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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美人投懷送抱,葉將軍你艷福不淺??!辰辰:……【結論】千萬別讓媳婦兒靠近老太太,否則……一翻幼時黑歷史,從此“玉面羅剎”是路人。第34章意外昭陽六年,七夕節(jié),酉時。鎮(zhèn)國將軍府上陷入一片兵荒馬亂。葉府老夫人一聲令下,府中上下全員擠在小鎮(zhèn)國將軍的身邊,挨挨擠擠地腦袋圍成一個圈,扎堆給他出主意。“穿這件好看,竹葉青襯的咱家小少爺風神俊朗!”“不行不行,今兒個是少爺進宮求親的日子,能迎娶那位長公主殿下,咱侯府多大的面子啊!依小紅看,少爺?shù)么┘伾r亮的。喏,這件罩衫兒就不錯!袖口繡著幾支粉色的娑婆沙華,又大方又喜氣!”侍女小紅名字里帶個紅字,平常打扮也嬌俏,好不容易從少爺房中搜刮出一件袖口繡著粉紅花枝的白色罩衫兒,忙不迭獻寶。“不行不行,這件罩衫兒太素凈了!”葉老太太痛定思痛,一錘定音。“辰辰雖然長得好,可架不住國師那個徒弟仙風道骨,也是一套白衣飄飄。咱們辰辰穿這個顯得太普通了!公主見多了白衣美男,不稀罕!”“那……這件鵝黃色長袍怎么樣?”另一個侍女有些猶豫。自家少爺雖然面皮生的俊,但整日板著臉,笑容也沒一個。平常穿的衣服也寡淡的很,除了黑色就是極其接近于黑的玄色,這件鵝黃色衣服還是前幾年春末置辦的,顏色是鮮亮,就是……有些舊啊!“不行不行,”葉老太太撥冗瞅了一眼,發(fā)了愁。“這件衣裳黃不拉幾的,顯得我家乖孫像個煎熟了的餅子,不夠精神。”葉慕辰:……葉慕辰敢怒不敢言,恨恨地板著一張俊臉,無奈地先對鏡收拾干凈了臉上老太太啐的瓜子皮。隨后他環(huán)顧銅鏡中身邊圍繞的鶯鶯燕燕,暗自嘆了口氣,不得不打斷老太太的熱情?!白婺福俨怀霭l(fā),宮宴就要開始了!”“哎你別催,”葉老太太比他還急,一臉沒好氣地埋怨道:“平日里叫你多置辦些鮮艷的衣裳,你們父子倆就沒一個肯聽的!這不,今晚趕著進宮去提親,都挑不出一件像樣的衣裳?!?/br>“陛下和娘娘又不是沒見過孫兒,”葉慕辰叫老太太折騰的都快發(fā)飆了,手指不停摩梭腰間的黑色陌刀,強按下心頭的不耐,臉一扭,語氣生硬地禍水東引。“時辰不早了,祖母您還沒梳頭呢!”他在眾多叫不出名字的侍女中瞅了半天,柿子找軟的捏,一臉煞氣地點中先前那個提燈勾引他的小侍女。“你們平常是怎么伺候老太太的!都這個時辰了,老太太身上的大服還沒找出來?”那小侍女先前被他拔刀的英姿恐嚇過,此刻一點名,瞬間渾身一個激靈。臊眉耷眼地放下手上那件竹葉青袍子,不情不愿地躲到老太太身后。葉慕辰成功拿下了第一個,頗有些自喜,一鼓作氣,將屋子里所有侍女都給轟了出去。最后一臉無奈地懇切地回過頭?!白婺福瑢O兒平日里素凈慣了,突然穿的花枝招展,跟頭孔雀似的,沒來由叫人猜疑,反倒不好?!?/br>末了,特別懇切地又加了一句?!澳f是不是這個理兒?”葉老太太身邊沒了眾星拱月般的小丫頭,正歪著身子靠在椅背上生悶氣?!奥犅?,這還怪上我了不是!和你爹一個臭脾氣!算了,我不管了!”葉老太太一臉不高興地摔簾子出去了。葉慕辰如釋重負。