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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諸葛均。我們有多少年不見了?” 被那么突然地一問,曹盼還問得十分溫和,諸葛均道:“快三十年了!” 曹盼聽著他的回答,頓了半響,最終回頭看了龐山民,“龐山民,有這樣一個(gè)人為你求情,你也無怨了。” 龐山民其實(shí)是真沒想到諸葛均竟然會出面與他求情的,對曹盼所言十分認(rèn)同,抹了一把臉,“陛下所言甚是?!?/br> “所以,朕對你的處罰是革職?!辈芘卫渎暤匦剂藢嬌矫竦奶幹茫嬌矫癖坏趿嗽S久,如今這個(gè)處罰終于是落下了,大松一口氣,滿心只有感激涕零,“臣謝陛下!” 革職還謝得那么快的只有龐山民了,曹盼見他這般卻是一笑,“很好,看樣子你明白了?!?/br> 龐山民眼睛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臣自己丟失的一切,臣來日必憑自己的本事爭回來。” 曹盼伸手拍在龐山民的肩上,“這才是朕要的將軍,跌倒如何,一無所有又如何?明白了錯(cuò)在哪里,憑自己的本事再站起來又有何難。龐德將軍絕對不會只有一個(gè)!” “是!”龐山民一把年紀(jì)了還是被曹盼給激勵(lì)得只想再立戰(zhàn)功無數(shù)。 諸葛瑾嘴角抽抽,曹恒低頭一笑,從龐山民這里,曹恒著實(shí)學(xué)到不少的東西。什么時(shí)候她要是能有曹盼這樣的功力就好了。 曹恒在那兒嘀咕著,曹盼揮袖道:“起來吧?!?/br> 龐山民得了這一句,立刻站了起來,“謝陛下!” 曹恒一個(gè)不喜言笑的人吶聽著也忍不住地扯了扯嘴角,龐山民吶,蠢是蠢了點(diǎn),這樣的人但凡用好了,比聰明人要好得多! 目光看向曹盼,曹盼這會兒哪還有剛剛的咄咄逼人,“諸葛家的人進(jìn)了洛陽,諸公還未嘗見過?!?/br> “子瑜,久聞大名了!”墨問那么個(gè)不要臉的,笑盈盈地朝著諸葛瑾打招呼,曹盼如此正式地為諸葛家的人介紹,有了墨問開口,其他的人都紛紛往前去,皆與諸葛瑾很親切問好,諸葛瑾是意外的,卻見曹盼朝著諸葛均勾了勾手指,諸葛均一頓,竟然乖乖地走了過去,曹盼道:“這些年過得如何?” 那樣自然而然地問,諸葛均不知怎么的覺得眼睛很澀,眼淚有些控制不住地落下,哽咽地道:“極好的,往日有二哥在,這些年,得二哥的余威庇護(hù),挺好的!” 曹盼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想留在洛陽嗎?” 問得這般的直接,諸葛均沉著了半響,“我,我并不適合?!?/br> 言道自己不適合,而不說想與不想,曹盼看著諸葛均笑了笑,“你的大兄沒有告訴你一定要在洛陽立足?” 諸葛均一頓,半響回道:“阿兄是阿兄,我是我。” 聽到這樣的回答,曹盼嘴角的笑意更深,朝著曹恒招了招手,曹恒走了過來,“在益州見過了?” 曹恒與諸葛均對視一眼,曹恒道:“有過一面之緣?!?/br> “諸葛家的明白人。”曹盼這么地跟曹恒介紹諸葛均,曹恒應(yīng)道:“兒明白。” 曹恒明白,諸葛均完全的不明白??!看了看曹盼,又看了曹恒,曹盼道:“不讓我見見你的妻兒?當(dāng)年你之所想,可成?” 如此一問,諸葛均的臉紅了,“二哥有福份,我卻沒有二哥的好福份!” 