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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巖石,就那樣掉到了幾十米深的坑底。“浪涯!屠梓!”聽見后方的驚叫,藍鳥連忙折返。他之前還以為對浪涯來說,打退一個單人匹馬的追捕者只是時間問題,誰知道才拖延一會,兩人就出事了。藍鳥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的同時,最接近天坑邊緣的幫眾已經(jīng)出手。跑在隊伍最后的幫眾都是像浪涯一樣,腿腳受了傷或是受過傷,還痛著行動沒以往迅捷的人。之前浪涯被纏上時,他們已經(jīng)想要出手了,只是來不及反應(yīng)而已。趁著副隊被天坑驚住,兩個幫眾從后撲出,要把他推下坑去陪葬。副隊背后一寒,莫名腿軟,剛好跪下躲過了第一下攻擊。一擊不成,行動就暴露了。副隊踉蹌幾步逃離坑邊,啟動了方才為了隱藏行跡追蹤關(guān)掉的沖擊波發(fā)射器。沒了屠梓,幫眾們根本無法抵消沖擊波的傷害,只能強撐著精神靠人數(shù)和對方纏斗。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變成了“看誰先倒下”的消耗戰(zhàn)。然而,副隊手中還有未引爆的手雷,到了生死一刻,隨時可以引爆。于是這場糾纏的結(jié)果只會有兩個——歸來幫被滅,或是兩方同歸于盡。副隊顯然清楚那微弱的優(yōu)勢在自己這邊,在對峙中冷靜下來,他知道他要在這場面臨全盤失敗的私自行動之中、甚至之后全身而退,他還是必須有一個合格的“目標”。確認目標、抓為人質(zhì)、離開上交……他默默盤算。最先被辨認出的目標已經(jīng)墮入天坑粉身碎骨,他只能祈禱對方這剩下的不到十個人里面,還隱藏著一個夠格的目標。——判定方法只有一個。一邊持槍防備,副隊一邊開啟對講機。“呼叫劉隊、呼叫劉隊,原目標死亡,需要探測儀,重復(fù),原目標死亡,需要探測儀,Over?!?/br>沒有任何回應(yīng)。“呼叫劉隊,劉隊!”副隊心底咯噔一聲,開始著急。“呼叫——”“副隊!”多番呼叫后,回應(yīng)的竟然只有三號的聲音:“敵方……己方的車……啊啊?。 ?/br>“三號!三號!”一陣爆裂式雜音之后,通訊突然斷裂,副隊方寸大亂。“啊啊啊——!”他亂槍掃射,阻止意欲趁機偷襲的幫眾接近,卻沒留意自大后方趕來的襲擊。“啊啊、啊——……”短短半秒間,來自副隊的槍聲、叫聲,都隨同他的喉管一起被折斷。把副隊趴下的尸體翻轉(zhuǎn),他的死神一腳破壞了沖擊波發(fā)射器。“幫主!”歸來幫眾人歡呼,此刻他們看見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剛剛降臨的希望。反之,一眼就能看出人數(shù)減少的燕無往,臉色就差多了。“阿綠、聶優(yōu)、小地雷、里奧、屠梓、還有浪涯……”他一個個叫出失去了蹤影的臉孔的名字。藍鳥握緊拳頭,硬咽著說了自分開行動以來發(fā)生的事。燕無往眼眶泛紅,拍拍藍鳥的肩膀。“……至少整隊追捕者也已經(jīng)死了?!彼詈粑豢跉?,“你們二當家,阿光還有珊娜在那邊空地的越野車上,都還活著。這邊車駛不進來,你們用樹枝和車上的防水布做兩個擔(dān)架,趁有搜索隊來找這些人之前,”他踢踢腳邊副隊的尸體,“我們盡快離開?!?/br>聽到秦然他們還活著,幫眾們總算再次打起了精神,分工為真正逃離秀梅山作準備。天坑底。屠梓咳嗽著在石灘邊緣醒來。接二連三的沖擊和腦震蕩讓他昏昏沉沉的,看東西自帶影子,還有點想吐。但浸泡在冰涼的河水中有助恢復(fù)清醒,屠梓很快想起,方才突然墮崖時,浪涯在千鈞一發(fā)間換了姿勢,將他抱在懷中護著。在空中兩人撞斷了好幾根橫伸而出的樹枝,最后又掉在了較深的河道上才被沖上淺灘,大概就是活下來的原因。晚春的氣溫還不高,再在河水里多泡一會肯定得肺炎。屠梓撐起身,奮力把依然昏迷的浪涯拖到岸上。全身上下摸一遍,兩人都沒有明顯的骨折。有人rou護罩的屠梓就算了,浪涯竟然也沒有斷掉什么骨頭,只能感謝高階哨兵超人般的身體素質(zhì)。癱在浪涯旁邊,屠梓緩緩放出精神信號,好讓上面的同伴知道自己沒事……卻突然發(fā)現(xiàn),訊號發(fā)不出去。精神觸絲無法伸長、共鳴波無效,所有精神力都無法伸延出己身三米外。全身毛孔直豎,屠梓心中泛起不祥的預(yù)感。他記得,制造限制哨向能力特制物料的必要材料——埃癸斯石,在A市西邊,好像、貌似、的確……有礦。第33章屠梓當下的心比方才浸著的河水更涼。埃癸斯石以古代神話之盾為名,阻斷精神信號的能耐一等一,連曾經(jīng)號稱沒有任何物料、環(huán)境可以影響的哨向共鳴也能給你擋了,所以在哨向之間又稱單身石,在哨向比例高的城市,要是在小區(qū)附近發(fā)現(xiàn)了埃癸斯石山,連房價都會往下掉。哨向?qū)W院的考試大堂、國聯(lián)的比賽場地等等都是用混有埃癸斯石的特殊物料建造,屠梓對它的阻斷能力非常清楚,頹喪地放棄了用向?qū)芰η缶取?/br>——只能靠吼的了。屠梓在坑底完全聽不見上方的動靜,但聲音是往上飄的,試一試說不定上面能聽見。“藍——鳥——!”走到河邊更靠近巖壁的位置,屠梓仰著下巴使盡了吃胡蘿卜的力氣,“我——們——在——下——面——!”……“沒——死——呢!”……“救——命——啊——!”……“聽——見——了——丟——件——東——西——下——來——唄——!”……沒有任何回應(yīng)。“咳咳咳……”嗓子疼。屠梓放棄求救了,決定先等浪涯醒來再說,他這弱雞向?qū)Э蓻]背著一個高大哨兵滿山跑的能耐。垂著頭,屠梓喪氣地往回走。“——嗨,小朋友?!?/br>后頸一下突然的鈍痛,屠梓往前倒在石灘上。在失去意識之前,他只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惡意在擴散、包圍。……一定是埃癸斯石弱化了精神感應(yīng)……這是屠梓閉上眼睛之前最后的想法。再次張開眼睛時,屠梓唯一可以自由活動的,就只剩眼睛了。雙手被反剪在背后綁住、雙腳在腳腕位置被緊緊捆綁在一起,連嘴巴也被貼上了膠帶,屠梓就已這種姿態(tài)側(cè)躺,或是說被“側(cè)放”在凹凸不平的巖石地上。還好地勢不平,屠梓整個人是頭部向上斜著的,好歹脖子沒那么辛苦。轉(zhuǎn)著眼睛,屠梓從眼角瞄到身旁一大團像是降落傘的物體。那物體用降落傘本身的繩子纏著,一圈圈綁香腸似地,勉強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