八回去時,恰好與方素晴他們同行,這方素晴素來看不上那些山野村夫,自詡紅妝戎裝兩相宜,但是對魏明月真是另眼相看,兩人略說了幾句話,便問道魏明月的字號如何。十八不知為何,心里泛起一陣酸意,若是以字號相稱,那關系可真不一般,與魏明月相識多年,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