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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句說得極輕,鮑聿卿卻驟然一怔,想要轉(zhuǎn)頭卻被周天賜緊緊摟著動彈不得,然而那最初的一刻激動過去,他就放棄了追究,其實不難理解,周天賜此刻站在了最高的地方,自然會看到最遠處。舒眉遠目,澈然的眸子里晶亮的異常,看來他早計劃了對策,原來他也想到了時間!“你跟我走,我們一起等著戰(zhàn)爭結(jié)束,一起看這場仗,最終一定以日本人的失敗告終!”周天賜執(zhí)意的摟緊鮑聿卿,于是他看不到的是鮑聿卿臉上因為他的話展露的神采,冰河初溶春風(fēng)拂面,崇山峻嶺千巖競秀。天賜,你懂,我不放心的原來你早就懂了。果然是你說得對,你我之間,沒懂的是我。“要這么摟到什么時候?”拉下周天賜的手,鮑聿卿站了起來。周天賜也由他拉著站起,一時不明所以,“天賜,棋還沒走完,怎么辦?”仍是說棋,只是此刻的鮑聿卿已經(jīng)完全不是之前的態(tài)度68、第六十八章...,滿眼喜悅唇畔有笑的站在自己面前,周天賜不知何故,但鮑聿卿柔軟了語氣親昵的問他,這樣的鮑聿卿,周天賜只是珍惜,再不想追究其它。捻起一粒黑色云子,周天賜沒有絲毫猶豫,在被他自己拂去了絞戰(zhàn)黑白只剩靈秀翠色的棋盤上落下,“我輸?!?/br>“啪”的一聲,清脆果然,青翠瑩潤的棋盤上那粒位置正中的黑子,鮑聿卿竟一時看得失神。出手袖手,干凈瀟灑,舉重若輕,可堪定盤!是什么時候,他能伸手就拂亂了棋局也能僅憑一子一手就定穩(wěn)了整個棋盤。有此一子領(lǐng)局,雖然此刻是山河染血,終要有云開結(jié)束的一天。心愿,可足。放下了這一層心滿意足,鮑聿卿牽眸看回周天賜,“黑子勝勢,你要認輸?”周天賜映牢了鮑聿卿由眸子里流露出來盈滿全身跳動的悅?cè)唬奥渥訜o悔,心甘情愿?!?/br>鮑聿卿深深的看著周天賜,極深極深,像是要把他印入骨血,他是一步一步走到今日終于掌握了整個棋局,而這個過程中,他從始至終一貫都是對自己認輸!傾身上前,鮑聿卿主動吻住了周天賜,氣息絞纏,舌尖起舞,胸膛里愈來愈加速的心跳,在耳邊擂擂如鼓。鮑聿卿突然的熱情,周天賜意料之外卻也絕對能應(yīng)付得綽綽,雙臂用力一攬,頃刻反客為主。沿著弧度美好的頸線啄吻,周天賜迷戀這熟悉至極的氣息,指頭熟練的撥開紐扣,掌心貼撫著鮑聿卿肩膀揉下他筆挺的軍裝外套。身上驟然一輕,鮑聿卿仰著頭喘息一下,雙手有樣學(xué)樣的也脫掉了周天賜沒系扣的西裝外套。周天賜心中一奇,他喜歡鮑聿卿主動,但那應(yīng)該是主動回應(yīng),不是想現(xiàn)在這樣主動的都快要比他自己還主動。威脅十足的攬著鮑聿卿的肩,推著他的頭貼上自己的唇,霸占一樣的吻。周天賜知道不會換氣的鮑聿卿不消一刻就會被吻得因為缺氧而迷糊了神志,站不穩(wěn)的軟在自己懷里,這樣的吻警告的意思本來很明顯,只是靈活的舌尖還沒來得及真占到上風(fēng),周天賜就覺得腰上的皮帶被碰了一下,然后就開始毫不猶豫的被解開松落。真要造反!摸到了周天賜腰上的皮帶,鮑聿卿解到一半突然被人用力一推,腳下一退撞到床沿,本來能勉強站住,奈何周天賜落井下石不扶反推,肩膀上的力道讓他徹底失去了重心,鮑聿卿干脆放棄努力只是看著惡劣到底的周天賜,任由失去平衡的身體摔在床上,背才不輕不重的痛了一下,身上馬上壓上一個熟悉的重量。