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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了,所以我們打算把這些箱子拴車頂,這樣不就能碼下了嗎?”爾鑫說。 他還以為溫迪是真不懂,很熱情地給她解釋。 “開鎖吧,我們得把門打開!”爾鑫趕緊催促道。 溫迪被他煩得沒辦法,拿出車鑰匙嘀開了鎖,然后爾鑫和桑恩立馬把四個車門拉開,開始繞繩子?!拔梗∥埂銈兏陕锇。俊睖氐象@了。 “得把這些箱子捆上啊?!睜桍卫碇睔鈮训卣f。 “嗯?!鄙6髋闼l(fā)瘋,還支持,還嗯。 溫迪感覺到了微妙的頭疼,實在是無語,只覺得這倆男的簡直太神經(jīng)了。 “你們現(xiàn)在把繩子捆上,門還關(guān)得住嗎?”溫迪皺著眉說。 “沒關(guān)系呀,我們可以扶著門框?!睜桍握f。 “對?!鄙6魅匀皇菆远ǖ臓桍沃С峙?,為了保護(hù)這六箱碳酸飲料他倆瘋了。 “那多危險?。∧銈儾灰??我是開車!你以為這是碰碰車,游樂場???”溫迪像訓(xùn)小學(xué)生一樣訓(xùn)他倆。她忍耐了半天,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這是什么幼稚的想法,為了把六箱碳酸飲料拴車頂,連車門都不關(guān)了?要是從車?yán)锼こ鋈?,一個不小心卷進(jìn)車輪她目前的治愈力恐怕還真不夠這群找死愛好者作的! “可這些東西不能不要吧?”爾鑫回頭抱著車頂,委屈兮兮地看著她。 真把她當(dāng)媽了?居然當(dāng)面耍賴? 溫迪簡直無語,閉嘴沉吟了好久才吐出一句質(zhì)問:“你們到底是幾歲???!” 幼稚! 不關(guān)車門是絕不可能的,爾鑫和桑恩耍賴不代表她要配合,她又不是他們的親媽。所以她直接伸手把兩個人拽走,先把剩下的箱子塞進(jìn)后備箱,實在帶不走的就放在原地。不過,等溫迪把后備箱塞滿以后才發(fā)現(xiàn)她估錯了汽車的容量,她們從醫(yī)院倉庫里背來的物資實在是太多了……于是有好多箱子都堆在旁邊,看起來還蠻壯觀的。 就這么扔掉?好像有點浪費。 “還是帶走吧?!睜桍巫笞线€在嘀咕,“丟掉多可惜??!” “可是除了綁車頂沒別的地方了?!眲⒁嬲f,“要不先綁一下,試試能不能關(guān)門?” “硬關(guān)啊?”溫迪搖頭,“就算真關(guān)上了,繩子也該夾斷了,這是圓繩子不是扁繩子?!?/br> “是這個道理?!眲⒁姹徽f服了。 于是他催著唐孝軻和桑恩上車,準(zhǔn)備放棄這些物資走人。 等四人上了后座,溫迪卻沒有走,她退后幾步盯著車看了幾秒,突然一拳頭打掌心上,“啊!”有主意了。溫迪立馬去發(fā)動汽車,等到汽車開始震動,她扭頭對后座上靠邊的兩人說:“把你們那的窗戶摁下來了,有電了,那個按鈕應(yīng)該能用?!彼叽倭藥拙?,靠邊位置的兩人乖乖摁下按鈕,于是車窗玻璃立刻滑了下來,打開的窗戶暢行無阻。 “來幫把手?!睖氐蠈匦f。 現(xiàn)在坐駕駛座和副駕駛座的兩個人才是自由人,后座四個人倒是想出來,被溫迪兇不拉幾地吼?。骸安粶?zhǔn)動,你們就在車?yán)锏戎?,老老實實的,別開車門我很麻煩……”然后她和溫玄一起動手將地上幾個箱子一起扛到了車頂,先放好,然后再用繩子將它們綁起來??