慶幸這屋子里頭終于清凈了!他快速扒拉下之前濕過身的衣褲袍子,換上一身玄色箭袖長袍,玉帶金鉤,一頭黑發(fā)半束半披,發(fā)髻別上一支玉蟬簪。他難得如此鄭重地拾掇。這套裝束越發(fā)襯的他猿背蜂腰,俊俏風流。鬢邊濃眉青翠如畫,鼻梁高挺,唇線棱角分明,一雙冷目如光如電。葉慕辰對鏡打量了兩眼,很是滿意。畢竟他是大隋朝一眾武將里長得最好看、身份也最煊赫的。——軍銜比他高的,都比他老。年紀和他一般大的,地位都沒他高。作為準駙馬候選,綽綽有余。葉慕辰腳步輕快地走到外間,布置好隨車事宜,這才不緊不慢地派人去催老太太。此刻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星子燦爛如洗,一輪皎月掛在樹梢。葉慕辰心中沒來由想起當年先生教過的一首曲詞——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于詩詞一道,先生當日里只作教完策論后,給他換換腦子的課余讀物。這些詞句講的不求甚解,只大意點評了兩句,說是形容月下相思之苦。詩詞里佼人有多美,葉慕辰不得而知。但總歸……沒有他的小殿下撩人。那位小殿下啊,今日于大明湖畔驚鴻一瞥,從此后便勾的他心口一絲一縷的,如被一只看不見的小奶貓爪子叼住絲線,頑皮地往外扯。直到葉府老夫人鉆入馬車,眾人啟程出發(fā)的時候,葉慕辰騎在馬背上仍嘴角銜笑,雙目燦若星子。滿心滿腦子,都是有關那個人。許是今晚宮中舉辦七夕宴,白日里人頭攢動的朱雀大街入夜后格外清凈。主道上,只有各家諸多入宮赴宴的車馬有條不紊地前行。葉慕辰略蹙眉,與今日下午長街熙熙攘攘的人群相比,這會兒未免太清凈了些!倒像是京兆尹派人禁夜,平頭百姓不得進入這條主道。西京皇城每逢元宵七夕等青年男女結緣的日子,官府從不安排宵禁。難道是宮中已下令搜捕劫掠殿下的賊人余黨?他正思量著,突然眼角微動,瞥見一條人影從側面屋脊上一晃而過。暗夜里那人身穿淡金色武將官服,動作迅疾,踏在朱雀大街星羅棋布的商鋪民舍屋檐上如履平地。那身法武藝卻是像從帝君身側出來的金吾衛(wèi)!葉慕辰險些以為自己看錯了,再看去時,那個人已經(jīng)不見蹤影。“吁——!”葉慕辰勒馬,不自覺皺起眉頭。“怎么了?”葉老太太掀開簾子一角,側頭問車側的乖孫?!霸趺赐蝗煌O虏蛔吡?!”“祖母,你們先入宮,孫兒去去就來?!比~慕辰俯下身低聲道??⌒愕哪樕虾獛П?,是他一貫面對突發(fā)狀況的神情。“哎,辰辰你這是……”葉老太太心里咯噔一聲,但還沒待她將話說完,葉慕辰已然匆匆甩蹬下馬。一身玄衣如煙般,幾個起落就躍入夜色下的西京,不見了蹤影。葉慕辰貓身踏在屋脊上,施展起輕功,快速跟上前方的人。大約一盞茶后,兩人一前一后遠離了朱雀大街,到達僻靜的一條巷弄。前方那人突然毫無預兆地右手微動,袖內(nèi)一枚飛鏢直取葉慕辰面門。葉慕辰不動聲色地接下飛鏢,兩指夾住,蹙眉道:“今晚七夕宮宴,王大哥身為金吾衛(wèi),此刻卻不在陛下身邊陪侍,跑來此處作甚?”那金吾衛(wèi)皺眉回頭,見是葉慕辰,反倒松了口氣。他朝葉慕辰一拱手,“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