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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娘們似的。好好一大小伙子,當傍尖兒養(yǎng)著,那不是埋汰人呢嗎。所以崔景言一時間沒反反應過來自己的直男cao作怎么得罪晏子蕭了。.另一邊姜別直奔天池宮,正打算找樓清塵算賬。樓清塵正側(cè)躺在床上,背沖著門,一副不設(shè)防備的模樣。姜別一下子就狠不下心了。上床掀起被子,輕輕環(huán)住樓清塵的腰。樓清塵僵了一下,沒作聲。他感覺到姜別正密密麻麻地吻著自己的后勁。樓清塵把手搭到了姜別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手上。“清塵?!苯獎e道。“嗯?!睒乔鍓m輕輕應了一聲。姜別接著道:“今年神行巖的桂樹沒有開花?!?/br>樓清塵意識到姜別在暗指什么,轉(zhuǎn)過身看著姜別。姜別死死攥著樓清塵,眼睛微微發(fā)紅,像是要魔怔。“怎么了?”樓清塵讓姜別躺平,俯下|身輕輕吻了吻姜別的額頭。姜別的手抓得更緊了,咬著牙一字一句問道:“清塵,你都騙我什么了?”樓清塵像是意料之中一樣,坐起身,淺淺笑了一下:“你都知道什么了?”姜別死死盯著樓清塵,他太沉溺于樓清塵給他的溫柔了。要換作以往,樓清塵絕對甩個臉子:“愛滾哪滾哪,少上我這矯情。”樓清塵哄著他,騙著他,圖什么呢?姜別突然抓起樓清塵的手腕,拽著他往外走:“跟我回神行巖?!?/br>樓清塵反手擰住姜別手腕,力道不大,痛覺足以讓姜別清醒不少。姜別道:“師尊你打我吧,你這樣裝著,我不放心?!?/br>樓清塵都驚了,他這輩子就沒聽過這么賤的要求,伸手指著門外,不出聲。言下之意,滾。姜別肯定不會滾,他握住樓清塵的手,輕輕吻著他的指間。他真的很生氣,他知道樓清塵絕對在盤算什么,可他猜不出樓清塵想做什么,阻止不了樓清塵,那么的無力。樓清塵用力甩開姜別,指間劃破了姜別的嘴角,順帶打落了書架上的檀木盒子,幾千封白花花的信灑落出來。“別看!”樓清塵想阻止,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姜別拆開一封信,上面是樓清塵寫給姜別的話。下一封依舊是。都是這五百年間樓清塵寫的,無法寄到姜別手里的。這五百年,姜別一直心如死灰。而樓清塵的出現(xiàn)好像星星火種,足以讓死灰復燃。姜別的頭越來越疼,額頭好像沿著什么紋路裂開一樣。他這幾天都在想樓清塵,想要樓清塵,非常想要,一刻也舍不得松手。失而復得,繼而患得患失。姜別一把扯過樓清塵壓在身下,扯著樓清塵的衣服啃咬著樓清塵肩膀上的皮膚。樓清塵再慣著姜別也講究個場合,被自己徒弟按在地上做,他老臉得丟到地底下去。他掙著推開卻發(fā)現(xiàn)姜別力氣大的嚇人,像野獸一樣。“姜別!醒醒!”樓清塵發(fā)覺不對,用力拍拍姜別的背。姜別卻好像受到鼓勵一樣,擠進樓清塵的雙腿|間,話說的越來越不中聽。“cao!”樓清塵忍不住罵了一句,看姜別額頭漸漸出現(xiàn)了紅色的紋路,也不掙扎了,罵道,“老子可是太他媽喜歡你了?!睒乔鍓m躺在地上,冰冷的觸感讓他打了個機靈。背后是鋪了一地的信,句句都是寫給姜別的,又灼得他背后發(fā)燙。——————神行巖掌門臉上頂著一個巴掌印回去了,崔景言正坐在山門口,臉上也頂著一個巴掌印。姜別坐到崔景言旁邊,兩人都沉默著。半晌,崔景言問道:“你那是……被師兄打的?”“嗯?!苯獎e應了,反問道,“你那個,也是被師兄打的?”“不!”晏子蕭驕傲地一揚頭,“我這是自己打的?!?/br>你在得意個什么勁兒啊!作者有話說:麻煩大家關(guān)注一下我的微博:沐愛而生s有的之前被鎖了,有的部分被刪掉了,完整版在微博,感興趣的可以看一眼。第53章直道相思了無益?崔景言把從月奴那知道的事情和姜別講了一下,建議道:“去陽羨打聽打聽,名門大派訂制都是有記錄的,或許能摸到點源頭?!?/br>“也別抱太大希望?!苯獎e擺弄著一套新到手的釵具,“五百年前的事了,更架不住有人刻意銷毀,沒準空歡喜?!?/br>崔景言比較樂觀,攤了攤手:“總比沒有強。”姜別笑著:“那倒是,我今兒個就去,師叔你留山里守著吧?!?/br>崔景言最坐不住板凳,一聽立馬不樂意了:“你這不為難我嗎?”姜別打量著崔景言臉上的巴掌印,調(diào)笑道:“晏師兄原諒你了嗎?你就出去瞎跑?!?/br>一句話給崔景言堵得沒脾氣了。姜別又補道:“況且現(xiàn)在我也坐不住,出去逛逛興許好點?!?/br>崔景言一想也是,晏子蕭好歹能在神行巖陪他一起,姜別看不見樓清塵,在神行巖坐以待斃未免太折磨人了。姜別低頭思索著什么,過了一會起身道:“那我收拾收拾就走,先和晏師兄見一面。”崔景言:“你找阿晏干嗎?”姜別特無語看了崔景言一眼,道:“說你好話?!?/br>.姜別走后,神行巖一時間沒什么事,顯得更冷清了。崔景言愈發(fā)不愿意出他和晏子蕭的那個小院子了。那個院子很小,里面裝兩個人就足夠充實、溫暖。一出那院門,擺在眼前的蕭瑟冷清是神行巖的常態(tài),告訴他那是他欠下樓清塵的。可晏子蕭近來不在院子里待著,也不知忙著什么。崔景言以前從不過問,但人越閑越愛抓人。整日整日見不著晏子蕭的影兒,崔景言心里就不樂意了,滿神行巖的找晏子蕭。晏子蕭正在祠堂里。祠堂不掌燈,昏昏暗暗的壓抑。只有敞開的大門口照來方形的陽光,不偏不倚照到神行巖歷代掌門的祖宗牌位上,層層疊疊的陰影摞到一起。少了些寒意。晏子蕭點了三根香,熄了火,跪在牌位前,一字一句道:“弟子晏子蕭,他日如有不肖,煩請列祖列宗降罪。今當遠離,掛念甚多,一時無從言起。唯愿神行巖常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愿離人早歸,不負伊人芳華。從此故人同堂,萬壽無疆?!?/br>晏子蕭深深地磕了三個頭。聲聲泣血,字字鏗鏘。“阿晏?!贝蘧把缘穆曇粼谏砗箜懫?。晏子蕭轉(zhuǎn)過身,正發(fā)現(xiàn)崔景言倚在門框上看著他。逆著光,辨別不清崔景言的神情。兩個人沉默著回了院子,誰也不問。.那日是崔景言躺在晏子蕭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