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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jīng)來到了珠寶店門口,來不及多想先推門進(jìn)去。 “歡迎光臨!”一位西裝革履的英俊青年走上前來迎接兩人。 她沒工夫跟他客套,左右看看沒別的客人便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澳銈冞@里收金條嗎?” “金條?多重的?” “大概一斤左右吧?”溫迪大方地把金條拿出來給他看。 見她大大咧咧從外套口袋里拿出一根金條,青年頓時無語。 他想了想,指了指后面:“我們到里面談吧?!?/br> “行。” 三人來到珠寶店的里間,青年讓人送來了茶,然后拿出了檢查工具開始驗貨。溫迪只要求他不能將金條拿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除此之外并沒有插手也沒插嘴。等了十分鐘左右,青年才將金條檢查完畢,給了她一個報價:“我們這里的收價會比銀行低一些,但是銀行不收這種來路不明的金條,所以你想出貨也只能找我們?!?/br> “多少?你直接報價吧。”溫迪對他的廢話不感興趣。 “按照目前的金價來說……350元每克?!鼻嗄昴贸鲇嬎闫鼽c點,“500克就是17萬5千元?!?/br> 剛才他驗貨時已經(jīng)稱過金條的重量,很準(zhǔn)確的500克。 報完價,青年接著說:“這個價格相對于目前的金價確實是低不少,但是……” “可以,給我現(xiàn)金吧?!睖氐显俅未驍嗨?/br> “其實我們這個價格……嗯?”青年先說了一句才發(fā)現(xiàn)他的話有點對不上溫迪的,仔細(xì)品了品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輕松地接受了自己的報價。明明他都已經(jīng)做好要大費(fèi)口舌的準(zhǔn)備,卻得到一句輕描淡寫的成交,頓時令他大感失落。但失落歸失落,青年也不會因此瀆職非要給溫迪讓利,所以痛快地回頭讓自己的屬下去取錢。 他也問了溫迪是否接受電子支付,畢竟大部分人可能覺得拿現(xiàn)金不太安全,但溫迪堅拒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系統(tǒng)送的那張銀行卡密碼是多少,又沒有多余的銀行卡,用什么卡收錢? 所以還是現(xiàn)金靠譜。 由于溫迪堅定地拒絕,所以青年并沒有堅持,還是讓人拿來了現(xiàn)金然后當(dāng)著溫迪的面用驗鈔機(jī)數(shù)出了1750張百元大鈔,疊好捆好裝進(jìn)了一個黑色的手提袋里送她。溫迪從珠寶店出去,扭頭就進(jìn)了旁邊的名牌店,買了一個深色的單肩包,結(jié)賬后把剩下的現(xiàn)金塞進(jìn)去,帶著溫玄出了商場。 有錢吃飯了,接下來就得開工做事,現(xiàn)在才上午11點,還不到吃飯的時間,所以兩人決定先在附近找一個房產(chǎn)中介把招租廣告掛上。 溫迪沒法用手機(jī),因為她沒法去買,雖然她有錢,但沒有身份證,所以手機(jī)店的人絕對不會給她辦電話卡,沒卡沒流量的手機(jī)跟廢鐵也沒區(qū)別,所以溫迪直接默認(rèn)自己不要手機(jī)。她還是用老辦法,找人問路,幸好附近的二手中介比商場還多,隨便問了個路人就打聽到兩個,一家店在商場附近,另一家店在半塔街附近。 那這可太順路了。 溫迪先在商場附近那家中介掛牌招租,看了看市價,溫迪直接砍到一成,市價每月1500的房租,她只收150,給中介的提成按1500來給,非常順利地獲得了推薦位,老板當(dāng)場打印出價格貼到了櫥窗上。但等溫迪來到半塔街附近那家中介時,卻被這里的老板潑了冷水: “每月租金150元,不收押金,當(dāng)月結(jié)賬?” “對。” “這生意我做不了。”中介往沙發(fā)上一倒,連連擺手,“你跟我說老實話,你的屋子是兇宅吧?一般的兇宅價格都壓不到這么低,你那間公寓里是死過多少個人?” “呃……”溫迪苦惱地一拍頭,她光想到低價格好推了,卻沒想到這么低的價格反而會把人嚇跑。 她試探地問中介她應(yīng)該定一個什么價。 “你是急著租出去是吧?” “對?!边@回溫迪老實多了,完全沒有在珠寶店那種老娘并不差錢的囂張樣子。 “那就每個月800元到1000元吧,砍價這個交給我,你的房子不要押金這一點還是蠻有競爭力的。”老板寬慰她,“放心,我會盡快幫你找到租客的。” “麻煩你了,這個傭金還是按一般的價格來算吧?!睖氐喜涣邌蒎X,她只想趕緊做完任務(wù)。 她沒有手機(jī),沒有電話,因此只能給中介留下地址。 溫迪交付了一部分押金,并向他保證自己基本會一直在家里待著等客戶上門。 當(dāng)然她知道生意上門沒這么快,所以從中介那離開后溫迪還是先帶溫玄回了商場,找了一家店吃午飯?!拔覀兊迷诔匈I些菜,接下來就得一直在家里待著,等客戶上門了。”在吃飯的時候溫迪還在談她的任務(wù),滔滔不絕,“沒有聯(lián)絡(luò)方式還是不合適,如果我們有電話,那起碼能訂外賣讓人送餐上門。” “可我們不是沒有身份證嗎?”溫玄一邊往嘴里塞飯一邊提出疑問。 “總得試試嘛。”溫迪搖了搖手里的文件,“去咨詢一下?!?/br> 但究竟要如何咨詢,找誰咨詢,溫迪是完全沒思路的。 于是她又跑回了靠半塔街近的那間房產(chǎn)中介,找這里的老板打聽。 “想裝座機(jī)?” “嗯!” “行,我?guī)湍懵?lián)系?!崩习逭f,“正好,剛走了個人,他急著要去吃飯說下午再來,到時候我?guī)巳ソo你裝個電話,順便帶他看你那邊的房子。哦對了,這是我的名片,剛才忘記給你了?!?/br> 溫迪雙手接過,恭恭敬敬地向他道謝。 名片上寫著老板的名字,雖然這個中年男人長著一張很威風(fēng)的國字臉,名字卻十分嫻靜,叫作張月。 “張老板,您大概幾點鐘來?” “下午三點左右。”張月無奈地敲敲桌子,“我也沒吃飯呢?!?/br> “那我不打擾您了?!睖氐线B忙告辭。 這次溫迪在附近買了一些菜帶回公寓,她低著頭走路,讓溫玄從她口袋里拿鑰匙,開了三道門才進(jìn)得了家。幸好廚房里的冰箱夠大,該放冷藏的放冷藏,該放冷柜的放冷柜,還有一個好消息就是客廳的電視機(jī)上方掛著一個鐘,能夠給溫迪指時間,免得她錯過與張月的約定。 溫迪還從商場拿了一些廣告床單,上面寫著商場內(nèi)各家飯館的聯(lián)絡(luò)電話,屆時訂餐叫外賣只要看著這些菜單選擇就行,反正她有得是現(xiàn)金,送貨上門,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怕被誆。 “飲料還是買少了,等下你去附近找找看有沒有比較近的商店,叫他們送幾箱可樂來?!?/br> 溫迪計算著宅家需要的各種物資,想起一件就給溫玄說一件。 他根本就是一個人形記事本,凡是溫迪要他記住的事情,他都能死死寫在腦子里不忘記。 兩人坐在沙發(fā)上,一個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