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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那她就趕路。 溫迪連忙將湯喝光,迅速收拾好行李叫醒駱駝趕緊出發(fā)。 …… 在這種游戲里,多點被害妄想并沒有錯。 游戲的主角嘛,總是難免會被人盯上。 她繼續(xù)向前趕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舉起望遠(yuǎn)鏡往后方看一會兒,中午休息了兩小時就立刻出發(fā),不敢在路上多耽誤時間。到接近傍晚時,溫迪終于發(fā)現(xiàn)背后兩路追兵已經(jīng)翻越石山。明確地說,來自正西方向的休息站隊伍是翻過石山,而來自西南方向的聚居地隊伍則是繞過石山,很奇妙的是這兩路人馬并沒有匯合,各行一道。 通過幾小時的觀察,現(xiàn)在溫迪可以肯定這兩路人馬就是專門沖她來的。 他們似乎有專門訓(xùn)練的方法,能夠逼駱駝奔跑,她觀察了很久都學(xué)不會,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么做的。但這么看來,他們的速度是肯定要比溫迪快的,如果她選擇一直朝正東方向走,那就一定會被這兩路人馬追上。如果她被逮住,那么,不管是落到誰的手里,都會很危險。所以,她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得反擊。 溫迪坐在駱駝背上并沒閑著,除了每隔一段時間就轉(zhuǎn)身觀察追兵距離自己還有多遠(yuǎn),就一直在搖動那個手搖式充電的手電筒。這種手搖式的充電方式實在夠落后,她搖得手都酸了還沒有充電完成的跡象。不過,為了她的計劃,她還是得努力繼續(xù)搖動它,不敢停下,不敢休息。她一直在趕路,中午不敢點火,晚餐是坐在駱駝背上吃的,開罐頭直接往嘴里倒。 她特意選了一個甜玉米罐頭,冷著吃也不錯,就當(dāng)是涼菜。 不過,嚼冷麥餅的時候就有點痛苦了,冷卻的麥餅非常硬,好不容易咬下一口又得在嘴里嚼很長時間才能嚼爛,她才吃一會兒就覺得牙痛口中的肌rou也非常酸痛。下巴像是被人打了兩圈似的,開開合合都快沒力氣,但是,為了積攢足夠的力氣休息,溫迪則不得不繼續(xù)努力吃這塊麥餅。 迅速吃完晚飯,溫迪繼續(xù)搖動手電筒,直到將電量充滿。 行,開作。 溫迪將手電筒對準(zhǔn)天空,打開開關(guān),閃爍了幾下,接著保持打開的狀態(tài)。這個手電筒要充滿電量是很不容易的,但是,它的光照度也值得溫迪的辛苦。當(dāng)溫迪用它指向天空,可以非常明顯地看到天空中有一道豎直延伸向上的光柱,延續(xù)到很高的位置才漸漸虛化。她左手提著手電筒,右手舉起望遠(yuǎn)鏡轉(zhuǎn)身看向來處。 彭悅率先發(fā)現(xiàn)光柱,指著溫迪的位置向身邊的人大喊。 而休息站方向的追兵則比較沉默,他們微調(diào)了自己的行進(jìn)方向,安靜地朝著光柱趕來。 “來了是吧?” 溫迪放下望遠(yuǎn)鏡,露出一抹笑容。 她迅速下了駱駝,開始布置現(xiàn)場。溫迪先從行囊里取出一張完整的被單,平整地鋪在地上其面積足夠讓一頭駱駝趴在上面休息。她特意挑選了一條淺色的床單,反光好,且與沙漠的顏色分隔開,非常顯眼。她將手電筒光源朝上,保持光柱能一直照耀夜空,接著將手電筒放在了這條被單上。 被單四條邊用沙子掩埋,免得晚上刮大風(fēng)把被單連著手電筒一塊兒刮跑,那她就得吐血了。 手電筒底下也墊著一些沙子,但不是直接撒在被單上,而是她先用沙子挖出一個小坑,四邊攏起,再蓋上被單,最后將手電筒放入坑內(nèi),它就不會輕易倒下了。