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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卻綠得澄凈剔透,與男人那雙色澤亮麗的眼眸相得益彰。真是一種不露聲色的sao氣。焦蕉從房外探進頭來,看得呆了半天,才道:“汪先生,你很好看?!?/br>男孩又忍不住把內(nèi)心的話發(fā)射出口了,簡簡單單幾個字,包含了所有面前這個男人所能給他帶來的驚艷。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汪烙棘的臉和身材條件都先天獨厚,加上這一身人民幣貼出來的裝備,馬上變得光芒萬丈,比自由女神還要吸引眼球。若不是沒錢請個造型師和化妝師,他還能更加萬丈矚目。“謝謝,”男人很喜歡焦蕉這種坦坦白白、卻又滿是真誠的夸贊。又或者僅是因為這夸贊是來自焦蕉的,所以他很喜歡,就連“謝謝”這兩個字都說得尾音上揚。“手拿來?!彼f。“?。俊?/br>“左手,遞給我?!?/br>“哦......”焦蕉乖順地把手遞出去。汪烙棘從桌上拿來一只手表,親自戴在焦蕉的手腕上。那表盤裹了半圈碎鉆,淺棕色的皮質(zhì)表帶,襯得男孩的手又細(xì)又白,就像一份再合適不過的點綴。焦蕉抬起手一看,“這很貴吧?”他從小到大只戴過電子表,還是兩個月就壞掉的那種。“看你手上空蕩蕩的,隨便借塊表你戴戴,”汪烙棘不以為然地說。他自己手上也戴著一枚表,跟焦蕉手上那枚款式差不多,不過表帶是深棕色的,表盤比焦蕉的那枚要大點。這兩枚手表雖然都是男士表,但因為款式相似,所以看上去......有點像是情侶表。焦蕉滿心歡喜地說,“汪先生,您今晚肯定能艷壓全場!”他看著汪烙棘衣襟上那枚閃閃發(fā)光的扣針,總覺得那是一只停在男人胸前的綠蜻蜓,為了男人天神般的容顏而駐足。心跳愈發(fā)強烈,焦蕉開始懷疑,“心臟砰砰跳”這癥狀……到底是不是一個直男對另一個男人會有的正常反應(yīng)?如果不是的話,那他是徹底不正常了。汪烙棘笑著敲敲他的額頭,“你傻不傻?艷壓是指女明星的?!?/br>“啊……醬紫的嗎?”“更何況,在這個圈子里,艷不艷壓是靠名氣說話,而不是長得好看穿得昂貴就可以的?!?/br>“你們的世界真復(fù)雜?!?/br>“是很復(fù)雜,復(fù)雜得沒點能耐的人在里面還真玩不下去?!?/br>汪烙棘笑著摟過焦蕉,捏了捏男孩的后頸,邊走邊說:“所以,今晚爸爸就帶你去見識一下,我的圈子到底能有多復(fù)雜。”作者有話說:謝謝大家給的評論、海星和打賞~謝謝謝謝謝謝?。ň瞎。?/br>第53章焦蕉開著他的小貨車,搭著光鮮亮麗的汪影帝,從沙扁村一直往城里開。連日來飽受生活的毒打,汪烙棘已經(jīng)看化了,這個以前每次出席活動都會坐名車的男人,已經(jīng)無波無瀾地接受了這輛運送農(nóng)產(chǎn)品的小破車。——只要不是三輪車,什么都好說。車子從落后的鄉(xiāng)村一路駛進繁華的都市,沿途的景色不停地漸變,從自然風(fēng)光逐漸變化到高樓林立,似乎搭乘的是一臺時光機。耳機里放著一首傷感的歌,汪烙棘靜靜地看著窗外的景色變幻?;叵肫饎傔M村時,他也是坐著小葉的車經(jīng)過這些路,那時竟覺察不到這些變化。他感嘆了句:“來的時候沒有發(fā)現(xiàn),原來進村的路這么美?!?/br>焦蕉笑了,“對吧?那你現(xiàn)在還討厭沙扁村嗎?”汪烙棘一愣,他沒想到這小子還挺記仇。“不討厭了,”男人由衷地彎起嘴角,“沙扁村是個很好的地方,里面的人......”他扭頭看了眼焦蕉,才繼續(xù)把話說完:“人也很好。”時間真的很奇妙,在沙扁村的短短兩個月,仿若過了一個世紀(jì)。從不適應(yīng)到適應(yīng),從不待見到待見,現(xiàn)在想想,還真是很不真實。有點多愁善感了。透過玻璃,男人看著車外的景致,頭緩緩地往車窗上倚去,像抒情歌MV里憂郁的男主角。忽然,車子跑過一段坑坑洼洼的路,劇烈地顛簸起來,他的頭重重地磕在堅硬的玻璃上,差點沒得腦震蕩。焦蕉聽見“哐當(dāng)”一聲巨響,連忙轉(zhuǎn)過頭來問:“哎呀你沒事吧?”臉發(fā)黑的汪烙棘:“.…..沒事?!?/br>文藝青年不好演。他們駛進了城市,此時正值下班高峰,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小貨車被卡在車流里,半天都前進不了十米。焦蕉看了眼時間,“我們應(yīng)該早一點出發(fā)的,恐怕來不及了?!?/br>旁邊的汪烙棘都快睡著了,聽見這話,半睜開眼睛,瞥了一下前面的車龍,“來不及就不去了唄?!?/br>剛才漫長的車程讓他想了很多——今晚要去那地兒藏了不少吃人的妖怪,他這落魄的影帝就跟條狗似的,指不定會被奚落成什么樣子,肯定要受氣。不去也挺好的,樂得自在,還能少聽幾句難聽話。“難得有工作,干嘛不去,”焦蕉說,“您今晚的帥氣不能浪費了啊?!?/br>汪烙棘輕輕笑了笑,“這有什么浪費不浪費的?!?/br>“您打扮得這么帥,就是要讓多些人看見啊,不然只有我看見,這就是浪費?!?/br>“只給你看就夠了?!?/br>汪烙棘這話里藏著意思。他沒想故意聊sao,但不知道為什么,只要在焦蕉面前,他就控制不住地sao。車廂內(nèi)頓時彌漫一種曖昧的氛圍,焦蕉的臉開始燙起來了,干脆把車窗打開透透氣。男孩看著窗外,嘟噥著:“這不聊得好好的嗎?干嘛說些有的沒的,我很容易誤會的……”好像有股笑意漫上了眼角。經(jīng)過這個塞車路段,焦蕉把車拐進了路旁的停車點,汪烙棘問他:“怎么了?不還沒到嗎?”“汪先生,前面也塞,這樣等我們?nèi)サ侥莾?,活動都結(jié)束了。”“所以呢?”焦蕉解開安全帶,“下車,我?guī)闳ゴ顐€價值幾百億的交通工具?!?/br>“神舟一號???”汪烙棘疑惑著,還是下了車,并戴上一個口罩,以防有人認(rèn)出他來。焦蕉忽然拖起他的手,在人行道上飛奔。兩個人牽著手一路狂跑,像是早起趕巴士的上班族。“跑什么?我皮鞋要起褶子了!”汪烙棘一臉懵逼,在風(fēng)中凌亂。“我們得快點啦!”焦蕉帶他沖進了地鐵站。“這就是你所謂‘價值幾百億的交通工具’?”汪烙棘看著地鐵指示圖上一堆亂纏的線,“……我沒搭過這玩意兒?!?/br>焦蕉撓撓頭,“我以前在大城市讀書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