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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注意身體啊,別累壞了,累壞了我心疼的?!究蓱z/】肖欽瑾又回了一個“嗯”就沒有下文了,對之前洛河川刷的那么多條信息,一個也沒有回復(fù)。看到又一堆石沉大海的信息,洛河川心里有點悶。洛珊海就坐在洛河川旁邊,自然也能看到肖欽瑾回復(fù)的信息,她說:“哥,肖哥是不是心情不好啊,可能遇上什么煩心事了,你就先不要打擾他了吧?!?/br>“嗯?!甭搴哟S口應(yīng)了一聲,又打了一條信息給肖欽瑾。河川萬里:欽謹(jǐn)你要好好的,忙完了我有一個驚喜要給你。照樣是沒有回復(fù)。洛珊海跑來哥哥這里傾訴完后,心情也好了起來,帶著滿臉的笑容離開了。洛河川在洛珊??煲叩臅r候說:“如果再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的,你再告訴我?!?/br>“嗯?!甭迳汉?yīng)了一聲,又說:“哥你也別顧著肖哥了,趕緊趕稿吧,你不是說要把寫完的嗎?”洛河川苦著臉把meimei送走,看著毫無動靜的窗口,化悲憤為力量,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新書大綱和舊書續(xù)寫中去。***“呵?!苯鸢l(fā)青年看著屏幕上洛河川發(fā)來的那句話,轉(zhuǎn)身譏諷地對著被禁錮了手腳的那個人說:“你這個男友,還真是關(guān)心你?!?/br>在一旁手腳各被兩條鎖鏈鎖住的正是肖欽瑾,僅僅是一天的時侯,他的面容就仿佛遭遇了大災(zāi)大難,全身狼狽不堪。肖欽瑾抬了抬眼,連一個余光也沒有給電腦屏幕,徑直地掃向旁邊的亞歷克斯,嘴唇微微張開,想說什么,卻又沒有說出口,最后化作一聲冷笑。亞歷克斯看著肖欽瑾的神情,瞇了瞇眼,說:“我真的后悔了,后悔當(dāng)初和哥哥妥協(xié),放你離開?!?/br>他用左手抬起肖欽瑾的下巴,湊上去仔細(xì)察看著肖欽瑾的臉,說:“你看你,現(xiàn)在和那個人那么恩愛,和他牽手、和他親吻、和他做/愛,可我呢?!彼p笑一聲,看到肖欽瑾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說:“你怕我,你怕我碰你,你怕我再一次把你毀掉。你恨我,恨我把你從高傲的座位上扯下來,恨我毀掉你的前途,恨我毀掉你曾經(jīng)的一切?!?/br>被迫地抬起臉,兩人相距太久,肖欽瑾甚至感覺到亞歷克斯說話的時候撲上來的熱氣。聽著亞歷克斯的話,肖欽瑾心中的疼痛越來越劇烈,被迫地想起以前的日子。同樣的人,同樣的情景,不同的只是地點。在第一次認(rèn)識亞歷克斯的時候,肖欽瑾絕對想不到那個親和的少年會有這樣一顆瘋狂的心。跟隨導(dǎo)師去國外進(jìn)修的時候,認(rèn)識了一個同樣被劃分到天才的同齡人,不管是自身驕傲還是學(xué)術(shù)討論,肖欽瑾都無可避免地要和這個人共事一段時間,也就是這個時候,他認(rèn)識了亞歷克斯,那個天才的弟弟。一個每天都會來看望自己哥哥的好“弟弟”他起初只因為見到這樣一個英俊少年卻身有殘疾而遺憾,卻沒想到是這個人策劃了一切。把我交上去的論文換成其他人的論文,再讓自己哥哥去舉報,加上家族的勢力,就這樣破壞了導(dǎo)師對我的信任。再加上那時候自己本身就不那么合群,自然沒什么會拉他一把,而導(dǎo)師……想起那個和藹又嚴(yán)厲的老人,肖欽瑾心中就是萬分慚愧。這件事發(fā)生之后,導(dǎo)師已經(jīng)對他有些許不滿了,而后來自己自甘墮落,更是讓導(dǎo)師失望透底,就這樣放任自己在外面無所事事。