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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太沖動了?!?/br>樓清塵心想,你還是別明白了,最好恨我,然后滾遠(yuǎn)點。姜別繼續(xù)道:“那陣子怕隔墻有耳,不方便說。我放在食盒里讓蔣巖送回去的那些消息,師尊你怎么看?”樓清塵讓姜別停下,拿著半包魚糧喂魚,想了想道:“其實我覺得那天你入魔可能并不是王二麻子所為。王二麻子雖然目的不純,但行事謹(jǐn)慎,這種明目張膽讓你入魔的風(fēng)格可不像他?!?/br>姜別心里認(rèn)同樓清塵的說法,卻還是有些疑惑:“那王二麻子房里的那個黑影是怎么回事,那具同王二麻子長相相同的尸體。比起是雙生子,我更偏向于他是李代桃僵?!?/br>在王二麻子滿是詭異香味的房間里,藏在房梁上的赫然是一具和王二麻子長相相同的尸體。比起恐懼和吃驚,姜別心中的一個反應(yīng)竟是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不清楚?!睒乔鍓m搖搖頭,把魚糧遞給姜別,“王二麻子的目的可能比你我想象的純粹的多。”樓清塵說不清楚,姜別也不好猜測。自從樓清塵上次開始疏遠(yuǎn)姜別后,姜別倒再也沒有入魔的趨勢。兩個人都明白的很,對方就是不想讓他們過度打聽鄭家莊的事,也證明了鄭家莊暗地里也有不干不凈的東西。姜別思索著,接過魚糧的手不小心抓住了樓清塵的指間,樓清塵一下把手抽了回去,魚糧稀里嘩啦灑了滿地。兩人看著滿地的魚糧,都有點尷尬。姜別不自然的笑了笑,蹲下|身一點一點撿著魚糧。過了好久,姜別問道:“師尊,那天你討厭我嗎?”姜別頭埋得很低,樓清塵看不見他的表情。姜別有兩個發(fā)旋,一旋橫二旋擰,三旋打架不要命。樓清塵一直沒看出來姜別哪擰了,滑不溜丟的跟條泥鰍似的,不坑了你銀子轉(zhuǎn)頭跑了算他仁義。唯獨在這件事上,姜別擰得出乎樓清塵的意料。樓清塵自然說不上討厭姜別。姜別是這十多年來難得專心對他好的人,雖然多半是為了自己能活命。如今姜別真心實意地待他,他更不會討厭。只是,樓清塵看著姜別故作乖巧的外表,下面蟄伏著連他都看不出的心機。樓清塵查過姜別的身世,不過是個五老峰上敲鐘的,連掃地的都不是,低微的有點可憐??山獎e本人盡管一向以卑微示人,但骨子里主意大概比神行巖的任何一個人都正。一個從鬼門關(guān)爬回來,經(jīng)歷過無數(shù)嘲弄的小修士,竟然還能繼續(xù)對這個世界抱有希望,在生命攸關(guān)間擇出深明大義。這種心態(tài)絕不是一個靠坑蒙拐騙的小道觀能培養(yǎng)出來的,他應(yīng)該生長在一個十分優(yōu)渥開明的家中,才能讓他在面對這個世界給他接二連三的重創(chuàng)中,仍能笑臉相迎。姜別和樓清塵,兩個人一邊挖著心思為對方好,一邊絞盡腦汁把自己的秘密瞞著對方。“哎——”樓清塵嘆了一口氣,沒回答姜別的問題,沒頭沒腦道:“帶我去火房,我給你卜一卦?!?/br>姜別很少見樓清塵起卦。其余的修真者沒事都愛算這東西,唯獨樓清塵向來信自己不信天命。就算一時興起也都是拿幾個銅錢拋著玩完,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一根一根地拿著蓍草斷卦。