周天賜粗重的喘著氣,眼前全是鮑聿卿剛才挑眉揚目似笑非笑的表情,毫不反抗的仰面倒在他眼前的床上。躺在床上的鮑聿卿沒說什么,一雙明亮的眸子由下往上看著,眸子深處似有一簇火苗若隱若現(xiàn)。周天賜緊緊盯著似要看清,而在真的看清那幽深暗隱的火苗以后,鮑聿卿眼睛里的零星火花頃刻就在他身上野火燎原。呼吸一緊,脊柱一陣酥麻的時候身下跟著一熱,勃勃跳動。一邊壓著鮑聿卿,周天賜直起身松領(lǐng)帶,才扯開一部分,鮑聿卿一個挺腰欺身而上,伸手拽著周天賜頸間松而未松的領(lǐng)帶,將臉湊得離周天賜很近很近,眼睛里隱匿的火花突然一漲,“有個問題,為什么總是我在下面?”脖子上突來的重量周天賜悄悄皺眉,鮑聿卿雙腿被他壓著無處著力,就靠腰跟床那一點點作用力彈起身體抓住他解了一半的領(lǐng)帶,現(xiàn)在那點兒力使完了,領(lǐng)帶上幾乎承著鮑聿卿全身的重量,而后者似乎樂得看他等會被迫被連帶得趴□去。周天賜眸子一瞇又睜,卡著對方脖子強迫人家答應(yīng)自己的要求,提綱挈領(lǐng)鮑聿卿真是領(lǐng)會運用到一分一毫,只不過,他周天賜最恨被人脅迫!將手里解了一般的領(lǐng)帶一松到底,那條領(lǐng)帶就正好借著鮑聿卿的力氣整個兒脫開,領(lǐng)帶的主人姿勢沒變的擺脫了危機,被犧牲舍棄的領(lǐng)帶只好順著周天賜襯衫領(lǐng)子被徹底抽了出來。鮑聿卿攥著周天賜的領(lǐng)帶重新摔回床上,周天賜對著奇襲未果的鮑聿卿涼涼打趣,“聿卿,莫非你就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不愛系領(lǐng)帶?”看到鮑聿卿燃起怒焰的眸子更加得意,“不系領(lǐng)帶確實是個避免被人提綱挈領(lǐng)的主意,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不系又怎么知道這其中的奧秘?”鮑聿卿因為周天賜這句含義十足的話神色微變,手里周天賜的領(lǐng)帶被他猛的甩出去,曲肘就要坐起來,“我問你為什么總是我……”周天賜知道鮑聿卿心里不服不會甘心,不等他再出招就俯身壓上,張嘴含住還在不平忿忿的唇時,雙手分別攥住鮑聿卿襯衫雙襟左右一扯。又是”噼里啪啦”的聲響,不過這次不是黑白云子,是一顆顆迸開的深青色襯衫紐扣。疾風(fēng)驟雨初歇,屋里床上都是一片凌亂不堪,周天賜不得不承認現(xiàn)在是真的沒這個本事收拾,只是桌子上那一抹翠色直刺進他眼底,如芒在背。周天賜也是極累卻怎么也睡不安穩(wěn),于是抬著沒有一絲力氣的手將鮑聿卿拉到懷里摟著,鮑聿卿睡得極熟顯然是累壞了,過程中沒有一點反應(yīng),安靜溫順的任由周天賜抱住。貼著他的額頭蹭著他的頸,閉上眼睛,腦袋里都是鮑聿卿眼底的灼灼火苗,周天賜緩緩勾起唇,表情漸漸安然,雙臂卻是將鮑聿卿摟得更緊。有些事情,在太早的時候就已經(jīng)種下,風(fēng)光云雨,總是,要破土發(fā)芽。6969、第六十九章...總T府何靖民辦公室周天賜坐在沙發(fā)上,一身休閑西服,滿耳學(xué)生示威游行的口號,夏天的南京是火爐,總T府此刻真如被放在熊熊烈火上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