繙氐线@邊的爾鑫最先明白她要做什么,整個人都振奮起來,兩只手握成拳頭激動地毆打他自己的膝蓋,用力地砸了兩下,滿臉燦爛笑容根本無法抑制。 不過他也沒敢說話,免得讓溫迪一個不爽又不愿意幫忙了。 直到溫迪將繩子繞過箱子開始進(jìn)窗戶,這下后座四人都明白她要干嘛了。 “還是你聰明。”劉益無奈,“我剛剛居然沒想到?!?/br> “這說明您其實沒想把它帶走?!睜桍稳滩蛔⊥虏鬯?/br> 在可樂之神的庇護(hù)下,爾鑫都敢杠劉益了。 劉益冷冷瞥了他一眼,簡直懶得理他。 繩子一圈一圈地繞過箱子們,穿過兩扇窗戶,溫迪和溫玄各執(zhí)一邊將它拉緊,然后打了個死結(jié)。溫迪綁了好多條繩子,把爾鑫帶來的繩子全部都用光了,然后又后退幾步欣賞自己的作品,極其滿意地點點頭:“不錯?!边@個車頂綁箱的畫面不禁令她想起小時候看過的某部喜劇,以某種豆子命名的。 那位主角不光綁箱子,他直接在車頂拴了一座沙發(fā),然后坐在里頭利用拖把和磚頭等物品拼湊出一套新奇的開車工具。溫迪小時候看過這段劇情倒是非常想要模仿,直到她長大了親自考了駕照才明白要這么干有多危險,而且可cao作性實在太低了。在趣味性和性命的短暫較勁下,她選了后者,不過沒什么遺憾,因為自從成年后溫迪就變成了一個相當(dāng)之惜命的人。 愛護(hù)自己成了她的夙愿,這也是支撐她通關(guān)一個個世界的原因。 她愛自己的生命,所以一點都沒想要死。 “綁好啦!”溫迪對距離自己最近的爾鑫說,“你跟桑恩可以把手伸出去扶著箱子,回到基地,這里面的飲料先分給你們?!焙芮傻氖?,后座坐左右兩邊的正好就是爾鑫和桑恩,他們一人守著一邊的窗戶,把劉益和唐孝軻夾在中間。幸好這四個人都是瘦長型的麻桿身材,所以坐在一起的時候不會太難受,要不四個人里但凡有一個rou多的,接下來的旅程就是折磨。 溫迪上了駕駛座,系好安全帶,等溫玄上車把安全帶繞過去卡好,這才放下手剎。 掛D擋,出發(fā)。 汽車朝前疾馳而去,很快就匯入了大路。 唐孝軻一直緊張地目視前方,前面的擋風(fēng)玻璃落了不少灰塵,用雨刷器來回掃了半天,它還是顯得不太干凈。但隔著這扇不夠干凈的窗戶,卻足以令唐孝軻清晰地看清楚眼前的一切,路上的所有食物,周邊的商場、樓房、高樓矮樓……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景色,對于他來說都是難得的畫面。 他緊張地咬住嘴唇,緊緊地揪著自己的衣服,渾身都在顫抖。 爾鑫感覺到了從他身上傳來的微微抖動,就扭頭看了他一眼,一看就愣了一下,然后大聲喊道:“你沒事吧?你眼睛紅了欸……你哭啦?”他這一嗓子喊得路邊的人都能聽見(假如有的話),更遑論車?yán)锏娜肆耍巴?,頓時除駕駛座上的溫迪外其他人全把目光集中到了唐孝軻身上,連溫迪都忍不住掃了一眼后視鏡。 搞得這么尷尬。唐孝軻頓時白了他一眼,似怒含嗔,把爾鑫給看得一哆嗦。 溫迪先出嘴問道:“唐孝軻你哭了?怎么回事?受傷了?哪兒疼?” “你沒被咬吧?!”爾鑫揚聲喊道。 唐孝軻恨不得撕碎他:“當(dāng)然沒有!”他先高聲喊道,為自己辨明清白。 然后他又趕緊解釋道:“我是想起我爸媽了……” “你爸媽?” “嗯。”唐孝軻說了一個字又低下頭,緊緊地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