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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玄武就沒睡,瞇眼瞧著這一幕,做了個禱告的姿勢——“愿天道保佑精怪圈?!?/br>誠心祈禱完,才重新合眼。第63章訪客樓下的貓頭鷹精怪最近心情很暴躁。他喜歡夜間修仙,然而樓上成日吵吵鬧鬧,白天兩個瘋女人打架,晚上還有菜板剁rou的聲音。讓他想好好休息一下都變得困難。日復(fù)一日,貓頭鷹終于忍不住了,上樓理論。“有事?”兩個互扯頭發(fā)的女人打開門。貓頭鷹精怪黑著臉,鄙視地望著她們:“身為女人,你們能不能矜持點!”其中一個女人先松開手,眨眼間變成巨兔,露在外面的牙齒卻是虎牙:“你說什么?”貓頭鷹:“我說……你好漂亮。”精怪沒有人權(quán)的,你厲害,就可以使勁作妖,拳頭不硬,那就得夾著尾巴躲好。辰娥一把推開身前的兔子精,對著里屋喊了一聲:“老公,有人罵我!”貓頭鷹圓目睜大,眼睜睜瞧著一個身材偉岸的男人殺氣騰騰朝自己走來。“……打擾了!”敵我實力懸殊,貓頭鷹化作原形,撲閃著翅膀飛速回到樓下房間,瑟瑟發(fā)抖。好不容易才緩過來,重新變成人,但也不敢再上去找麻煩。叮咚。門鈴聲仿佛催命符一樣響起。貓頭鷹哆嗦,難不成是樓上的瘟神找下來了?!“請問,有人么?”一道很輕的聲音響起。聽起來就不是什么厲害的角色。從貓眼看了看,發(fā)現(xiàn)來人比自己還矮半個頭,貓頭鷹猛地打開門,外面的男生嚇了一跳……好大的眼睛!“誰?”貓頭鷹不耐煩道。男生:“請、請問是隗鈺山先生么?”不是說隗鈺山是個溫柔善良的好精怪?貓頭鷹不耐煩道:“找錯人了。”片刻后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你去樓上看看,那里好像有個姓隗的。男生謝過他后上樓,繼續(xù)敲門,這次出現(xiàn)的是一張十分漂亮的臉蛋,語氣也是相當(dāng)溫和:“哪位?”男生:“你、你好。”隗鈺山現(xiàn)在看到生人心里就要咯噔一聲,確定他還很年輕,不可能是自己某個小爸爸后,長松一口氣。“是胡七介紹我來的?!?/br>隗鈺山皺眉,自從網(wǎng)店生意有起色后,胡七已經(jīng)很少主動介紹生意了。“稍等,我確認(rèn)一下?!?/br>電話那頭,胡七的聲音一如既往沒個正經(jīng):“想我了么?寶貝!”隗鈺山?jīng)]有回應(yīng)他的熱情,冷冷道:“一米七,膚白,眼角下有顆淚痣?!?/br>胡七恍然大悟:“我的九百三十二號小男友,他去找你了?”隗鈺山:“勞煩帶走?!?/br>胡七嘆道:“他遇上了點麻煩,我最近很忙,只能打發(fā)到你那里去?!?/br>隗鈺山冷笑:“忙著吃喝玩樂?”胡七:“……陪老祖蹦迪。”隗鈺山面色稍緩,隱約生出些同情,難以想象狐族老祖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玩膩這個游戲。隔著遙遠(yuǎn)的一段距離,胡七似乎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十分無奈道:“老祖最近又有了新的玩法,蹦迪也不收斂媚術(shù),最喜歡看別人為他爭風(fēng)吃醋。我要收拾殘局,還要應(yīng)付鷹族族長的兩個女兒?!?/br>雖然都是自己作的,但堂堂狐族少族長,混到這個地步,實在令人心塞。念在以往的交情,隗鈺山?jīng)]有在對方心上補刀,掛斷電話后讓男生進門。看到魚缸里的照夜魚,男生露出喜悅的表情。隗鈺山:“認(rèn)識?”照夜魚正困著,勉強看了眼,搖頭。男生解釋道:“我也是海產(chǎn)品,有一種天然的親切感?!?/br>隗鈺山點了點頭,問正事:“胡七說你需要幫助?!?/br>男生苦笑道:“我出生在一個很偏僻的鄉(xiāng)村……”隗鈺山疑惑。男生解釋:“我的祖上有海螺的血統(tǒng),后來嫁給人類,到我這一代,妖族的血統(tǒng)已經(jīng)十分淡薄,只能使些基本的小法術(shù)?!?/br>隗鈺山給他倒了杯水,示意可以繼續(xù)。男生:“我現(xiàn)在在城里上大學(xué),前段時間家里人叫我回去,正當(dāng)我準(zhǔn)給出發(fā)的時候,突然收到發(fā)小的來信,他讓我千萬不要回去,家里人是要騙我去沉塘?!?/br>照夜魚突然清醒了,就連玄武也朝這里看了眼,最后還是隗鈺山問出眾人的疑惑:“你怕水?”男生笑著道:“海螺怎么可能畏水?!?/br>隗鈺山想不通其中的邏輯,莫遲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身側(cè):“既然是要沉塘,不如我們煮了吃,別浪費了?!?/br>男生驚恐地瞪大雙眼。隗鈺山連忙勉強笑了笑:“他開玩笑的?!?/br>莫遲眼中的渴望是如此強烈,以至于隗鈺山的這句話根本不具備太大的說服力。“沉塘并不是要淹死我,”男生畏畏縮縮:“它是我們那邊的一種說法,被選中的沉塘者其實又叫做河伯的新娘?!?/br>隗鈺山覺得這個詞莫名耳熟,碰了碰莫遲:“呈上朕的小學(xué)語文課本。”莫遲靜靜凝視他,隗鈺山心虛偏過頭。玄武最博學(xué),皺眉道:“河神不是早就消失了?”照夜魚配合自家主人,裝成老學(xué)究的模樣:“什么河神,山神,這些靠著人類信仰形成的神靈隨著信仰消失,它們的能力也在逐漸衰弱消失?!?/br>玄武頷首:“山神還好一些,畢竟山上修著寺廟,有人供奉,河神早就沒人信了?!?/br>隗鈺山自然相信他們的信息儲備量,轉(zhuǎn)過頭問男生:“是不是其中有誤會?”男生深吸一口氣:“在我小時候,村子里的人都說河神消失了,我那時經(jīng)常受到欺負(fù),就威脅那些打我的壞孩子,說河神會來收拾他們的?!?/br>隗鈺山倏地靜默。男生:“說多了,我逐漸開始對河伯的存在深信不疑?!?/br>隨著他話音落下,滿室的死寂,男生有些緊張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蠢?”隗鈺山?jīng)]有開口,玄武緩緩道:“謊話說了一萬遍就成了真理,你的遭遇,倒是和某人有些像?!?/br>某人是誰,不言而喻。隗鈺山覺得心靈再次遭受重創(chuàng),忍不住為自己平反:“誰還沒個年少無知的時候?!?/br>男生點頭,對他的話深以為然。照夜魚涼颼颼道:“你們該做個基因檢測,看是不是難兄難弟?!?/br>一個假裝是仙杏,裝的自己都忘了本體,還有一個更厲害,靠著單純的信仰力量,讓河神復(fù)蘇。男生堅持道:“雖然我只是一個平凡的海螺,但婚姻開不得玩笑。”隗鈺山瞥了眼莫遲……跟人家學(xué)學(xué),婚姻是何等的神圣,怎么能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