連續(xù)幾天都在吧里喝得爛醉,哪想到一覺醒來就被囚了。也是那時候,肖欽瑾才知道是誰在背后陷害他。?☆、所謂不詳? 想起還是少年時的亞歷克斯一臉天真的笑容,再對比他所做的事情,肖欽瑾就覺得一陣惡心。“呵?!眮啔v克斯撫摸著肖欽瑾的臉,卻被他躲開了,亞歷克斯也不在意,自顧自地說道:“你看,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放棄的,男人都這樣,對于輕易得到的東西永遠(yuǎn)都不在乎。”又用憐憫的語氣說道:“你說你怎么那么干脆利落地和他□□了呢?吃到口中的,過了一陣就會膩,如果你沒有和他上床,說不定我現(xiàn)在讓人回復(fù)那么冷漠還能引起他的興趣呢。”“不過若真的是這樣,那就麻煩了……你說對不對?”說著又抓起肖欽瑾的手,仔細(xì)地描摹著。這個動作洛河川也做過,那時肖欽瑾只感到溫暖,而現(xiàn)在亞歷克斯做的時候,他只感到惡心。雖然手腳被鎖住,可是甩開亞歷克斯的手還是沒有問題的。亞歷克斯也不在意,他笑瞇瞇地拿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手,說:“你也別想逃,這地方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br>肖欽瑾冷眼看著他,終于說了一句:“滾。”“好,我滾?!眮啔v克斯說,神色晦暗。他做了個手勢,站在門口一直充當(dāng)隱形人的棕發(fā)男人立刻上前把亞歷克斯推出去。出了房間,亞歷克斯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冷漠起來,他對粽發(fā)男人下令道:“那個男人,是誰來著,總之給那個人添點麻煩,他讓人看著心煩?!?/br>棕發(fā)男人應(yīng)著,說:“那肖先生這里……”“每天準(zhǔn)時給他送飯,他愛吃不吃,不吃就給他打營養(yǎng)液,只要他還活著就行了?!眮啔v克斯冷漠的說。他的玩具,只要活著,只要在他身邊就行了,至于其他的,誰管他。肖欽瑾坐在這個簡陋房間唯一一張椅子上,看著除了一張床,一張椅子還有一個洗手間外連一個窗也沒有的房間,自嘲地笑了起來。至少沒有像上一次那樣,被嚇得渾身發(fā)顫。肖欽瑾走到洗手間,意料之內(nèi)的發(fā)現(xiàn)一切能讓他自殘的東西都沒有。肖欽瑾回到椅子上,靠在椅背,靜靜地想著。思緒又回到那個時候,從宿醉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囚禁后,肖欽瑾是憤怒的。再后來,逐漸變成了對那個還是少年的亞歷克斯的恐懼。亞歷克斯從來就不喜歡rou體上的摧殘,他更喜歡的是精神虐待,享受手中玩具那絕望的眼神。手段簡單,卻極其有效。肖欽瑾看著被鎖住的雙手,既然他已經(jīng)決定不再受制于亞歷克斯,那他也應(yīng)該想想該怎樣逃離這個地方了。仰起頭,長舒一口氣,這一次可沒有李安在,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只希望洛河川不要被自己拖累。肖欽瑾很清楚亞歷克斯的控制欲,凡是他接近的人,他都會毫不留情地斬斷這些聯(lián)系。對于亞歷克斯說的洛河川會厭棄他的話,肖欽瑾苦笑,不管最后結(jié)果是怎樣,他都只能欣然接受,不是嗎?一連幾天,洛河川發(fā)給肖欽瑾的信息全部都石沉大海,這導(dǎo)致洛河川異常的煩躁,連帶著連新文的存稿都寫得煩躁。在這種煩躁下,洛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