變卦,乾|金,助體。“這是吉卦啊?!苯獎e不解道。“你懂什么?”樓清塵嘆了口氣,“震字,主雷,南主火。這次下山不是大兇就是大吉,我現(xiàn)在真的沒有心情去考慮一些有的沒的。所以姜別,我可以以一個長者的身份保護你,但我可能真的不能再以一個什么其他的身份去體諒你的心情?!?/br>樓清塵這臭毛病。大概他下山前就占過這一卦了,一個人悶在心里,也不同他人講,這幾天心里也都不輕松。姜別心里一疼,折了枝蓍草上的花,下巴壓在樓清塵的肩膀上,語重心長道:“師尊,這些事今后不要自己一個人扛。我不是想向你要一個身份,我是想成為一個值得你相信的人,就像現(xiàn)在你能把你的壓力傾訴給我一點點。”姜別把花插到樓清塵的發(fā)髻上,鼻尖輕輕碰了碰樓清塵的耳朵:“謝謝你不討厭我?!?/br>樓清塵的耳朵一下紅得要滴出血,一把拔掉發(fā)髻上的花扔到姜別臉上,罵道:“謝個混球!討厭死你了!”被扔了一臉花的姜別笑得見牙不見眼,他很享受樓清塵的撒嬌。對,在他眼里就他媽是撒嬌。“師尊咱們喝一點吧。”姜別心里高興,幾步路走的花枝亂顫,從酒架子上拿了一壇滿庭芳。“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喝吧!”樓清塵惱羞成怒,自己轉(zhuǎn)著輪椅打算離開。姜別順手拽走了幾根黃瓜和rou脯,拎著滿庭芳三兩步小跑追上。姜別和樓清塵面對面坐著,姜別倒酒,樓清塵也不喝。“你不喝那我替你喝了?!苯獎e沒開始喝就有點多,自己把兩個杯碰了一下,喝完自己的喝樓清塵的。樓清塵被這cao作sao到了,阻攔道:“你別喝那么多。”姜別又倒了兩杯,笑著道:“那你一起啊?!?/br>樓清塵莫名覺得自己威脅了,心里不想被姜別抓住把柄,皺眉道:“不喝?!?/br>姜別又笑吟吟地把兩杯酒都喝了。這人是長了個多死的心眼?姜別像是咬死了樓清塵不忍心,硬是跟樓清塵擰上了。最終樓清塵妥協(xié)了,姜別用rou脯下酒,而樓清塵,還是素拍黃瓜。你拉我喝酒,你就給我吃這個?樓清塵直勾勾地看著姜別手里的rou脯。姜別心里看著好笑,想逗逗他,把rou脯遞到樓清塵嘴邊道:“你也要吃?”樓清塵正要張嘴,姜別猛地把手收回來:“不給?!?/br>說著當(dāng)著樓清塵的面把豬rou脯叼進嘴里。令姜別沒想到想到的是,樓清塵竟然趁姜別咬斷之際,抬手把另一半姜別沒咬的豬rou脯拽過去吃進嘴里。姜別一瞬間不知道該說“師尊,那是我咬過的東西。”還是說“師尊,你常年不吃東西,突然吃腌制的rou會鬧肚子?!?/br>樓清塵顯然也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干了什么,一口氣干了剩得半壇子酒掩蓋自己的臉紅,搖搖晃晃地回屋了。到了晚上樓清塵果然鬧肚子了,虛脫至極的樓清塵任由姜別的擺弄,任命地躺在姜別腿上。姜別卷著樓清塵額前的頭發(fā),一會把它們扒拉到左邊,一會又把它們扒拉到右邊。“師尊,你喜歡敖放嗎?”樓清塵閉著眼睛,語氣里沒什么波瀾:“說過了,不喜歡?!?/br>“那你喜歡男人嗎?”樓清塵頓了頓,反問道:“你接下來想問什么?”“你喜歡我嗎?”樓清塵不回答,姜別就不作聲地等著。不一會輕微的鼾聲傳來,樓清塵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