這回輪到曹恒聽不明白他們之間打的啞謎了,曹盼與曹恒道:“這位與你茂伯父一般,甚重口腹之欲?!?/br> “母皇手藝了得,嘗過母皇下的手藝,若非自制之人,怕是吃不下別人做的東西了?!辈芎阒皇侨鐚?shí)說這一句,諸葛均已經(jīng)忙不迭的點(diǎn)頭,“正是正是。二哥的廚藝也是極好,每次去了二哥那里回來,再吃自己做的飯菜,只覺得生無可戀。” 嚴(yán)重至此,叫人忍俊不禁!曹盼道:“你也可以學(xué)你二哥?!?/br> 諸葛均一臉的菜色,“若能學(xué)得到,何需發(fā)愁!” 正是因?yàn)闆]能做到,所以才更痛苦!曹盼道:“這樣,那今日請你吃頓好吃的。靜姝!” 曹盼那樣高聲地喚人,靜姝原本不知藏哪里了,聽到叫喚極快地走了過來,與曹盼福了福身,待見著諸葛均眼睛直發(fā)亮,這是認(rèn)出來了。 “舊友來訪,當(dāng)掃榻相迎,阿均也無須你我掃榻相迎,只盼你下一回廚,款待一番?!辈芘文弥T葛均打趣。 “好些年沒有下廚了,做出來的東西不及靜姝了。今日不單款待你,正好在這馬球場里,與諸卿同樂?!辈芘坞m說要款待諸葛均,也并不只款待諸葛均。 “聽聞陛下讓人包了粽子,粽味飄香,合該讓臣等先嘗一嘗吧。”依然還是墨問那么一個(gè)沒臉沒皮的要吃的。 曹盼側(cè)頭問了一句,“無知如今的飯量與從前比如何?” 墨問吶,莫看他瘦高的,怕是好幾個(gè)壯漢的飯量加起來都不及他一人。以至于在碰到曹盼之前,墨問是難得吃一頓飽的,故而當(dāng)年聽說曹盼管飽,顛顛的跑了來,從此死皮賴臉的跟著曹盼。當(dāng)然,他還有一樣許多人不知的技能,神算! “不減當(dāng)年?!蹦珕枏牟挥X得自己飯量大有什么不好提的,甚是自傲地回答。 “如此,打個(gè)賭如何?”曹盼嘴角一彎,計(jì)上心來。 墨問一個(gè)激靈,“陛下,凡是與陛下打賭的人,賭一個(gè)輸一個(gè),臣看起來很傻?” ……這么跟皇帝說話的,至少剛從益州進(jìn)來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曹盼很直白地回答,“誰若是敢說你是傻子,他就是舉世無雙的大傻子。只是賭賭你的飯量而已,你也不賭?你贏了,朕送你想了許久的西域帶回的九盞琉璃燈。” 本來致力不當(dāng)傻子的墨問一眼激動地問道:“陛下當(dāng)真?” “一言九鼎。朕幾時(shí)誆過你?不過,若是你輸了?” “臣將陛下想了許久一直沒到陛下手里的飛劍給陛下?!辈芘沃滥珕栆裁矗珕柲懿恢啦芘我裁?。 曹盼瞥了墨問,“如此甚好,皆是心頭所好,無可厚非。” “陛下要怎么賭?”墨問那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到九盞琉璃燈吶,因而急切地問曹盼,究竟他們是要怎么賭的? “去拿粽子來。”對于這君臣幾句話的功夫定了賭局,秦?zé)o跟著道:“無知,我要給陛下加注!” “墨侍中,我也想給母皇加注?!辈芎阋糙s緊的表示自己絕對要加注,周不疑也開口道:“算上我一個(gè)!” ……墨問瞧著一個(gè)又一個(gè)的人要跟曹盼加注,那是認(rèn)定了曹盼贏,他是必輸無疑! 墨問吐了一口氣,更要命的是連他的妻子,瀝陽侯崔今也堅(jiān)定地挺曹盼,“我也壓陛下贏!” “瀝陽侯?。 泵鎸ζ拮佣计虿芘文且贿?,墨問幽幽地喚了一聲,崔今認(rèn)真地道:“你都輸那么多了,不差我這一個(gè)!” 好想吐血,墨問瞪大了眼睛瞧著