光柱直直地指著天空,只要不是一個瞎子就一定能找到它。溫迪剛要走,又覺得這樣不太保險,單一個手電筒管什么用呢?于是她拿出了所有流通幣共計9500元,再拿出了之前獲得的一袋金子,全部撒在被單上。用金子壓著錢,也是為了防止吹飛。 現(xiàn)在,她只需要等待那兩伙惡人相見,各懷鬼胎的他們會不會攜手合作呢? 溫迪并不抱有好的猜測。 她作為單獨的第三伙惡人,笑瞇瞇地騎回駱駝背上,駕著它繼續(xù)出發(fā)。她剛剛已經(jīng)用望遠(yuǎn)鏡搜索過,在前方又有一座石山,比較窄,可以繞遠(yuǎn),她現(xiàn)在就要利用那里第二次甩掉身后追兵。這個陷阱,對于正常的旅人而言不算什么,但對于兩伙帶刀帶槍來者不善的團(tuán)隊而言,卻足以令他們多心了。 在這個沒有秩序的沙漠里,這兩隊人又會做什么呢? 他們要做什么都沒有關(guān)系,溫迪都是坐收漁翁之利的贏家。 第399章 第037日 離開陷阱點后,溫迪就一直趕路。不,這樣說對駱駝不太公平,趕路的是它,而溫迪則是負(fù)責(zé)校正方向的人,她得不斷檢查指北針微調(diào)駱駝的行進(jìn)方向,確保自己能盡量減少走冤枉路,浪費時間也浪費力氣。在盡可能地保持直線的同時,溫迪會偶爾回頭看看,確認(rèn)追兵的位置。 她首先找到光柱,接著順著光柱往回調(diào)就能找到來自不同方向的追兵。他們都興奮地朝著光柱進(jìn)發(fā),顯然,這耀眼的光柱給了他們不切實際的幻想——長期的追逐戰(zhàn)終于要結(jié)束了,獵物落網(wǎng),目標(biāo)達(dá)成??上?,溫迪留下了一袋金子,留下了錢,留下了手電筒與它照射出的沖天光柱,唯獨沒有留下自己。 他們注定要無功而返。 溫迪比較好奇,等這兩路各懷鬼胎的人馬碰面,究竟會做什么?在這個沒有秩序的沙漠,各據(jù)一方的勢力,在都帶著足夠的人手與武器的情況下,面對一袋金子和消失的溫迪,他們究竟能夠產(chǎn)生多少猜測?溫迪只是拋下一個迷惑的種子,它會迅速在人的心中生根發(fā)芽,究竟能長出什么,她很期待。 她倒騎在駱駝背上,這樣一來就不用總扭著腰往后看,累不說,腰是真痛。溫迪挑選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著一個駝峰,優(yōu)哉游哉地舉著望遠(yuǎn)鏡欣賞著不同人的表情。這個望遠(yuǎn)鏡的效果真的很好,即使與那些人之間隔著超遠(yuǎn)的距離,但她依舊能夠清晰地看清這些人的五官,神情,甚至是一閃即逝的微妙情緒。 她看到彭悅與自己的朋友們交換眼色,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有趣極了,原來這些人也有自己的想法。可他們已經(jīng)被鎖住,就算想搞破壞,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原以為退出主舞臺的角色竟然也有自己的劇情,溫迪對這出戲更加期待了。不過,她離開陷阱點不久,時間太早,即便這兩路人馬都有驅(qū)使駱駝奔跑的手段,但他們距離光柱依舊有一段距離。 溫迪樂滋滋地靠在駝峰上休息,她這頭駱駝走路時隨心所欲,并不慢,但也不會跑,平緩的速度走在沙漠中顛簸得并不厲害,反倒將她顛得昏昏欲睡?!肮 睖氐衔嬷齑蛄藗€哈欠,眼角擠出兩滴眼淚,她的雙眼立刻變得濕潤,同時也更困了。她反手抱著駝峰想休息一會兒,可人卻差點從駱駝背上滑下去,幸好剛有這個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